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看着在自己眼皮下,行云流水交易的两个人,当即追着张起灵而去,“哑巴,不带你这样的。明明是我先站那个,你得分我一半”。
吴邪和王胖子也纷纷向张起灵那追赶而去,一边喊着:“等等我们啊,这盘鱼太贵了,咱们aa制!”
周围安静下来,解雨臣终于可以享用自己的早饭,并且用神识与虚空中的小叔父交谈。
“小叔父,你看看,这年头,连买条鱼都要刷卡了,这世道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崽崽,你的想法太简单了。这叫与时俱进,懂吗?”虚空中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
“好吧,小叔父,你说得对,是我太落伍了。不过,这张起灵的钱也太好赚了吧,他怎么不跟我讲价呢?”
“他要是跟你讲价,你这盘鱼还能卖出去?”
“也是,他要是跟我讲价,我估计他就直接把这盘鱼抢走了。”
“哈哈哈……”虚空中的声音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解雨臣笑着摇了摇头,继续享用自己的早饭,心里却在盘算着:这张起灵的钱真好赚,下次是不是可以涨价了?
天空湛蓝如洗,宛若一块无暇的蓝宝石,镶嵌在无垠的苍穹之上。
解雨臣望着那无边无际的蔚蓝,思绪却早已飘向了远方。
他眼中的小叔父,此刻正像个顽皮的孩子般在虚空中翻滚打闹,与他记忆中活泼过分的娘亲和不靠谱的天乩叔父,竟是如此相似。
解雨臣心中泛起阵阵苦涩,这个家,没有他,似乎真的难以运转。他不禁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自己的父亲,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是个稳重靠谱的人,可以撑起这个家的天。
他放下手中的碗筷,幽幽地问道:“小叔父,你说,斩苍现在怎么样了?”
盗墓天道,也就是他这位看似不着调的小叔父,闻言却是一脸轻松,笑着说道:“崽崽,你就安心待在我这儿,天乩界那只老麒麟平安无事,正安稳地做着他的天帝呢。”
解雨臣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小叔父,我可不是小孩子,斩苍都快十六万岁了,怎么能说他老?”
盗墓天道闻言,轻笑着抚摸着解雨臣的脑袋,语调温柔:
“崽崽,你现在还小,那老麒麟确实年岁大了,不适合你。等你长大了,小叔父给你找个诸天万界最年轻、最厉害的崽。”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崽崽,要是觉得孤单,你可以看看我家小麒麟,他才不到两百岁,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把它变回原型,让他陪你玩。”
说着,盗墓天道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向解雨臣推销自家麒麟崽崽。
虽然他的麒麟崽崽平时寡言少语,但那原身却是惊为天人,浑身上下散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比起天乩家那只活了十几万岁的老麒麟,简直是天壤之别。
解雨臣心头涌起一股暖流,如春日阳光般轻柔地抚过心田。
小叔父的话语,看似漫不经心,却字字句句浸透着浓浓的爱意。这爱意如浩瀚星空般深邃广阔,无时无刻不在包容着他的所有,令他倍感安心。
他侧眸望向一旁沉默寡言的张起灵,心中泛起丝丝感慨。张起灵虽不善言辞,却始终如磐石般坚定,陪伴在小叔父身旁,默默守护着这份看似荒诞却充满温情的亲情。
他替张起灵点燃一根蜡烛,火焰摇曳,映照出张起灵深邃的眸子,仿佛诉说着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
能被如此不着调的小叔父呵护至今,并肩负重任,张起灵的这些年定然经历了无数惊险与波折,但也一定收获了无尽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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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盘子你自己收着吧。”解雨臣轻轻抚摸着张起灵的肩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心疼。
张起灵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醒,心中满腹疑惑,但莫名其妙地,他竟真切地感受到了来自解雨臣的温暖。
看着解雨臣远去的背影,他眼中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仿佛那烛光,照亮了内心深处尘封已久的记忆,也照亮了未来漫漫征途。
帐篷外,扎西从一侧走出,来到张起灵和吴邪身边,恭敬地禀告道:“我奶奶请两位进去。”
“哟,来了,坐。”黑瞎子指了指身边的凳子,张起灵和吴邪相继坐下。
一位身着藏族服饰,头花白的老人,接过阿宁递来的盒子,打开后仔细摩挲着里面的物件,口中念念有词。
“她在说什么?”阿宁问道扎西。
“我奶奶说这个少了一部分。”扎西答道。
阿宁转向黑瞎子:“瞎子,我忘了,那一部分在花爷手上。这我也要不过来,才给老板您把人带过来的啊。”黑瞎子歉意地笑了笑。
“还不快去请花爷。”阿宁吩咐道。
“遵命老板,我这就去。”黑瞎子飞快地跑了出去。
黑瞎子询问了外边的人,便朝解雨臣的帐篷走去。解雨臣正坐在帐篷内,轻抚着新得的流光琴,手指在琴弦上轻拨,仔细聆听着每一根琴弦的音色。
黑瞎子走进帐篷,听到那悦耳的琴声,分明感觉到自己背后的那个东西似乎有些畏惧。
“花爷!”黑瞎子在帐篷外高声呼喊。
“何事?”
“有事,阿宁老板有事相商。”
解雨臣收起流光琴,掀开帐篷走了出来。黑瞎子往帐篷里瞥了一眼,问道:“黑爷,想看什么?”
“没什么。”
“花爷,您小心。”黑瞎子将帐篷掀开,解雨臣从外边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