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蔺川鹜看温砚睡着了,也不处理工作了,开始捏温砚的脸。
一会儿捏捏,一会儿亲亲,然后再咬两口,这样弄他,温砚也不醒,只会张开一点唇缝,轻轻地嘤咛。
声音又小,又软,蔺川鹜眸色暗了几分,凑到温砚的脸跟前,继续咬他,咬一下,温砚便嘤咛一下,声音越发的软。
蔺川鹜盯着他湿红的唇瓣,喉结滚动一下。
到中午了,他叫来空姐,要了一份餐。
蔺川鹜不叫他,只是一味地啃他的唇瓣。
温砚终于被他折腾醒了,半睡半醒地推他。
“别,别咬……等一等……”
“饿不饿?”蔺川鹜哑声问他。
是有点饿,但温砚很困,没力气吃。
蔺川鹜道:“那你张开嘴,我喂你。”
然后蔺川鹜便像是照料三岁的小宝宝一样,夹一筷子饭,吹凉了,再喂到温砚的嘴里,温砚也清醒了。
“我自己,自己来吧。”
“我想喂你。”
温砚没办法,只好让他喂。
一口接着一口,肚子很快撑起来,可食物还是不停地往嘴里送,温砚赶紧制止,“不,不要了……”
“已经饱了。”
“那把这杯牛奶喝完。”
温砚点点头,拿过牛奶,慢慢地喝下去。
喝的时候,一直被盯着,温砚脸颊涌起红晕,“川鹜,你不吃东西吗?”
“我等会儿。”蔺川鹜回答,然后继续盯着他喝牛奶。
终于看到温砚把牛奶弄在唇瓣上,他立即扣住温砚的脑袋,呼吸发重,低头便吻了上去。
从经济舱过来汇报工作的邱毅正好看见这一幕,立马转身回去。
下了飞机后,邱毅无可避免地看到温砚红肿的唇,和上司餍足的神情。
*
温砚去上班。
常静吓了一跳,“老大,你请假这几天干什么了?黑眼圈怎么这么重?”
“可能是没有睡好……”温砚有些不自在。
因为蔺川鹜的易感期还没有过去,所以温砚不敢说拒绝他的话,每天晚上都要,温砚也都由着他,可这几天,他确实感到了一丝力不从心,好几次他都昏睡过去了。
忙完工作回到家,alpha还没有回来,温砚松了一口气,吃完饭,洗澡,躺在床上,本来还想看一会儿新闻的,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他是被人咬醒的,一睁开眼睛,便发觉alpha埋在他双退之间,正在咬他的大退……温砚微微一惊后,脸颊很快红起来,往后躲,却被追着,咬得更用力……
“川鹜……别……”
“今天可以歇一歇吗?”温砚恳求道。
蔺川鹜松开嘴,盯着他,“你是不是打算离开我。”
只是想缓一缓,不知道为什么alpha会联想到自己离开他,温砚赶紧摇头,“没有,没有……”
他只是太累了,今天已经是alpha易感期第十四天。
每天晚上都要,温砚感觉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很累吗?”蔺川鹜看着他的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