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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洲伸出手触碰雾蒙蒙的镜面,手掌擦拭,镜面的水雾被抹去,露出清晰的镜面,倒映着他自己的面容。
他很少自己洗澡,多是楚渊代劳,因为任务和走情节,他们之间的性事很频繁,叶云洲每每和楚渊结束一场,行动能力都会受到影响,需要楚渊照顾。而等他差不多好转,可以自己照顾自己时,为了尽早回到现实,又会进行一场新的性事,如此循环。
今天是一场例外。
叶云洲洗完澡,披上浴袍准备出去,手碰到门把,又犹豫地退了回来。
他原本已经不会因为在楚渊面前赤身裸体而感到难为情,但现在不知怎么的,想到楚渊就在门外,他还是有些踌躇。
不过叶云洲终究不是一个轻易反悔的人,深呼吸两下之后,他就推门出去了。
楚渊正在等他。
他坐在床边,伸手把叶云洲抱在腿上,叶云洲虽然有些羞赧,还是把身上的睡袍脱了,肩膀颤动,柔滑的丝绸便从他身上滚落下来,被楚渊抓住,丢到一边。
叶云洲和楚渊有过许多性事,但每次都是任务或者情节,像这样没有任何目的的还是第一次,楚渊一只手掌按在叶云洲的腰窝,另一只手压在叶云洲的后颈上,搂着人开始亲吻。
两人都洗了澡,唇上都带着水汽,湿润的唇瓣相互倾碾,结束后,楚渊低头,注视着因为刚刚洗浴完毕,看上去有些湿漉漉的叶云洲,用力往怀里搂了搂。
“叶云洲。”楚渊声音有些哑,又在叶云洲的唇上细碎的亲吻了几下。
他很少叫叶云洲的昵称,恋人之间似乎都有昵称,楚渊也想过,他思索过对于叶云洲的称呼,“云洲”,“洲洲”,“阿洲”之类,但最后还是选择连名带姓的喊,他最初对叶云洲的印象便来自于商业杂志上那张足以媲美明星照片的单人照,叶云洲表情平淡,目视前方,放松地坐在单人沙发上。
这张照片太漂亮了,或者说,这张照片上的人太漂亮了。
楚渊第一次看见,在那一页停留了快半分钟,然后才往下扫,照片下方附上了姓名。
三个字:叶云洲。
然后是一系列介绍,漂亮的容貌,显赫的出身,优秀的能力。
楚渊只略略一扫,最终把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
后来到了这个世界,一开始两人并不熟悉,只是互利合作,没有称呼昵称的需要;后来关系近了,想要改变,又觉得不够适合。
叶云洲。
叶是他的姓,代表出身,来历;云洲是他的名,是他和其他同家族人之间的区分。
三个字连起来,才是一个完整的叶云洲。
因此楚渊平常一直连名带姓的称呼叶云洲。
或许不够亲昵,但楚渊不想迎合俗世所谓的亲密感,去使用一个不能代表完整叶云洲这个人的称呼。
他把人压在床上,柔软的床垫往下陷,叶云洲想了想,还是伸手搂住了楚渊的脖颈,主动表示亲昵。
犹豫之后,又慢慢张开腿,做出一个欢迎的表示。
“啧。”楚渊露出了点笑,“对我这么好?”
叶云洲脸颊很红,“嗯”了一声,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个情感专家的说法,小声开口:“你……你可以……怎么喜欢怎么来……”
“真的吗?”楚渊舔了舔唇,喉咙干渴,“你要是受不了怎么办?”
“我……我会尽量……你,你也不要太凶,好不好?”
楚渊不想再忍了,就着叶云洲张开的腿,慢慢把性器插了进去。
叶云洲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总是被楚渊掰开腿狠狠插入,原本青涩的身体已经被楚渊翻来覆去地干透了,不如一开始那样懵懂无知,潮热的紧腔一缩一缩地含吸吮咬着楚渊的阴茎,楚渊慢慢地插了几回,肉缝逐渐更加湿润后,他就握着叶云洲的腰,开始用力进出。
每一次都能插到最深处,子宫口已经有些松软,容易被闯入,但楚渊并不着急,他只在入口处反复戳刺,叶云洲被他插了几下,小腹颤动,眼睫有些湿润,但毕竟没有被直接插入进行宫交,所以还算能够承受。
楚渊把叶云洲压在身下,很快把叶云洲插到了高潮,就在叶云洲因为快感颤抖喘息时,他恶劣地用力捅进了往外吐着水液的宫腔。
叶云洲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尖叫出声,用力的挣扎,试图逃离,腰却被楚渊紧紧握住,粗长的阴茎在因为快感格外敏感的宫腔内反复插捣,叶云洲的高潮被无限延长,过量的快感堆积,成为了难捱的痛苦,他哭着摇头,却只能被高大的男人笼罩在身下。
楚渊一边用力地抽插,一边在叶云洲耳边说些甜言蜜语,用这虚假的温柔哄骗身下的猎物。第一轮结束后,楚渊哄着叶云洲主动骑在他身上,叶云洲此时被他弄得虚弱疲乏,哭红了眼睛,他又怕,又想尽力达成楚渊的要求。
楚渊对他真的很好,尽管他在床上要求很高,但人无完人,叶云洲被楚渊哄了一会,努力撑起身体,笨拙地骑在楚渊的身上。
橘黄色的暖光照在他的身上,给他披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叶云洲撑着楚渊的小腹,慢慢坐下去,湿润微开的肉缝缓缓吞进楚渊粗长狰狞的性器,这一视觉刺激让楚渊用力搓了搓手指,故意挺动下腹,他一动,叶云洲失去平衡,颤抖的腿无力地瘫软,把楚渊的阴茎全部吞了下去,坚硬的前端破开早已柔软得无法成为阻碍的宫口,插穿了整个柔嫩的子宫腔。
叶云洲短促地叫了一声,他声音很哑,刚刚哭得太厉害,楚渊扶着他的腰开始动作,叶云洲很快又哭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被楚渊硬生生破开,小腹因为过量的快感都有些麻木。
“楚渊……楚……楚渊……”
他一声声地叫,带着哭腔,在低泣地间隙唤着楚渊的名字,不住地求他轻一点,慢一点,然而无果,他无助地骑在楚渊的身上,楚渊扶着他,让他无法倒下,只能一下又一下,用腿间湿腻的肉缝吞下楚渊的阴茎,每一次都是全根没入,他颠簸着,无助地哭,半个多小时后,楚渊才在他体内射了,浓稠的浊精力道极大的击打宫壁,叶云洲哆哆嗦嗦地接了这一波精液。
腰软的直不起来,被楚渊往前抱到怀里。
叶云洲低声哭,身体偶尔还因为残余的快感痉挛几下,楚渊在他耳边问:“我很凶吗?”
吐息潮热,带着笑意,明知故问。
叶云洲“嗯”了一声,他靠在楚渊的怀里,哑声回应,声音带着哭腔:“没关系……没关系……我……我会努力适应的……”
他实在没力气了,又跟楚渊说了几句话,就无法控制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楚渊却睡不着,把人抱在怀里吻了又吻,看了又看,爱得不行。
他没有丝毫负罪感,像恶龙盘踞着守护自己的珍宝,细致温柔的帮叶云洲清理完身体,把人紧紧的抱在怀里,不给任何逃脱的空间,这才闭上眼睡了。
这是他的珍宝,他不会让任何人抢夺走,也绝不会放人走脱。
双双穿入肉文世界(彩蛋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