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是他在要求,她又跑不掉,总是藏头露尾,要么藏被子里,要么藏在衣裳里,半推半就随他胡闹也是有的。
但是现在,她是这个意思么?还是自已想多了。
现在还是白天呢,她说过白天不行的,所以肯定是自已想多了。
迎着林月鸣的目光,江升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又开始结巴:
“在,在哪里?”
江升这么紧张,连带着林月鸣也紧张起来。
算了吧,太尴尬了。
她就不是这种风格,强行学他行事,好像也学不来。
江升真进来了,林月鸣又开始退缩了,甚至也开始结巴:
“没事,我,我自已找找,你先,你先出去。”
哎呀!
江升心里悔死了。
没用的东西,刚刚问什么问,平白错过机会。
来都来了,这么出去多亏。
江升舍不得出去。
他磨磨蹭蹭地,步子就是不往外走,说道:
“你刚刚,刚刚,泥巴弄我身上了。”
林月鸣顺着他的话道:
“那,那你要不要……”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吸取教训,重振旗鼓!
这次江升都等不及林月鸣说完,就担心她说的不是自已想听的,听到一半,截住她的话题,忙不迭道:
“要要要要要!”
就这么几个字的功夫,江升已经用电闪雷鸣般的速度把自已扒光,跳进了浴桶。
水声哗啦啦地,漫了一地,漫湿了江升乱丢一地的衣裳,一直漫到桌子脚,也遮住了林月鸣未出口的那半句:
“去厢房洗。”
一个人很宽松的浴桶,两个人未免拥挤,腿压着腿,胳膊压着胳膊。
明明林月鸣都洗了一阵了,水都快凉了,江升却觉得好热,从上热到下,根本无从遮掩。
对于自已的状况,江升也一向从不遮掩的,这有什么好遮掩的,自家夫人,敢想就敢当,坦坦荡荡。
江升只是苦恼,青天白日的,这么好的氛围,怎么天还没黑。
想是这么想的,说也是这么说的。
林月鸣就听着江升在那里嘀嘀咕咕:
“这天什么时候黑啊,啊,这天怎么还不黑!”
因为他在那里嘀咕,反而冲淡了林月鸣的紧张。
林月鸣都被他逗笑了,笑问他:
“夫君,公卿宣淫,民无效焉。
,何解?”
江升瞪大了眼睛,完蛋!
把他骗进来,居然是要考他学问。
这他哪里知道,完全超纲了。
江升哭丧着脸,起身准备往外跑:
“何解?你等我待会儿去读个书哈。”
水下,林月鸣用脚勾住他的脚不让他跑,朝他勾勾手:
“你过来,我说给你听。”
小手一招,江升立马凑过来了:
“你说。”
这下两人毫无阻隔,完全贴在了一起。
林月鸣附他耳边,轻声说道:
“意思是只要别人不知道,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