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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香榭丽舍庄园。
叶云洲将邀请函递交给迎宾侍者,随后被身着旗袍的漂亮小姐迎进了明亮辉煌的宴会厅。
尽管这个世界和现实世界相差约有十年,但这场宴会和叶云洲在现实时间参加过的宴会大同小异,来参加宴会的女性穿着礼服,画着精致的妆容;男性则一身挺括的西装,有意无意地展示手腕上的名表,手上端着一杯香槟,三三两两的交谈。
这场宴会是某个家族继承人的成年生日会,叶云洲原本不必来参加,然而他却来了。
他有非来不可的理由,他需要经历的情节和楚渊需要执行的任务都只剩下最后一个,而这最后一个都需要一场宴会。
叶云洲和楚渊前段时间思考过他们的处境,他们不知道叶云洲的情节和楚渊的任务完成后是否会直接脱离,假若完成后第一时间会脱离,那么剩下的那一个该怎么办?
保险起见,楚渊和叶云洲都决定同时完成最后一部分,他们挑拣了符合双方要求的情节和任务,如果不出意外,他们很快就能脱离这个奇怪的世界,回到真正的现实中去。
叶云洲剩下的最后一个情节是在宴会上被不知名的侍者迷晕带走强奸,还被关起来调教。
而楚渊最后的任务是【宴会上下药迷晕傲慢贵公子,带回地下室奸污调教成荡妇】。
它们都以一场宴会为背景,刚好最近这场宴会召开,因此本不必来的叶云洲和楚渊都来了。
他们分开入场,一前一后,叶云洲能看见站在宴会厅另一角的楚渊,楚渊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现在正穿着侍者的燕尾服,手里端着托盘,正在宴会厅不紧不慢地穿梭。
两人互相确定了对方的位置,叶云洲松了口气,勉强应付了前来攀谈试图拉进关系的各色人等之后,对着已经来到附近的楚渊状若随意的招了招手。
“请问有什么能帮您的吗?”
楚渊微笑着走过来,微微躬身,做足了侍者的模样。
“给我一杯玻尔科夫香槟。”
叶云洲淡淡开口,楚渊很快拿了一杯回来,叶云洲端着香槟,浅浅地尝了一口之后,将剩下的整杯香槟泼在楚渊的身上,语气恶劣:“拿错了,我要的是玻尔科夫香槟,你给我拿来的是什么东西?”
楚渊被泼了一身的酒,抬头冷冷瞧了叶云洲一眼,叶云洲捕捉到他的目光,随手端来另一杯香槟,照着楚渊的脸泼下去,“不服气?不服气又怎么样?”
这个小插曲被宴会的主人注意到了,他带着谄媚的笑容走过来,对着叶云洲道了歉,顺便训斥楚渊:“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赶快离开。”
随后亲自给叶云洲端来了一杯他指定的香槟。
叶云洲浅浅抿了一口,并没有真的喝下去。
叶云洲来之前,楚渊再三嘱咐过,除了他亲自端来的饮品,其他人给的叶云洲都不能喝。叶云洲自己也有警惕心,当然不会违背。
所以他看似喝了几口,就自然地将酒杯放在长桌上,实际上只是沾了沾唇,并没有真的喝下去。
宴会很快过半,大厅的中央有男男女女相互搂抱着旋转,叶云洲并不打算下场跳舞,站在舞池边冷淡地看着。
气氛逐渐放松,甚至有些变味,陆陆续续有人离场,手里要么搂着一个漂亮的女人,要么牵着一个帅气的男人,众人都假装没发觉他们的离去,心照不宣。
叶云洲此刻似乎早已忘记了之前的事,他甚至连侍者的样貌都没记住,随口对附近的侍者道:“拿一杯香槟来。”
对方低头应是,很快就端了一杯过来。
叶云洲垂着眼眸,慢慢地啜饮。
几分钟后,叶云洲感到一阵阵晕眩,四肢也无力了起来。楚渊扮演的侍者脸上挂着担忧,扶住了叶云洲,柔声询问:“您醉了,请让我带您到客房休息一下吧。”
叶云洲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模糊,只能含糊地应了一声“好”,就被扶走了。
他们所在的地方正好是宴会厅的角落,楚渊提前对整个庄园的布局进行了解,此刻正好带着叶云洲从后门离开,他把叶云洲带上车,驾驶着车,混在陆陆续续离开的车流中,低调地开向了黑暗的前方。
楚渊很快抵达了目的地,这里是一片烂尾楼,人迹罕至,十分荒凉,他拿了钥匙,打开了其中一扇废弃别墅的门,将意识恍惚的叶云洲带着走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装着灯,因为没有窗户,也不用担心被人发现,水泥地上放着一张床垫,楚渊把叶云洲放上去,昏暗的白炽灯照在他身上,似乎有些刺眼,叶云洲撇开了头,用手捂住了眼睛。
楚渊身上还穿着侍者服,他看了看意识迷离的叶云洲,冷冷的笑了,半跪在床垫边,毫不留情地剥光了叶云洲身上的手工西装,全数扔在一旁的水泥地上。
叶云洲一丝不挂地躺着,意识还没清醒,雪白的身躯无力地在廉价的床垫上展开,两腿微开,露出下身私密的部位。
楚渊分开他的腿,拨开他莹白秀气的性器,暴露出腿间藏着的细嫩肉缝。
迷药的药效还未过去,因此叶云洲也只是恍惚地眨眼,并未意识到自己此刻的遭遇。
“刚刚在宴会上那么傲慢。”楚渊俯身压上去:“现在还不是老老实实被我干?”,他只解开皮带,露出硬涨的性器,分开叶云洲的两条腿,伸手插了几下之后,就挺身贯穿了进去。
他抽插时很用力,地下室里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叶云洲无力地躺在他的身下,被楚渊一次又一次地狠狠贯穿。
侍者很快在叶云洲体内射了,他解了一开始的气愤,逐渐沉下气来,站起身低头瞧着床垫上的叶云洲。此刻这个先前在宴会上无比傲慢,随意欺辱他人的贵公子光着身子躺在便宜的深色床垫上,眼睛半睁半闭,两条修长的腿大大张开,露出刚刚被侵犯过的私处,粉白色的肉缝被干得有些发红,正缓缓地往外淌着精液,流出的精液沾湿了身下的床垫。
这只是个开始。
侍者恶意地笑了笑:
在这个傲慢的贵公子被他干成荡妇,赎清罪过之前,他都得被关在这间地下室挨操。
双双穿入肉文世界(彩蛋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