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真去扯墙上挂着的绳子。
许明歌幽幽地看向他:“你这么做,就不怕被我喊出来?被你爹娘跟街坊听到?”
许金宝听后,得意一笑。
“他们可全都出去了!左邻右舍也去地里忙了,你就算是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
在尝过一次卖人的好处后,许金宝再看许明歌,已经不是看拖油瓶的眼神了,是看银子的眼神!
“都不在家啊……”
许明歌嘴角浮起浅浅的笑意,“那可真是……太好了!”
旁边就有扁担,许明歌抄在手里,掂了下。
手感还成。
许金宝这时还没预料到大祸临头,斜着眼瞅她:
“怎么,你还想打我?就你那麻杆儿一样的小身板……”
许明歌拖着扁担继续往前走,趁着许金宝还没反应过来,抡起来就是一下。
砰!
许金宝眼睛一翻,摔倒在地。
许明歌走过去,踢了踢,啐了一口:“废物!”
在他身上翻找了一下,发现对方一穷二白。
她倒是想将许金宝给卖了,然后再来个黑吃黑。
可惜,这种小地方,已经被她干掉了一个拐子团伙,短时间之内应该不会再来第二个。
被拐了的孩子跑出去那么多,最近县城也肯定严抓这种事。
她就不往上撞了。
但要整治许金宝一家,也根本用不上去搞黑吃黑。
这种即将大乱的世道,******,后者不好找,前者还是很容易找的。
就看她接下来的设计了。
用许金宝找来的绳子,将许金宝捆了个结结实实,往柴房角落里一扔,许明歌就走了出去。
从许大树两口子藏钱的地方翻找出了几块碎银子,一把铜子儿,许明歌全都装进了自己缠在腰上的布袋子里。
目光落在大荣朝特有的“户贴证明”上,许明歌仔细瞧了瞧,将它也装进了随身的口袋。
接着,她就大摇大摆地走出大门,还特意拦了一辆去县城的驴车。
“这不是三丫吗?”车上还有几个搭顺风的,认出三丫,故意问她。
“你咋又要去县城?该不会真是……哎呀,看我这嘴,真是没个把门的。”
一个皮肤白里透红的妇人,掩口笑起来。
其他人望向许明歌,也带着意味深长的打量。
许明歌也上下打量问她话的妇人,这就是族长的妻子刘秋花啊。
在大多数地里刨食的人都长得黑瘦的时候,她跟她的儿子、女儿,都长得富态,白***嫩的。
一个看着慈眉善目,实际上内心狠毒的人。
原主在文里最后会那么惨,族长夫妻功不可没。
再看看旁边竖起耳朵,想听八卦的族人。
许明歌故意装傻回她:“我?我当然是去看魏家的婶子啊!倒是秋花婶你,又是城里看干哥哥啊?”
刘秋花嘴角就是一僵,干、干哥哥?什么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