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也怪我,是我拿为难的事难为你们了。”
&esp;&esp;护法们连忙道:“岂敢岂敢。”
&esp;&esp;韩未流起身,欲回到房间独自发愁。
&esp;&esp;几个护法实在担心,便问道:“教主,您——您们是想好如何了吗?”
&esp;&esp;韩未流叹了口气,眉心微皱,一副忧郁的样子,美得让人窒息。
&esp;&esp;几个护法正想说,要不教主您使哀兵之策,这般美貌的诱惑,那女人还能坚持原则就有鬼了。
&esp;&esp;不要放弃您最大的优势啊。
&esp;&esp;便听他们教主开口道:“若真得商量出一人,那也没有办法了,就按她说的办吧。”
&esp;&esp;说着便对司徒琸道:“你不是一直声讨她不是人,对你玩弄羞辱,恶贯满盈?确实你在其中也受苦了。”
&esp;&esp;“今后便由我一个人承担吧。”
&esp;&esp;莫说司徒琸,便是四位护法一听都傻了。
&esp;&esp;就连已经钻进地里的景护法都忍不住,跟土拨鼠一样冒出个头来,一脸懵然的看着他们教主说出这么无耻的话。
&esp;&esp;接着便听司徒琸大义凌然道:“不,当初她提出帮我们报仇,条件是我答应的,你并不愿意,直至重逢打的都是宁死不从的主意。”
&esp;&esp;“是我连累了你,我司徒琸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本就是受我牵连才委身于她,如今真相败露,也该是放你自由的时候了,今后便由我一个人承受这般摧残吧。”
&esp;&esp;四个护法脸上的表情已经彻底傻得没法看了。
&esp;&esp;等等!该不会,该不是他们——
&esp;&esp;对,他们所料没错,在商量不下之际,他们有幸见识到两个人格起内讧了。
&esp;&esp;韩未流又道:“你还小,如方才景护法所说,满打满算也才三岁,真论起来就是个让人怜惜的小孩儿,我怎么忍心让你承受你这个年纪不该承受之痛?”
&esp;&esp;“这事你说出来听听?我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推你个三岁小娃承担责任,我还是人吗?便是摆在她面前让她自己选,她也选不出这等骇人听闻的选择。”
&esp;&esp;司徒琸冷冷一笑,嘴上语气却也一副假模假样的担忧:“你也说了,我年轻气盛,精力充沛。”
&esp;&esp;“你就不同了,垂垂老矣,颤颤巍巍,我怎么忍心?那死人最是贪图鲜活,咱们把老的顶出去,一看便是没诚意,不想报恩,你让人如何想我们?”
&esp;&esp;韩未流:“不能这么说,你骨头脆,经不起折腾,你便是打听一下,那招揽小孩儿打黑工的,也没有对三岁之龄下手的。”
&esp;&esp;司徒琸:“你精力不济,腰腿不好,一把老骨头,伺候人的时候莫不是做了一半得睡过去。这般敷衍哪里显得出我们的诚意?”
&esp;&esp;两人有来有往,从一开始虚伪的谦让到互相贬损,四位护法嘴都没法合上了,傻不愣登的微张着。
&esp;&esp;花护法:“他,他们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一具身体?”
&esp;&esp;三人:“闭嘴,好好吃瓜——不是,教主争执岂有你开口的份?”
&esp;&esp;不过好在教主也不理他们,到了如今这一步,已经是图穷匕见的时候了。
&esp;&esp;整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仿佛双方都在准备大招。
&esp;&esp;过了片刻之后,终于撕破脸皮。
&esp;&esp;韩未流冷笑道:“诚意?你还知道我们得显出诚意?”
&esp;&esp;“是谁成日里把自己当祖宗,张狂叫嚣,说是定要让她沦为自己脚下之臣的?你成日里本事不济,吹牛倒是一绝,丢尽颜面不说,又哪里有交易的自觉?”
&esp;&esp;“连这自觉都没有的人,还想跟我提责任?还是由哥哥我来养家吧,你便负责领着他们耍你教主威风便是。”
&esp;&esp;司徒琸也冷笑道:“这种事不是由你来说,得看看她是否满意,显然那死人就是爱我这种调调的。哥哥能做的事,弟弟为何不能做?你老了还是安心养老吧。有我一口就不会少你的。”
&esp;&esp;韩未流:“哦?那方才人家可是亲口说的更满意我。”
&esp;&esp;司徒琸:“你都说了那是诈我们露馅之举,此时倒是当真得很。”
&esp;&esp;“我就问问你,床榻之上,她到底招惹谁多一些?绝对是本座无疑吧?”
&esp;&esp;“你这无趣之人不过是沾了本座的光而已,若以后都只你一个人,怕是她三月过后就腻了,索然无味之后将你抛弃。”
&esp;&esp;韩未流:“整日里哭着求饶的人倒是敢大言不惭,你有何好处可言?悟性低劣,只有一股子莽撞,若不是我身体的条件够优越,哪个女人养你都是亏。”
&esp;&esp;四个护法的表情那是从一开始傻狍子一样的懵逼茫然到最后的劲爆刺激,眼睛晶亮。
&esp;&esp;甚至忘了这是他们效忠的教主。
&esp;&esp;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打起来!打起来!”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江小逊原本打算这章出场的,结果又得在幕后等一天了。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