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侄女转了几圈,从各个方位看了又看,郝江化心里评估下来,模样好,大眼睛,肤白,胸还行,屁股翘,作为女体盛应该能入眼了吧。
“坐吧。”郝江化坐下后,语气平澹,“燕子,有男朋友么?”
“还没。”郝燕低头,她初中辍学就打工,这几年忙着打拼,赚钱孝敬父母,家里不希望她外嫁,恋爱这事就耽误下来。
“燕子,你还是处女吗?”郝江化忽然问。
啊?
郝燕一愣,瞧着二叔一本正经的样子,虽然觉得别扭,还是应道:“是。”
郝江化宽下心来:“我记得你是a型血吧。”
“对,a型血。”郝燕道,“二叔你问这些干什么。”
“燕子,阿杰这事呢,按说我做叔叔的,不能太计较,可是他在办公室打我,那性质就不一样了,你说我不处理,单位里别人怎么看我。他们会说我心虚,是活该,我毕竟是副县长,还是要考虑影响。阿杰这是故意伤人,我要是较真,他肯定要坐牢。”
郝燕急了:“二叔,你放三哥一马吧。”
郝江化道:“我知道你找了你二婶,也找了白颖,阿杰这事我可以和解撤桉。”
“谢谢二叔…”
“别急着谢,我话还没说完。”郝江化道,“我还要关阿杰两天,也让他知道什么叫长幼尊卑。还有,你帮我做一件事,如果同意,他就能出来,如果不行,害我的项目搞砸,官当不成的话,那就他让继续坐牢。”
“二叔,你要我做什么事?”
于是,郝江化便将女体盛这事解释一番,惊得郝燕说不出话来。
“行不行,你倒是说句话!”
直到郝江化动怒,郝燕才喏喏道:“二叔,我还是黄花大闺女…”
“你要不是,也不找你了。”郝江化沉声道,“要不要用你换你哥,你自己决定吧。”
“我…我答应。”郝燕脸色白,泪水却噙在眼里。
“那就好。”郝江化冷澹一哼,“明天晚宴,记得早点到。”说罢,人便出去。
徒留郝燕一人,坐在那里,心凉如水。
几个小时后,吴德开车到人民医院,正好赶在儿媳余柳薇下班。
“你怎么来了?”她的眼眸一动,似有惊喜。
“特意来接你下班,上车吧。”吴德笑道。
余柳薇上车,吴德却取出一束玫瑰,路上他就买花,送花虽然老套,但偶尔为之,也是表达爱慕。
“给我买的?”余柳薇先是心喜,然后问道,“不会是嫂子不要才送我的吧。”
“哪能呀,专程给你买的。”吴德一面说着话,一面摸上儿媳大腿,她的短裙下穿着薄丝袜。
他最喜欢的女人虽然是解婧,但解婧的小姑子他当然也爱,哪有公公不疼儿媳的。
“你怎么还不开车?”她一问。
“这不正在开车嘛,保证又稳又够力!”吴德淫笑道,手却大力地将丝袜扯破。
“你…你怎么总这样,我新买的丝袜…”
“小傻瓜,我撕破,你才好换新丝袜,快,赶紧上来,让你试试我这辆老爷车还够不够力。”
余柳薇抿着小嘴,小手摸到那根滚烫的黝黑大肉棒,只觉得下面也是空虚难耐,丈夫那根小牙签哪里记得上公公的大鸡巴,当即便爬了过去,撩起短裙,把内裤往边上一勾,一手扶着阴茎,“扑哧”一声,粗大的龟头便挺进阴户,在蜜洞里钻营起来。
低浅的语气词,浪荡不羁,路边停靠的这辆车,微微起伏,此刻她正沉浸在公公的大力抽插,掩着口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明天请假,跟我去衡山县,帮我一点忙。”吴德淫笑道,“你要是做好了,这一周我就找你一个。”
“好。”余柳薇爽得直翻白眼,已然乐不思蜀……
夜清凉,月星稀,澹薄了谁?
郝留香坐在窗前,看着窗外,暮色沉沉。
何时,稀稀落落,下起夜雨,彷佛冰雪一般,但雪崩之下,又有哪片雪花无辜?
也许,在那幅美人画后,在这场故事结束,他可以考虑,为那个复仇的王子也画上一幅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