&esp;&esp;伏心便是要提醒裴凉,别逼她们鱼死网破。
&esp;&esp;可那混账仿佛是听不懂人话一般,闻言先是觉得有理一般点了点头。
&esp;&esp;伏心还以为她有脑子的,却听她直接问伏觉。
&esp;&esp;“若是我碰你,你会已死守节吗?”
&esp;&esp;伏觉这会儿没有蒙着面纱,出尘绝美的长相一览无余。
&esp;&esp;常人见了他,通常是生不起一丝亵渎之意的,却不知这凉王怎能把轻薄之事说得这般一本正经。
&esp;&esp;伏心连忙给伏觉打眼色,让他至少展现出自己的决心。
&esp;&esp;可伏觉仿佛是没有收到她信号一般,神色淡淡道:“不会。”
&esp;&esp;“伏觉你――”伏心气得半死。
&esp;&esp;就听伏觉声音带了些若有似无的嘲意道:“先落山如今血脉凋零,打从我出生之日,母亲父亲便耳提面命。”
&esp;&esp;“我伏觉身负传宗接代,延续先落山天神血脉的重任。我不能死,即便经受侮辱,伏觉也会完成自己的使命。”
&esp;&esp;伏心一听,一时间跟被踩了一脚似的。
&esp;&esp;倒是没了被背叛的震怒,只觉得她这个弟弟怕是死脑筋,这时候转不过弯来。
&esp;&esp;你越是这般,那淫贼可不越是肆无忌惮了吗?
&esp;&esp;果然,凉王闻言哈哈一笑:“是极,我就喜欢伏仙师这般顾全大局之人。”
&esp;&esp;“对形势有所衡量,做事之前也多加思量,寻常不会干出冲动的蠢事。”
&esp;&esp;伏心知道她这是在讽刺自己,心说你懂个屁。
&esp;&esp;可眼看弟弟就要被拉出去了,便连忙挣扎着坐了起来:“裴凉,辱夫之仇不共戴天。”
&esp;&esp;“你今日若是敢出去,便从本尊的尸体上踏过去。”
&esp;&esp;裴凉闻言,脸上做出为难的神色:“先落山门主,神之喉舌死在皇宫,还是本殿探视之时,多少有些不妥。”
&esp;&esp;说着一副妥协的表情:“好吧,那本殿不带他出去了。”
&esp;&esp;伏心才刚刚松口气,就听那淫贼接着道:“当着你的面也是一样的。”
&esp;&esp;“不,说错了,不如说当着你的面,好像更刺激了。”
&esp;&esp;裴凉将伏觉揽入怀里,作势抽他衣服,看着伏心的表情满是变态的意味――
&esp;&esp;“倒是多谢门主为本殿提供的灵感。”
&esp;&esp;伏心整张脸这会儿都是青紫的,血管暴突像是随时要爆炸一样。
&esp;&esp;可裴凉还嫌气不死人一样,想到什么似的道:“本王和废物老二可是不同。”
&esp;&esp;“若是要了伏仙师,定会一击得中,便是日后身死,让先落山替本王延续血脉,那也是不错的。”
&esp;&esp;又冲伏心道:“门主放心,未免仙师日后伺候不周,本王先教导一番了,不用谢。”
&esp;&esp;以伏心的骄傲,一想到唯一能为自己传宗接代的伏觉失去清白,日后她的血脉可能也会沾染上凉王这淫贼的污秽。
&esp;&esp;她便觉得奇耻大辱,不堪忍受。
&esp;&esp;想着想着,伏心竟然‘哇’的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然后整个人晕死了过去。
&esp;&esp;裴凉看着对方那傻样,摇了摇头,嗤笑道:“直女癌可真好懂。”
&esp;&esp;她再看了眼伏觉,笑着问道:“她居然连这种愚昧的事情都相信,看来你们先落山比我想象的要无知得多啊。”
&esp;&esp;伏觉面无表情道:“放开我。”
&esp;&esp;裴凉也不是真为难他,耸了耸肩松开了伏觉,对他道:“得罪了。”
&esp;&esp;伏觉却轻轻笑了一声,看着裴凉眼神有些莫名:“你真的就只为来气她一番?”
&esp;&esp;裴凉道:“哪儿啊,我在催她呢。”
&esp;&esp;伏觉闻言,只觉得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esp;&esp;便提醒道:“大殿下莫要太过自负,先落山历经数百年,期间遇到过的质疑和挑战数不胜数。”
&esp;&esp;“这其中,并非没有殿下这般惊才绝艳之辈。甚至百年前的记录中,有一人几乎快要成功颠覆大梁王朝。”
&esp;&esp;“然而最后的结果仍旧是惨淡收场,殿下可知这是为何?”
&esp;&esp;这事倒不是秘密,一般封建王朝,延续百多两百年,便会因土地兼并为主的各种原因散尽气数。
&esp;&esp;大梁延绵数百年,已经是历史少有,期间肯定经历过不少的挑战。
&esp;&esp;裴凉了解历史的时候,其实早在百多年前那时候,就该是正常的朝代更迭之时。
&esp;&esp;那几年皇帝昏庸,贪官恶吏当道,天灾不断,土地兼并严重,各地农民起义开始冒头。
&esp;&esp;其中有一天降猛女,乃是枭雄之材,连连胜战,几乎逼到了京城皇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