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寻着声音看去。
“你这是去打劫了?”
“哪能呢?运气好,在河里钓地。”
张友民走进屋里,将东西放在桌上:“大爷,要不喝点儿?”
“不行,上班喝酒误事儿,等晚上回去喝。”
大爷抽着烟回答。
“嘿嘿,那行,那个大爷工作的事儿……”
张友民搓了搓手,有些紧张。
“你小子这就绷不住了?”大爷瞟了张友民一眼:“算你小子运气好,车队那里缺个搬运工,每天跟车出发,有跑长途也有跑短途的,干不干?”
“先说好,待遇方面肯定没有正式工多,和临时工差不多,要是哪天厂里不要了,你得走人。”
“干,怎么不干,多谢大爷。”
张友民欣喜万分。
本来就是为了从老张家出来,找个缘由,就算以后出来了,凭他的系统,也能在城里站稳脚跟。
“行吧,那烟提上跟我去运输队。”
大爷敲了敲烟斗,起身。
“好咧。”
张友民提着烟跟在后面。
机械厂面积不小,两人走了好一会儿来到运输部,只见几辆大卡车停在空地上,工人们有的在洗车,有的在给车子做检查。
“哎呦,我的大舅爷,你怎么来了?”
一中年大汉大步走了过来。
“狗子,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年轻小伙子。”
大爷用烟斗指了指张友民。
“大舅爷,我叫张大虎,能不能别在外人叫我小名儿啊。”
张大虎额头一脸黑线。
怎么说他都三四十岁的人,还是运输队的队长,好歹也得给个面子啊。
“你小子就算是七老八十,我想喊你狗子就喊你狗子。”
大爷没好气地用烟斗敲了张大虎的头。
“哎呦,你这小老头还动起手来了,你想喊就喊。”
张大虎捂着额头,无奈道。
“咳咳,张大哥真是凑巧了,我也姓张,我叫张友民。”
张友民轻咳一声。
“来,抽根烟缓解下疼。”
“你小子会来事儿。”
张大虎接过香烟。
“用多少力我还不清楚,你小子就装吧。”
大爷丝毫不给自家外甥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