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池走近,低声问道:“怎么了?”
“呃……没什么。”喻梨枝心虚的眼神闪躲。
看到药片静静地躺在杯底,生怕薄砚池看见,她悄咪咪的拿指尖搅合了两下。
死药。
快融化啊!
等到药完全与红酒融为一体后,喻梨枝才松了口气。
阿砚应该没看到吧?
“阿砚。我……”喻梨枝刚想说话,她手中端着的那杯自己的红酒,被她不小心打翻了,洒在了她刚穿好的性感睡衣,胸口到处都是。
“没事吧?”薄砚池见状,抽出纸巾就要给她擦拭。
她怎么笨手笨脚的?
喻梨枝懊恼:“呃,没事,我去清理一下。”
她说着,放下红酒杯,就朝往浴室走去。
刚走几步,突然想起那杯被下了药的红酒,她急忙回头,就看到薄砚池已经端了起来,仰头就喝了口。
哦。
no。
芭比q了。
阿砚真喝了。
这杯药量太大了。
应该不会有事吧?
喻梨枝额头都沁出了冷汗,朝薄砚池冲了过去:“别……别喝……”
她情绪一激动,因太过惊慌失措,左脚绊右脚,就一个踉跄的差点摔倒,直接将薄砚池给扑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一接触到他的身体,她就感觉燥热了起来。
药效作了。
被她压住的薄砚池,愣了愣:“怎么了?”
“我……”喻梨枝盯着薄砚池俊美的脸庞,口干舌燥了起来,她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呜。
算了。
毁灭了。
不管了。
不服就干,生死看淡。
喻梨枝豁出去了,她不管不顾的捧起薄砚池的脸,就强吻了上去。
诧异了一瞬,薄砚池抬手搂住喻梨枝的纤细的腰身,热烈的回应了她。
喻梨枝面颊逐渐泛起薄红,她只觉得浑身越来越热,难受的扯着睡衣:“阿砚。好热啊。”
凝视着她迷离的眼神,娇俏中透着一丝妩媚,薄砚池也忽地感觉浑身燥热起来,有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下腹处一路蔓延……
他抱着喻梨枝,与她交换了个方向,低头凝视着她的面容,温柔的唤她的名字:“梨枝……”
“阿砚……”喻梨枝躁动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在他怀中蹭来蹭去,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扬起细白的脖颈,就亲吻上他的喉结,红唇出细碎的呢喃,“我想要你……”
“……好。”
呼吸凌乱起来,薄砚池喉结急促的滚动,他深邃的眸子也染上了情欲,低头地亲吻了上去。
气氛逐渐火热。
透明的薄纱质地的睡衣也被撕烂,随意扔在了地上……
男人的低喘声与女人的娇吟声,混杂在了一起。
一夜贪欢,颠鸾倒凤。
旖旎的夜,才刚刚开始。
翌日。
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喻梨枝才腰酸背痛的醒过来,她感觉浑身的骨头快要散架,无一处不疼,无一处不酸,累的就像是埃及金字塔是她昨晚连夜建的一样。
她艰难的翻身坐起,牙齿都在颤,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娇躯,快没有一处好皮肤了,满是暧昧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