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指头分开,粘液在指缝间拉丝。
“看看这是什么?堂堂的大教授居然被打屁股打出了淫水,还那么的滑腻、粘稠。原来你喊疼、求饶都是假的,你爽得很哩!你骚贱的大屁股就想被人狠狠地抽打,是不是?”说着,我再次掏进杨雪的私密之所。
“哦……”
杨雪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声,实话实说,若非我指出,她对于自己丢脸的生理反应并不知情,无比羞臊之下,慌忙解释:
“我……我不知道……除了痛了……我什么也不知道……啊……你别摸我那里……别碰……”
“还要嘴硬?今天就剥了你这层假正经的外皮,看看里面到底藏了怎样一具骚浪的身体。”
我来了兴致,又将杨雪的胸罩撤掉,让她一丝不挂地站在自己面前。
“没有……不是的……”
杨雪语无伦次地辩解着,一手遮住丰胸,一手捂着阴户,在海风中瑟瑟抖。
我拍掉杨雪护遮挡的手臂,让她那对圆盘巨乳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此时的杨雪已经被我打破了胆,不敢有任何肢体上的反抗。
“早看出你的奶子不小,没想到还这样挺拔,没有一点儿下垂的痕迹,像个大西瓜一切两半,倒扣在胸口似的,再看这乳晕大的,是生怕别人看不见吗!你说你,一把年纪了,还长着这么一对淫荡的大奶子,还敢说自己不是个骚浪的婊子。”
说着,我对杨雪使出摸奶龙抓手,又揉又捏,还不停地扯着奶头。
“啊……不要……不要这样……啊……”
杨雪变得呼吸急促,脸蛋儿红扑扑的,分不清是之前被巴掌扇红的,还是新泛起的潮红。
“奶头都硬了,还说不要!你个骚婊子可真能装啊!叫你给老子装,叫你装!”
我改抓揉为抽打,对着杨雪高耸的乳房就是一通『劈里啪啦』的招呼,打得两个浑圆的半球在胸脯上乱颤。
杨雪既感到疼痛难忍,又被刺激得十分兴奋,通红的乳球愈鼓胀,奶头更硬了,褐色的乳晕又扩大了一圈,继续哀求:
“啊……别打了……好痛……别再打了……受不了了……啊……”
“到底是痛得受不了,还是骚得受不了?”我的话直击要害。
这么一个性感风骚的熟妇摆在面前,我怎能不动心,胯下大屌早已跃跃欲试,脱去泳裤,巨大的屌头直接弹射而出。
我按着杨雪的脑袋,强迫她弯下腰,粗大的肉茎直接怼在嘴边,见杨雪始终紧闭牙关,不肯就范,我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便握住粗壮的肉茎狠狠地抽打她的脸蛋儿上,左右开弓,充血的巨阳硬似铁棒,打在脸上比扇耳光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张嘴就用大鸡巴把你的脸给抽烂!”我恶狠狠地说道。
杨雪不敢张嘴,只能出可怜的『呜呜』声,她也不敢躲闪,因为一旦躲闪,大屌会抽得更狠。
扇耳光、打屁股、抽奶子、再用大屌抽脸,杨雪今天所受的皮肉之苦比她这辈子加起来还要多。
而在皮肉之上,她自视清高的灵魂,所受的摧残,又十倍百倍于皮肉。
与此同时,大屌滚烫的温度,如铁的硬度。
尤其是那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腥臊气味,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杨雪敏感的神经,让她骚熟的身子变得异常饥渴。
“啊……别打了……别打了……”
终于,杨雪扛不住了,屈服了,张开嘴巴含住红色的大龟头。
不知道是被打怕了,还是原本就饥渴难耐,杨雪在没有任何引导的情况下,主动吮吸起我的大肉棒,口腔中,舌头缠绕着棱角分明的龟头,游走于敏感的冠状沟,舌尖不顾恶心探索那正在源源不断地分泌着前列腺液的马眼……
眼前景象让我十分诧异,如何也想不到,身为高级知识分子的贵妇竟然有如此了得的『口技』,看来平时没少和丈夫练习啊!藏得够深啊……
想起那天陈香兰半推半就地给我口交,不同于陈香兰的殷桃小嘴,被我的龟头便塞满了,杨雪唇薄而口阔,不知不觉中,竟将我那接近三十厘米的巨物吞进去大半,当然,她也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嘴巴张开到极限,两侧的腮帮子夸张地鼓着。
甚至能从喉咙上看见龟头的轮廓,呼吸也因此变得困难,粗重的喘息声夹着痛苦的干呕声从鼻孔中传出来。
杨雪的表现让我都感到有些意外,背着手,挺着腰杆,露出一脸舒爽的表情。
但仍旧不忘羞辱她。
“堂堂大教授居然是个口交高手,太出人意料了,难道说您研究的领域就是如何吃男人的鸡巴?哈哈……”
此刻的杨雪羞得直摇头,嘴巴却一刻不停歇地吞吐着肉棒,鸡巴水混合着她的唾液从嘴角流出,嘴巴周围早已一片狼藉,参杂着口红的粘液顺着下巴流淌到巨乳上,又从凸起的乳头滴落进大海之中。
突然,我将肉棒从杨雪的嘴里拔了出来,杨雪大惊,以为我又要用肉棒抽打她,连忙求饶。
“不要……不要打我了……别再打我了……”
我哈哈大笑着说:“别怕,骚婊子,你这么会吃鸡巴,我哪还舍得打你呀!来,给我的卵子也舔一舔。”
杨雪听闻如蒙大赦,赶忙钻进我的胯下,对着那沙包大小的阴囊一通猛舔,无所顾忌那褶皱的皮肤上淤积了多少年的污垢,不仅如此,她还主动将两颗睾丸轮流地吸进嘴巴里,既专业又卖力。
杨雪原本讲经说法、教书育人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