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听到一声滚。
半个小时后,蔺川鹜整理衣服出来。
“蔺万孚说有事情和您说。”
蔺川鹜咬着烟,面无表情地坐着沙发上。
“其实是温砚先勾引我的,为了勾引我,他和我说,你那个不行,满足不了他,他太寂寞了,所以才找我……我本来没想招惹他的。”蔺万孚恨道。
邱毅和邱天听完,大惊失色,没想到温砚背地里这么诋毁蔺川鹜,现在翻车了,以蔺川鹜的性格,怕是……
虽然大难临头的不是自己,也纷纷开始同情温砚了。
而蔺川鹜本人像是没听懂,重复了一遍,“那个不行?”
蔺万孚点点头。
蔺川骛冷笑一声后,眉眼迅速蹿起一股冷翳。
温砚睁开眼睛没有看到人,他坐起来,酸疼袭来,到抽一口凉气后,穿好衣服下床,书房里也没见人影,温砚有些担心,怕蔺川鹜真的的蔺万孚做出不好的事情,他赶忙去蔺万孚的房间。
刚走近便听见蔺万孚咬牙切齿道:“其实,其实是温砚先勾引我的,为了勾引我,他和我说,你那个不行,满足不了他,他太寂寞了,所以才找我……我本来没想招惹他的。”
以及蔺川鹜重复问的一句,“我不行?”
温砚脸色瞬间雪白,想到后果,他转身就跑,回到房间,拿了自己的行李。
侍应生正在房间里打扫卫生,见他脸色不好,问了一句,“先生,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温砚摇摇头,拿上自己两件衣服,正好船已经靠岸,他逃似的下了船。
与此同时,蔺川骛气笑了。
他真没想到温砚在背后敢这么污蔑他,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好好检验一下他行不行。
蔺川鹜不再搭理蔺万孚,快速回了房间,这次他非要……
结果打开门,房间里只有一个侍应生在打扫卫生。
“人呢?”蔺川鹜眉毛深深往下压。
“刚才那位先生收拾东西离开了。”
“离开了?”
“好像是遇到什么害怕的事情,逃一样离开的。”侍应生又补充道。
蔺川鹜站在原地,冷笑一声。
跑不了和尚跑不了庙。
船靠岸,alpha和omega陆陆续续下去,蔺川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黑手套,也跟着下了船。
马不停蹄回到家,客厅里没人,卧室里没人,书房里也没人。
打过去电话,也没有人接。
蔺川鹜磨了磨牙,“好啊,我就不信你永远不回来。”
到了晚上,蔺川鹜正要用小狼崽威胁温砚时,他爷爷忽然给他打来电话。
蔺川鹜接通,“我很忙,等我有空再说。”
蔺老爷子哼笑一声,“忙什么,忙着找老婆?”
蔺川鹜眯了眯眼,“他是不是跑你那里去了?”
“对。”蔺老爷子幸灾乐祸道。
蔺川鹜立即动身。
“等等,你不许来,你妻子不愿意见你。”
“等三天后,你再来接人吧!”
蔺川鹜挂了电话,气笑了。
学聪明了,还知道跑到爷爷那里去。
与此同时,临山的一栋疗养院里。
院里种着各式各样的花,还有鱼塘,饲养了几条猫咪,几个和蔺老爷子一般大的老人,围在围棋桌上。
而对峙的一个是疗养院里下棋的高手,另一个是温砚。
温砚落下一子,然后歉疚道:“不好意思,我赢了。”
对面胡子花白的老人吹胡子瞪眼,不服气极了,“再来,再来!”
蔺老爷子道:“不如人就是不如人,再来几盘也是一样的,劝你回家找妈妈去吧!”
“你!你卑鄙!你自己下不过来,就专门找一个行家来帮你!”
“哼!这才不是外人,这是我孙媳妇!我孙媳妇帮爷爷是天经地义的人,有本事你也找你孙媳妇来帮你啊!你有吗?你能找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