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润下身急挺,无边的快感袭遍全身,让他早已不知身在何处。
只见昏暗的房间里,年少的儿子抱着高贵的母亲身体边插边走,急促的交合声从二人紧密结合的下身传出。
李重润边吟边行,韦香儿踮起脚尖,她的身子几乎被李重润操得凌空挺起。
儿子的阴茎太强了,就如同一根滚烫的铁棍插在母亲的肛腔中,交合的同时将她的身躯牢牢固定,让她只能呻吟受插泄出欲望。
“啊…啊…润儿…润儿~~~先…先停一下…”韦香儿娇躯无力,不堪颠沛,见面前窗口大开,忍着奸插艰难行过去,双手撑在窗前。
李重润却不管那么多,只双手抓臀,下身力捣弄,从母亲身体中获取源源不断的快感。
李重润腰背绷紧,臀股力,两条粗壮的大腿蹬紧地面,抽插的同时将韦香儿的身躯用力压向窗户。
远远看去,只见一具雪白的女体一丝不挂呈现在窗前,她秀散乱,两条手臂艰难地支撑在窗沿,雪白的胸前,一对硕大的肉奶摇晃抛甩,淫荡之极。
在韦香儿她的身后,一根雄伟的阴茎在女人臀后进进出出,仿佛要将她插穿。
韦香儿呻吟着,赤裸的上身几乎被李重润顶在窗上,她两条光滑的美腿在强烈的奸插下渐渐不支,秀美的玉足频频踩空。
韦香儿浪叫一声,索性曲起双腿盘在李重润臀后,整个身躯悬挂在空中,任由李重润的奸淫。
李重润硕大的阴茎在韦香儿紧凑的菊肛中抽插挑动,极致的快感让龟头阵阵麻,泄意顿生,李重润抬起母亲下身,阴茎力捣弄,直奸得韦香儿娇呼哀吟,放浪形骸。
“啊…润儿,润儿~~~慢…慢点啊…”韦香儿双臂撑在窗沿,白净的上身贴在窗上,一对雪白的胸乳被顶得前后晃荡。
她摇摆着身躯忍辱受插,只觉李重润的阴茎在体内越的膨胀硕大,圆滚滚的龟头一鼓一鼓的,仿佛要喷出灼热的精液,“啊…要射了…”
韦香儿迷乱地想道,她奋起余力,忘情迎合。
得到母亲的肉体配合,李重润越卖力,粗长的阴茎在母亲肛腔中奋力抽插,紧凑的褶皱嫩壁层层包裹下,犹如万千小嘴纠缠吮吸,直教李重润他绷紧了屁股,又急促的奸插了十几回后,他阴茎陡然一胀,一股电击般的酸麻快感从龟头传来,滚热的精液剧烈涌动起来。
粗大的阴茎从韦香儿后庭中强行拔出,同时,一股滚烫的精液急射而来,白花花的肥臀便被喷满了半片臀瓣儿,哦……韦香儿娇吟一声,性感的白臀带着李重润的精液,狼狈坐倒在地久久地喘息良久…
待到刚刚休息完毕后,母子二人一起躺在大床上,彼此喘息过后,韦香儿说道:“润儿方才答应母亲,要与母亲相爱结合,乃至结婚生子,可是当真?母亲爱慕润儿已久,之前所说,虽为情欲驱使,但也是一片真情,即使纲常礼教约束森严,母亲也愿冲破阻挠,和润儿在一起。”
李重润回到:“孩儿深知母亲对孩儿的爱意,也感谢母亲的生养之恩,孩儿读到史上亦有母子相爱结合的例子,如南朝宋国世祖孝武皇帝刘骏与其母崇宪皇太后路惠男之间,母子相爱结合的故事。刘骏亦是文武双全,抗击鲜卑北虏与荆蛮屡立战功,灾时大量与民救济和废止世兵制苛政,遏制兼并,分地与民,兴修水利,文治亦有建树,其母路惠男辅佐也教导有方。当年皇祖母为打破历代女子未有称帝先例,从佛教处寻访获得《大云经》中预言女主治世之预言,以此为依据建国称帝。孩儿也可日后尽访中外典籍案例,并引以为例,将来定要正式迎娶母亲,结婚生子!”
韦香儿说道:“润儿真是一片孝心,如此赤忱,母亲心领了,将来母亲不但要与润儿结婚生子,还将竭力辅佐你父亲和你,成就一番大业!”
当日出之前,众人准备好了新的衣装,动身前往南郊的圜丘,历代新君登基,必先在此祭天。
在临近出前,李显身着皇帝专属的十二章纹的衮冕,头顶十二旒冠。
自从被废流放过后,他整整十七年都生活在高度恐惧之中,随时有性命之忧,昨晚他终于安稳的睡了一个好觉,也是十七年来第一次,所以早晨醒来后,今日格外的精神焕。
时隔十七年后再次复位,让李显心潮澎湃,激动万分,想起当年自己还为英王之时,日后被自己二哥李贤杀死的道士明崇俨所说,李贤不堪承继大统,自己貌类太宗,有英主之相。
现在自己再被废后又重新复位成功,让他更坚信了这一点,他内心里认定自己是天命之主,获得了命运的眷顾,非常期待能大展身手有一番作为,重振基业。
韦香儿穿上皇后特有的祎衣,衣为深蓝黑色,翟鸟为纹饰,素纱里衣,衣领绣有黼纹,袖口和衣服边缘都用红色纹饰。
腰饰、蔽膝和大带与衣同色。
另挂白玉双佩及黑色组绶,下穿青袜青舄。
华丽的衣装与白净秀美的面孔,丰满的身材,共同衬托出一国之母的风范。
十七年后自己能重返后位,韦香儿更深感好运的来之不易,想到自己早年心浮气躁贪恋权势大封家人为官,导致一家人被废被贬,婆婆强行称帝后奢靡无度,滥施杀戮导致人心背离而被迫逊位。
她下定决心要避免重蹈覆辙,为人处世得明智沉稳,需慈简相待他人。
并要尽心尽力辅佐丈夫和儿子,共同开创一番治世造福于民。
李重润更换了皇太子独特的冕服,头顶九旒冠,身着九章衮冕。
此情此景,让他回想起当年,高宗天皇大帝李治封自己为皇太孙,并大赦天下,倍加恩宠的场景,就连祖母武则天当时亦对自己宠爱有加,均认定自己比父亲李显更才德俱全。
想不到随着父亲被废贬,自己也随之落难,但他在逆境中并未自暴自弃,而是时常练武习文,并经常参与劳作,对父母孝顺,对常人和善友爱,已然无论文才武略还是品德名声,均声名远扬。
他更在自己返京后组织亲族忠臣,兴起义兵尽诛二张贼党!
如今李重润重新回到皇储的地位上,恢复了承继天下的资格,只不过名号将由皇太孙变为皇太子,对他而言,也只是刚刚开始。
李重润在十几年流放生活中深深了解奢靡浪费和酷吏政治对民众产生的危害,下定决心要恢复祖辈初唐时尊奉道家,遵循顺应自然,尊重自由,宽简治国的方针。
一行人出前,李显看到虎子身为卫队长,忙碌的指挥调度兵将保卫,不禁从内心感激他作为儿子李重润玩伴帮他排解苦闷,与其共同习武,乃至指挥剿灭二张,协助自己复位的功绩。
他走上前去问道:“虎子,你最近可还好?你随润儿那么长时间,还为诛除贼党,匡扶社稷立下了大功,真可得好好感谢你。”
虎子看李显叫自己,略带惶恐的回道:“庐陵王,不,陛下,微臣一切都好,承蒙太子殿下和皇上皇后恩德,微臣从一介乡野小民如今能成为将军,实在是感激不尽,日后当竭尽所能,去尽忠报效!”
李显说道:“你姓什么来着?好像记不清了”。
虎子回道:“微臣姓张,虎子这个称呼,是微臣小时就十分好斗,时常与乡间孩童乃至许多动物相斗,于是父母就给微臣起名虎子,因为有猛虎好斗的习气。”
李显说道:“虎子这名,实在过于粗鄙。这样吧,赐你名为伏虎,你名字日后就叫张伏虎吧,当年前隋名将韩擒虎,少年时即生擒猛虎,之后平齐灭陈,一统天下功勋卓着。你诛除二张贼党,为国为民建立殊勋,与伏虎无异,甚至更胜一筹,所以起名为张伏虎,可谓是实至名归!”
张伏虎立马跪下叩头,回道:“多谢陛下厚恩,微臣定当誓死效忠,即使肝脑涂地,亦当在所不辞!”
李显说道:“既然你和润儿长期为玩伴,之后举兵时也并肩作战,亦有深厚感情,日后你就常在润儿身边保护他吧!”
张伏虎回道:“谨遵皇命!”
李重润也说道:“儿臣多谢父皇恩德!伏虎在儿时就与儿臣共同玩乐习武,结为挚友,之后共同起兵诛逆,以他保卫儿臣,亦是儿臣心愿!”
说完后,李重润目光扫到周围等待出的其他人群,他一眼就认出了骑在骏马上的临淄王兼右卫郎将李隆基,便喊道:“堂弟!来吧!我们好好说几句!”
李隆基听到李重润的声音,立马赶了过去,并下拜道:“邵王,不,太子殿下,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