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还穿在身上,衬得脸庞雪白。
长睫垂落,两颊晕红,安静又温顺,一副任由他摆弄的样子。
蔺川鹜滚了滚喉结,眸色晦暗。
从在酒店里见到他那一刻就认定了,他只能是自己的人,即算不因为那七百万,他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和他结婚。
他必须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蔺川鹜抵住温砚的额头。
一开始想的是,没有感情也没有关系,得到人就好了。
可是现在又不知足。
又想到他生殖腔里,又想他爱自己。
最爱自己。
可是在温砚心里,似乎谁都比自己重要。
蔺川鹜眸色暗了暗。
扣进去。
然后捏他的淡红色,柔软的唇瓣,吮他的舌和腔肉。
总是对他说不可以,可又很诚实,被他一亲就软了,主动喂给舌头让他吃。
到现在还记得,第一次时,就是为他而生的,没有一丝缝隙地卡住他,如果不是忍耐习惯了,大概马上就会喂给他想吃的……
第一次便应该让他怀孕的……
蔺川鹜眼眸越发晦涩,跪立起来。
而温砚轻轻蹙起眉头,脸颊的红晕加深。
蔺川鹜看他快醒了,深吸一口气。
这个时候,温砚也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蔺川鹜,茫然了一瞬,“……川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蔺川鹜盯着他。
一阵胀意,温砚终于反应过来了,羞耻又惊慌地想躲,却又被锲而不舍的追上来,被alpha称作生殖腔的位置被碾住。
温砚心悸地颤栗。
“等,等一等。”
“你自己答应过我,说回来随便让我……”
“是这样的……只是……”温砚没办法拒绝他了,只得挡住自己脸,不让alpha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为什么,为什么不叫醒我……”
上一次也是趁着他睡觉的时候……
“你睡得太沉了。”
半天都不醒。
“怎么会……如果你叫我的话,我一定会醒。”
“那下次叫你。”
温砚并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很快他也无暇顾及其他的了。
“感受到了吗,这就是你的生殖腔。”
蔺川鹜声音嘶哑的厉害,“属于我的地方。”
泛起细细密密的痒意和电流,叫温砚浑身都软了,“川骛……”
明明说着出去,却不肯松,还会像母巢一样分泌汁液喂他。
alpha一碰就会涌起的酸楚,也因为被狠狠碾蹭着而缓解了。
脸颊潮红,双眼涣散,反抗的姿势慢慢松懈下来。
蔺川鹜俯下身,紧紧抱住他。
“感受怎么样吗?”
温砚说不出话了。
然后便被剧烈地……
生殖腔被一次一次地,浑身上下都要被,要被弄死的感觉,温砚心悸。
不知道过去多久,感受到猛烈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