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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洲对楚渊并不信任,鬼话连篇,鬼善于欺骗。但现在他和恶鬼面对面,还身处于对方设下的鬼域中,不得不配合对方演出。
否则,可能他根本没有机会走出去。
手背上的契约符号是暗红色的,叶云洲用指尖感知,他能感觉其中的束缚之力,但这是真的,还是幻觉,一切存疑,他不敢轻易下结论。
楚渊把叶云洲拽进怀里,拖着进了公寓。
门在叶云洲背后重重关上,楚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着叶云洲说:“把衣服的扣子解了,裤子脱了,到老公这里来。”
叶云洲站在玄关处,闻言,虽然难为情,但还是颤着指尖摸上了自己外套的纽扣。
他的所有衣服几乎都是西装,没有例外,量身定制,裁剪得体的手工西装可以完全遮盖住他身体和正常男人不同的曲线,衬衫马甲和外套三件合起来,更能提供隐蔽。
刚刚叶云洲急着出门,领带没有打好,有些松松的飘在胸前,叶云洲解开外套的纽扣,马甲和衬衫的纽扣,虽然衣衫全开了,但尚且能够提供一些遮蔽。
楚渊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叶云洲的身上,黑沉沉的,在这样恍若实质的目光下,叶云洲指尖颤了颤,还是弯腰脱了裤子。
他下身不着一缕,上身虽然穿着衣服,衣襟却也全部开了,半遮半掩反倒更有风情。叶云洲的衣服合身,所以根本无法对下体提供遮蔽,双腿中央那道微微泛红的肉缝夹着,走动时若隐若现。
楚渊伸手把叶云洲拉到腿上,掰开他的腿,下腹一挺,粗长的性器就插进了叶云洲的下身,那里前不久刚刚含过道具,肉腔内柔软湿滑,很容易进去。叶云洲被他插得一颤,腰抖了抖,往前摔进恶鬼的怀里。
楚渊低下头和叶云洲接吻,他舔咬叶云洲的嘴唇,一只手环住叶云洲的腰,下腹不断挺弄。叶云洲敏感的宫口被不断戳刺,有时深深贯入,将宫口内腔插到变形,有时又只在外部戳刺,叶云洲被他弄得快感不断,喘息着低声呻吟起来。
他不是第一次和恶鬼交媾,下体阴阜早就被恶鬼插惯了,尽管刺激很强烈,但叶云洲也算是适应,没有像第一次被侵犯时哭得那么厉害。
他垂着睫毛,小声哭泣。
恶鬼环住他的腰,在他体内射了。
粗硬的冠部顶开早就松软的宫口,狠厉地一插到底,抵着子宫壁,冰冷大量的精液直接喷在了叶云洲娇小的子宫里,叶云洲小腹微微鼓起,被恶鬼抓着肩膀逼着跪立起来,而后,恶鬼从他体内退出,一团阴气却凝固成了一根顶端带着宫塞的假阳具,把精液堵在了叶云洲的身体里。
“叶云洲。”它伏在叶云洲耳边,声音轻柔地呢喃:“我会让你永远也忘不了我。”
橡胶制成的宫塞狠狠插进宫口,堵塞住细窄的肉缝时,叶云洲抽搐着高潮了一次,他的前端也硬了,喷出一小股精液。
被恶鬼这么毫不留情面的奸淫一阵后,叶云洲的体力已经耗尽大半,但恶鬼将他转换了一个方向,使得叶云洲面对着沙发外,伸手揉弄了纤细腰窝下漂亮的雪臀,掰开臀瓣,再一次狠狠贯入。
冠部直顶叶云洲的前列腺,叶云洲难以忍受地想伸手抚慰自己,手腕却被扣住,恶鬼冰冷的吐息如寒风一般缭绕在他的耳边:“不可以。”
接着是满含恶意的笑:“别忘了,叶云洲,你是我的鬼妻,而作为我的妻子,你是不被允许碰那里的。”
话音刚落,又是狠狠的顶弄,叶云洲的后穴被他插软了,腰上也留下了恶鬼的斑斑指痕,上身的衣服早就被撕开扔在地上,只留下一条领带在脖颈上晃荡。
楚渊每一次插入都精确的顶在前列腺上,抽插的水声在公寓间回荡,叶云洲出了汗,黑色的发丝凌乱的贴在他的额头上。
突然间,恶鬼的阴茎直直抵在叶云洲的前列腺处,狠狠的射精了。
在这样的冲击下,尽管叶云洲的前端没有得到任何抚慰,但依旧射了出来。
眼前闪过一阵白光,他哆嗦地痉挛了几下,浑身抖得像触了电。
然而这还没完。
恶鬼退出前,慢悠悠地开口:“洲洲,你可得夹紧了,别漏一滴出来,要不然……”
他没说完,只在话尾留下一阵轻笑。
但叶云洲此刻还在恍惚中,根本没听清他的话。
楚渊从叶云洲的身体里退出来,后穴被他插开了一条合不拢的小缝。射在肠道里的精液缓缓淌出来,它又伸手抽掉插在叶云洲前方肉缝里带着宫塞的假阳具。
除了伪装的那一段时间勉强维持温柔以外,楚渊的侵犯向来粗暴,叶云洲前后两个孔窍都被他插开,臀缝泛着红,前方原本能紧紧闭合的肉缝被他插的有些合不拢,露出殷红的阴唇,叶云洲虚弱无力地靠在恶鬼的怀里,射进体内的精液顺着重力慢慢往外淌。
“你不听话。”
楚渊等叶云洲的神志稍微清醒了一点之后,语气阴森地问:“你没有履行好你妻子的义务,叶云洲,你说该怎么办?”
“敷衍我,不把我放在眼里,是不是?”
叶云洲惶然地摇头,“不……我,我没有……”
他搂住楚渊的脖子,试着去吻他,讨好这只面色阴沉的恶鬼。
“那你会乖乖的配合我吗?”他问。
叶云洲急切的点头,根本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什么。
接下来的一个灡深星期,他不被允许穿衣服,只能赤裸着身体任由恶鬼玩弄,下体被不断射入精液,楚渊却并不帮他清洗,叶云洲每天都被干到崩溃哭泣,阴阜和后穴总是红肿着,淌着他自己的体液,恶鬼的精液一到空气中就会化作阴气,所以沾湿腿根,让叶云洲感到湿黏难耐的都是他自己的东西。
他的两团雪乳也被玩的尽是指痕,乳尖破了皮,湿漉漉地在空气中发抖。
恶鬼总是说他不乖,随即用各种花样侵犯他,玩弄他,肉缝肿了就用涂了药膏的医疗导管插进去,叶云洲的前后两个穴口被轮流玩弄,他的腿根本没有合拢的机会,一直张着,肉缝和后穴时时刻刻插着东西,不是恶鬼的阴茎,就是抹着药膏的医疗导管。
叶云洲的理智快要被强烈的快感蒸发殆尽,经过整整七天的玩弄,他的身体已经被恶鬼插得熟透了,后穴根本合不拢,前方的肉缝被干得外翻,浑身上下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指痕和吻痕,他虚弱地半闭着眼睛,嘴唇微微张开,往外吐着气,眼睛已经哭肿了,泪水斑驳地在脸上留下痕迹。
这七天内,他的手机时常有消息发来,大部分是他师父的信息,叶云洲含糊着应付过去,他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雌伏在恶鬼的身下,张着腿用下体取悦它,这太难堪,与其被人知道,他宁愿死。
但古怪的是,七天之后,恶鬼就离开了。
恍若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他又以楚渊的身份混在天师群里,并且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这简直不可思议,叶云洲已经把事实真相告诉了他的师父和所有年长的天师,他们应该对楚渊有所防备才对。
在叶云洲刚刚把身体养好的那天,他发现了一件更令人难以置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