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欣被他的孟浪吓到了,涨红着脸回过头骂他,“你,你不要脸。”
“嗯,姐夫天天和小姨子滚在一起,可不是不要脸。”
他唇上叼着烟,歪头看她,眉眼上挑,风流极了。
他的长相是那种很正的英挺,用小言里的话来形容就是谪仙一般的人儿,她刚和他结婚的时候,看他清风霁月那样儿,都感觉他是那种不会和女的做那什么的人。
现在也是本性暴露了。
温欣只觉一股气在胸腔里乱撞,随时都会爆炸,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这么想当我姐夫,那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成全你。”
一边说,一边又伸手去挠他,“你放开我,放开!”
“你也就是仗着在这里我收拾不了你,等回去了,你看我怎么弄你。”
宴瑾猛吸了一口烟身,将剩下的半截弹进路过的垃圾桶里,捏着脖子把人往怀里一带,像揉面团子一样揉了揉,“乖乖的,有什么事咱回家好好说。”
回家?
“家在哪儿,我请问你?”
温欣嗓子哑了,一句话差点破音。
结婚一年了,我们有家吗?
她用脚抓着水磨石地面,非要让他说清楚,他们的家在哪里。
死丫头跆拳道三段,那双腿看着细,有劲的很,穿了高跟鞋站那也稳得不行。
弯腰想把人公主抱,人腰腿一力,杵在那,跟东海龙宫的定海神针一样。
宴瑾眉心跳了几跳,俯身想和她亲个嘴缓解一下气氛,人就是低着头不给他亲,那脖子硬得怕是老虎钳子来了都扳不动。
他也来了脾气,指节捏着她的下巴,硬生生把她的脸抬起来亲。
怎么说犟种就是犟呢,不可能乖乖就范。
跟只应激的猫,挥着她那双漂亮爪子乱抓乱挠。
拉扯中,“啪。”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地下停车场里。
男人白皙的侧脸上,落下一个不深不浅的红手印。
温欣也吓了一跳,她手背有点子麻,这一巴掌不轻。
虽说是生气,但打人不打脸,自知过头了,嘴却硬得很,“你自找的。”
宴瑾摸着被打的那半张脸,盯着她看了半晌,烦躁的很。
他就出了一趟国,那个给他挑衣服做头,弯着眉眼叫他“宴熙熙”的小娇妻死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