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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渊并未给叶云洲拒绝的机会,伸手握了叶云洲的手,牵引着轻轻盖在自己的腰带上。
叶云洲的手指蜷了蜷,下意识想收回,楚渊手掌宽大,看似松松地握着他的手腕,实则桎梏地非常牢固,叶云洲挣脱不得。
叶云洲大腿内侧因鳞片而麻痒,十分不适,并不想和楚渊真的做那事,抽手不过是一时条件反射,理智回归后,强行压下羞意,用指尖勾了楚渊的腰带,指腹使力,腰带被他扯得松了些。
见叶云洲不再反抗,楚渊便松开手,让叶云洲继续动作。
叶云洲动作慢,因为难为情,有些生涩,脸红到耳根处。
楚渊看得喜欢,低了头在叶云洲通红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叶云洲被他弄了那么多次,下体肉缝宫腔也吸了他不少精元,现在下身不着寸缕,粉白色的两瓣嫩肉微微鼓起,露出中间含夹着的肉缝。
看着露骨极了。
但还是这么怕羞。
楚渊淡淡想着,圆形的瞳孔慢慢变尖细,兴奋起来。
叶云洲已经解开了楚渊的腰带,腰带落下,外袍敞开,他犹豫了半晌,小心地探进楚渊的外裤里。
隔着一层布料,他也能清晰感应到,楚渊性器灼热,已经坚硬挺立起来。
叶云洲在这一步停了一会,楚渊便在他耳边轻轻唤了一声“师尊”。
叶云洲一颤,手腕上移,探进了亵裤里,握住了楚渊的那物。
然后上下滑动起来。
他用的是右手,平日里用来握剑,自然有些薄茧,也能带来刺激,但他此前也用手给楚渊弄过一次,那一次还是在小树林里,楚渊用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泄出,最后还是插进了他的身体里,叶云洲有些怕旧事重演,很努力,可依旧没什么成效。
于是他开始唤楚渊的名字。
“楚渊……楚渊……”他一声声唤,他还是有些怕楚渊的,把脸埋进人的怀里,还在轻轻地唤。
这是在撒娇,叶云洲刚开始不会这样,但被楚渊一手诱导,现在他已经逐渐熟练,知道有时候舍弃些脸面就能松快些,从一开始的放不下身段,到现在的逐渐肯主动撒娇,楚渊也花了不少心思。
“怎么了?”他轻轻抚摸叶云洲的脊罱聲埂信背,“师尊唤弟子有何事?”
他还在叫叶云洲师尊,这段师徒关系一开始就是扭曲的,做师尊的惧怕弟子,还须张了腿露出隐秘的私处被弟子压在身下贯穿,之后再用宫腔接了弟子污浊的精元;做弟子的掌握权力,不仅能强迫师尊按他的主张行事,还把师尊当成了他的独有禁脔,不断奸污强迫。
楚渊的称呼又唤起了叶云洲的羞耻心,原本想说的求饶话语也说不出口了,无措地垂下眼,叫了楚渊的名字。
楚渊微笑着把叶云洲搂紧了,现在不急于一时,等解决了这边的事情,他会好好的教他的小妻子。
于是他故作大度,假装宽容,说:“好罢,师尊都这样求了,弟子焉能狠心,自然如师尊所愿。”
叶云洲不必继续了,他不知道楚渊只是把账记下,留待之后一齐清算。以为就这么被轻轻放过了,先是惊,而后就是庆幸和感激,有心讨好,主动揽了楚渊的脖颈,靠近了吻他。
还忍着羞喊了他几声夫君。
这倒是意外之喜,楚渊帮叶云洲把衣服穿好,把人抱着又吻了几回。
楚渊打算快些结束这边的事件了。
原本观看他生父的狼狈模样能让他感到些许愉悦,但现在,这些愉悦和怀中的人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还是别浪费时间,尽快解决了罢。
楚知府将自称能解决他府上灾祸的术士迎接进府,本也是病急乱投医,心怀侥幸,却不想对方竟真是个有本事的,在他进入府上后,原本的异像尽数消散,原本浮散的人心也安稳下来。
解决燃眉之急后,楚知府便开始思量,是否要将这术士灭口,好永绝后患。
他此前是丞相,用了金蝉脱壳之计才安稳在江南做知府,假若消息泄露,那么他必死无疑,还会连累他的家族。
但楚知府也不敢贸然下手,一来对方有真本事,二来他还没有真正的将他的发妻嫡长子打消魂魄,如若先行下手,祸患还未解决,鬼魂卷土重来,那要再寻找一个有本事的人,可就难上加难。
楚渊只看了一眼,便洞悉对方心中所想,不觉嗤笑。
他也不耽搁,打算尽快解决,很快就摆开了道场,用让叶云洲用幻术配合,当着楚父的面,让两个幻术捏出的魂魄消散。
楚知府演戏演到底,面上还是露出了伪装的不忍之色,老泪纵横的模样,不知内情的人瞧了怕不会以为他多么痛心。
现今他危机解除,自然伪装更加游刃有余。
叶云洲已然知晓内情,却仍旧差点被他的伪装所欺骗,楚渊说的那句“知人知面不知心”不断在他脑海中回荡,让叶云洲十分后怕。
楚知府最终还是决定对这术士下手。
他不能让自己和自己家族的性命寄希望于术士的嘴严之上,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的。
做下决定后,他也没露出端倪,奉上丰富的报酬,客客气气地将楚渊送走,再三道谢,任是谁也猜不出,他满口“大恩大德无以回报”的面孔下,已经在盘算着怎样才能顺利将人灭口。
楚渊却懒得再和他多周旋,只是将这段时间收集到的真相洋洋洒洒写在纸上,到了京城,递送到楚氏的政敌手上,以及他生母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