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起前几天,一班的女学生王桂华接待过一位男同志,来校探望她时、两人举止亲密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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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书记特地叫忆江南过去问话:“那个男同志是她什么人”?
忆江南一时有点懵,她历来不喜欢八卦,一本正经照实回答:“她说是表哥”。
“什么表哥?是男朋友吧?你这个副班长怎么当的,可不能包庇她啊”。
忆江南茫然,工作年多了,自己又没有谈过恋爱、只有同志友谊和阶级感情、又没有男女私情;她工作中精明能干、唯独在这种事情上很是神经大条、属于那种“还没开窍”不解风情的人。
这才入学几天,旁人怎么能搞清楚表哥与男朋友的界限?
同学里面男男女女的已婚人士好些个,这届工农兵大学生第一、二梯次年龄的人达到三分之一以上;这都是别人的隐私,干嘛老盯住这种事情啊,校方连女生是否怀孕都体检过了,还想要怎么样啊?
学习和工作这么紧张,天天忙得像个陀螺一样,时间老是不够用,谁还会去管那些个人的隐私啊!
至于在学校,谈不谈恋爱,这不是全靠个人自觉吗!只要“不犯规”,其他人也不知道其中的详情啊。
这一类的问题,你们领导想管、那是一种权利;学生干部怎么好去管这一类的私人事情啊?
忆江南这是第一次,对这位领导的做法,很不理解;觉得这就是一种“极左”思想、属于“文革”余毒。
第二十二章准备调班
忆江南和顾小萍为了班级和年级的五一劳动节文娱演出,特地去学校团委借乐器;团委的许葆华老师就是去界西市招生的老师。
他是上海知青,是在六二六卫生学校这个阶段、入校学习三年,毕业以后留校、在学校学生处和团委工作的。
刚走到学校开水房那里,迎面碰上了霍书记,问道“你们去哪里”?
“要准备排节目了,咱俩准备去校团委借几件乐器……书记有事情找我们吗?”感觉书记似乎有话要说,忆江南只好多问了一句。
稍微迟疑了一下,书记还是说了:“我准备抽个时间,好好找你谈一下,准备给你一项工作任务……”。
还没等书记说完,忆江南就笑着反对“是那个团总支和学生会的事吧,上次你不是都同意了我可以不再兼任了吗……”
霍书记不等忆江南说完,马上打断:“不是那两件事情,是考虑给你调动一下工作,到别的班级去”。
“哎呀,那就更不行了……”忆江南马上来了一个脚底板抹猪油,开溜!
她害怕书记再和她谈下去,而且还惦记着借乐器的事情呢。
“这是真的,你好好考虑一下,我再找个时间和你好好谈谈……”书记在身后补充了一句。
忆江南还没意识到什么,反正书记还会正式找谈话,到时候再说个人意见呗。
顾小萍从后面赶上来,与忆江南并行:“书记跟你说什么,要调动你、去别的班?干嘛要调你?不行,你不要去嘛!”她非常惋惜非常震惊,紧紧地握住了忆江南的手,又强调一句:“不行,你不要走,就是不要走!”
忆江南还是不大在意:“管他,到时候再说,咱们还是赶紧去借乐器吧”。
仓库钥匙不在手,其它乐器没有借到,许干事只能先把手边的一架手风琴借给了忆江南。
返回宿舍途中,顾小萍还没忘记调动的事情:“你真的要走啊,你舍得走吗?大家才刚刚熟悉,你就愿意走?”
忆江南还在笑:“我不愿意走,又有什么办法,一个党员还能不服从组织?如果领导还能征求个人意见,那还有回旋的余地;如果领导已经决定了,我还真不好怎么说了,咱们在部队里头,调来调去那还不是经常的事吗”?
回到顾小萍住的o宿舍。
看到了手风琴,帅小雅第一个冲了过来;背上了那两根风琴带,左手一拉琴箱右手个指头就飞快地按下了琴键,琴声响起来,秦隽等一帮女生们都围拢过来了。
顾小萍在一旁看了一会,忽然就冒出来一句话:“我们的班长要调走……班长要调走”
大家围着手风琴还没有注意到别的事情,直到顾小萍顽固地再大声说一遍。
这才引起大家的注意。
手风琴停了下来,宿舍安静了、秦隽惊奇地问:“倪子祥要调走,走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