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承认。”
顾修远分开腿,坐在程羽身上。
他两手撑在程羽脑后,俯身抵住程羽的额头,一双微红的醉眼充满浓浓的爱意与渴望。
“我感觉到了,哥哥你也想要我的。憋一年了,不难受吗?我每天都在想抱你,想得要疯了……”
程羽被蹭得难以忍耐,只不过在顾修远低头吻来的那一刻,他还是用手按住了Alpha干燥的嘴唇。
“先说好,这只是一夜的关系……至于我们的事,我还要再……唔……”
顾修远拨开他的手,强势吻了下来,将程羽剩余的理智发言全部堵了回去。
内心压抑一整年的野兽,在这一刻终于冲破牢笼,凶猛反扑。
程羽强势地将Alpha按在身下,将未燃尽的烟叼在嘴里,然后在顾修远狂热的注视中,拉下裤链。
“抽烟吗?”
程羽揪着顾修远的头发,居高临下地问。
顾修远点点头,张开嘴,燃了一半的香烟被放进唇间。
烟嘴微湿,是被程羽的嘴巴濡湿的。他用牙尖极轻极轻地咬了一下烟嘴,程羽皱了皱眉,想告诉他抽烟不能咬,但紧接着顾修远的舌头便卷过滤嘴,将一缕白色的烟雾吸入口腔。
阳台玻璃门映出他们紧密相贴的身影,金毛趴在外面,在幽暗的暮色中甩了甩尾巴。
它已经垂涎那根肉骨头很久了。
趁主人高昂着头颅、呼吸错乱的瞬间,娇娇叼住肉骨掉了个方向。它珍而重之地将其捧在两爪之间,不想一口囫囵吞下,而是先慢条斯理地舔了一遍,咂摸下骨头的滋味,再吞进口中用舌尖仔细地尝。
程羽太久没喂过它骨头了,但味蕾有记忆,还和以前一样美味,令它着迷。
娇娇舒服地摇动几下屁|股,尾巴在身后甩了甩,潮热的唇舌把那根骨头舔得水|光十足。
程羽目光瞥了过来,有些不满地低斥了一声。
娇娇松开嘴,抬头望向他,眼里有不安,还有餍足的贪欲。
程羽彻底醉了。
酒精烧灼着他的神经,把他的全部理智统统焚毁,内心一阵阵空虚与焦躁。
他不想再看顾修远慢条斯理地在那吞云吐雾,他想直奔主题。
于是程羽拿走顾修远嘴里的香烟,急切地伸进几根手指,在Alpha的嘴巴里野蛮地搅|动几下后,程羽微微跪直身体,将那只手探向自己身后。
顾修远呼吸一滞,热意直冲大脑。
他翻身压住程羽,热切地吻住程羽的嘴唇,浓烈的尼古丁盈满两人的唇齿之间。阳台外的小狗也趁主人失神的一瞬,一口将它的晚餐拆吃入腹。
屋内干柴烈火的两个人,仿佛要将过去一年的空白全部填满。
他们疯狂地拥抱着彼此,从暮色四合到夜深露浓。
窗外月朗风清,可小小的公寓内,却仿佛经历了一场小型台风:茶几玻璃面上是一滩滩雨水湿痕,沙发被吹移了原位,衣服一件件刮落在地,门板正在被撞得吱呀作响……
待台风过境,屋内已是一片狼藉。
程羽瘫在床上,望着摇晃的吊灯,眼前叠影重重。他抓紧顾修远的肩膀与头发,声音沙哑的像只破旧的风箱。
“好晕啊……”他喃喃道,“我坚持不住了。”
“是你喝太多了,”顾修远抱紧他,“等会儿我抱你去洗澡。”
“要散架了,”程羽被翻折成各种姿势,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两腿,他头昏脑涨地开始说胡话,“你把我胳膊腿儿卸了,拿去洗洗,洗干净了再给我组装回来……”
顾修远埋在他颈间低低地笑,牙齿叼着程羽的后颈皮肤咬了咬,又松开。
他呼吸微凛,轻声问:“那你的心能留给我吗?我想要。”
程羽摇摇头,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顾修远吻住他的唇,问得含糊。
程羽捧住他的脸蛋,微微用力让两人的距离拉开些许。
他的目光费劲聚焦在Alpha伤心的眼睛上,语气掺着苦恼:“给你了,那我怎么办?”
“我的送给你,”顾修远认真地表白,“镶满钻石,种满鲜花,送给你。”
“可以交换吗程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