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瑾“哈哈”笑了起来,捏着人的脖子带到面前,唇贴了上去,舌尖探进去勾勾画画。
她刚吃了清补凉,口腔里是椰果的香气,分泌的唾液都是香甜的。
很美味。
眼看她小脸涨红要怒了,很贴心地和她解释,“你嘴巴中毒了,我在给你消毒呢。”
温欣气笑了,嘴巴被他占着说不了话,用手去捏他鼻子,他呼吸不了,终于把人放开了。
温欣抚着胸口,瞪他,“你是滴露,是蓝月亮,还是威猛先生啊?”
他笑,“当然是威猛先生了。”
“你,你,你说我的嘴巴是厕所?”温欣气得挥拳“哐哐”往他胸口上砸。
宴瑾一个从不做家务的人,哪知道她口里的几样是什么东西,挑了个最威猛的,没想到捅了娄子。
听她说威猛先生是洗厕所的,笑骂了一句,“倒是怪会取名字的。”
眼见又把人弄生气了,抱着她哄了会,和她说,这次他肯定会小心,时刻把她的话记在脑子,不,是刻在海马体上。
认错态度还算良好,温欣懒得和他计较了。
问他,那现在呢,计划是不是有变?
昨天,宴瑾和她说得是,他让欧阳橙去帮他带回来一个对温婳来说是“致命武器”的人。
只要那人出现在温婳面前,不用他出手,温婳就会主动求上门来让他帮忙搞定。
他就可以此反制她,求他帮忙可以,那就拿出点诚意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拿捏谁就不一定了。
温欣当时听着,觉得他的办法不太靠谱,但她没说什么,就死马当活马医呗。
他口中的那个“致命武器”叫姜洋,岁,是温婳的同门师弟,从温婳在oiver教授的实验室时就一直跟着她。
温婳在恭王府会所和唐颖如说的那个私自在实验中使用违禁药物,用假数据欺骗投资人的合伙人就是他。
她还说这个姜洋在她注册的前一天,往身上绑了炸药,逼迫她把手里掌握他犯罪的证据交出来,她怕牵连宴瑾才躲起来暂避风头。
宴瑾之前对这人没有深究,自现她不老实后,就找人去调查了。
绑炸药包威胁她是真的,但却不是因为什么证据,因为那些事本身就是温婳自己做的。
绑炸药包是因为他爱温婳,不允许温婳嫁给别人,如果温婳不和他走,就与她同归于尽。
温婳说得什么这一年都在收集证据,流落异乡都是为了和姜洋那疯子对抗,全都是鬼扯。
不过她把姜洋送进的监狱,这倒是事实。
至于怎么送的,宴瑾也查到了,那炸裂程度,昨天说给温欣听时,都差点没把她的三观给震碎。
温婳跟着姜洋去了后,两个人算是过了一个月的安稳日子,房子也买了,车子也买了,甚至还开始讨论,选一个好日子去把证领了。
姜洋以为温婳安了心和他过,也开始投简历,让校友会引荐,想要找一个好点的工作支撑他们这个小家庭。
温婳表现的特别支持他,每天在家里做好饭菜等他回来,俨然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然而这样的“幸福时光”,在三个月后的一个下午,结束了。
那天姜洋回来,买了鲜花和蛋糕,因为温婳说想要庆祝他们正式同居一百天。
他如往常一样把车停好,温婳却没有照常出现在进门的台阶上等他。
那一刻,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花和蛋糕都没来得及拿,就冲进了屋里。
温婳披头散,衣不遮体地躺在客厅的地毯上,她哭得浑身抖和他说,隔壁邻居家的男人强暴了她。
姜洋那一刻脑子充血,从抽屉里拿出枪,不管不顾冲到隔壁。
邻居男人正从屋里出来,光着的上半身上有新鲜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