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到房间,就闻到一股非常浓郁的雪兰的气息。
蔺川鹜眉头深深地往下压,停在门口,开始敲门。
而屋里,温砚还夹着alpha的衣服蹭弄,用手指扣揉着。
门敲响的声音让他吓了一跳。
发情期让他对气味异常敏感,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冷香和焦炙的气息,是alpha身上的气息,温砚失焦的双眼微微聚焦。
脑子在昏昏沉沉中挣扎着一惊,可很快又摇摇头,一定是他太想念alpha的原因,才会幻闻到alpha的气息,alpha不可能半夜出现在这里……
温砚翻个身,继续夹紧外套,蹭磨……脸颊在月光下慢慢潮红,呼吸急促着……
再一次地到了…
可却越来越难受……
“川鹜……”
然而门还在响,温砚蹙眉,哑声驱逐,“……走开。”
对方不仅没有走开,温砚听到了暴力开门的声音。
温砚涣散的双眼变得清明,然后是惊惧……
如同自己用来度过发情期的巢穴,在被人从外面暴力破坏,然后便会看到他此刻淫-乱不堪的模样。
温砚惊慌穿好衣服,摸到自己防身用的刀,刚下床,便感到一阵眩晕和酥软。
他强打起精神,赤脚走到门口……
小旅馆不隔音,蔺川鹜在外面将房间里面急促的呼吸声听得一清二楚,想到和他打电话时候,软哑的嗓音,也是同样的急促的呼吸。
瞬间便让蔺川鹜想到妻子出轨,一边和情夫偷青一边和丈夫打电话。
恍然间一片绿光笼罩住他,蔺川鹜脸色阴沉得可怕,如果真的敢这样给他戴绿帽子,他绝对饶不了他。
蔺川鹜没有让店员给她钥匙,而是破坏掉门把手,暴戾地推开门。
一股甜腻极了的雪兰气息扑面而来,几乎叫蔺川鹜呛住,接着他便看到,温砚拿着把刀,正对着他。
而身上的衣服……上衣解开扣子,隐隐约约露出粉色,裤子则皱巴巴的,一大片的濡湿……
蔺川鹜快速地扫了一圈,没有见任何alpha的声音,也没有闻到任何alpha的信息素,一整个屋子里都是温砚浓郁到甜腻的雪兰气味。
蔺川鹜神色稍缓,再次将视线钉死在温砚身上。
刀哐啷落下。
蔺川鹜看见温砚的惊惧的神情变得屈辱难堪,他睁大眼睛,“川鹜……”
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他惊慌地走到床边,把外套藏到行李箱里,迅速地合上,然后垂着脑袋,不知道是不是看见自己濡湿的裤子了,脸颊和耳朵瞬间涨红了。
“你,你怎么来了。”
蔺川鹜眸色晦涩极了,冷声:“把箱子打开。”
温砚难堪地摇头。
蔺川鹜却已经蹲下身,用自己没受伤的手打开了行李箱里。
里面是几十只抽空的抑制剂,还有他的外套。
外套和温砚的裤子一样,都濡湿着,几颗扣子还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没有别的alpha,却呼吸急促,偷藏自己的外套,外套还和裤子一样濡湿着。
蔺川鹜喉结重重地滚落一下,已经猜到他偷偷干了什么,还是故意问他。
“为什么拿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