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苍白的靠进软枕里,脆弱得像个一碰就坏的瓷娃娃。
卫芙解他衣服的手一顿,想起自已毕竟是有夫之妇,怎好随便解外男的衣裳,手又缩了回来,为难道
“要不还是找大夫过来看看吧,我并不通医术,你躺着别动,我去喊人。”
崔珩脸色一黑,心道
当初你爬到我车上,扒我衣服不是扒的挺利索么?这会怎么就不行了?
我浑身上下哪儿是你没见过的?哪儿是你没摸过的?
得到了果然都不珍惜——哼!
女人!
!
“别——咳咳咳。。。。。。”
崔珩一把拽住卫芙的衣袖,阻止她离开,有气无力的分析道
“今夜之事本就是个误会,外院还住着女眷!
让人知道我跟郡主半夜三更共处一室,怕是于郡主名节有损,待我缓缓能走了,我自已去找。。。。。。”
卫芙看着他苍白的脸,担心道
“真没事吗?我看你刚才都吐血了。。。。。万一。。。。。。”
“没有万一,我这身子吐血都是家常便饭。
郡主踹我一脚,血就吐得比平日多了些,暂时还死不了!”
卫芙前所未有的内疚,当初是自已找上门强上了人家,人家也没拿自已怎么样。
现在他不过是误入了房间睡错了床,又没做什么,自已就将人踹的吐血!
两厢一比较,自已还真不是个东西。。。。。。
愧疚心一起,男女大防就不那么重要了。
卫芙小心翼翼解开崔珩的衣带,看见他线条优美的侧腰上一片青紫,倒吸了口凉气。
啊——?!
这么严重的吗?她不记得自已有出很大力啊?!
她有罪。。。。。。
“你真没事吗?。。。。。。要不找点药我给你抹抹?。。。。。。”
卫芙愧疚的有点抬不起头,长这么大锄强扶弱是她的人生信条之一,除了上次逼不得已,她真没欺负过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这崔珩八字八成跟自已犯冲,回回都折自已手上。
“怎敢劳烦郡主,男女授受不亲,郡主名节比什么都重要,我稍微缓缓就能自已走。。。。。。咳咳咳。。。。。。”
崔珩捂着腰不停咳嗽,把卫芙都咳毛了,不会真给踢坏了吧?
“都这样了,还管那什么劳什子规矩?药在哪?没有我就扛着你去找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