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至死都不是少年:等会儿?他没醒但是你醒了?】
【男人至死都不是少年:不儿,他这么差的嘛?还是说你俩换着号玩啊?】
周翰宁表示十分惊讶,终究是他这个直男不懂了。
【薄荷味泡腾片:……-_-】
【薄荷味泡腾片:你可以跪安了。】
啧,周翰宁这话说得也太糙了。
———
当姜知南再度睁开眼发现怀里的人已经不在后,他连忙坐起身来急促地喘息着,用视线在房间里搜寻着薄舒的踪影。
就在短短的回笼觉里,他竟然做了个十分恐怖的噩梦。
梦里,薄舒把他告上了法院,坐在原告席上正在声泪俱下地控诉他,法官怒到站起身指着他大骂不是人,扬言要把他拖出去问斩!
这明显就不对劲的审判方式和时代感十足的狗头铡,愣是把梦里的姜知南吓得一愣一愣,如今醒来更是激起一身冷汗。
直到现在姜知南还在心悸,“靠…”
现代法治社会又不是古代,怎么说杀就杀啊?
好不容易从噩梦中挣扎出来,当务之急是去找薄舒负荆请罪。
人去哪里了?不会是伤心地离开了吧?
不能吧,这可是薄舒家,他没道理离开自己的家而不是把姜知南裹了草席丢出去啊?
姜知南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卧室房门。
刚和周翰宁聊完没什么营养的天,薄舒一脸无语地把手机丢到一边,转头就发现姜知南已经起床站在了不远处,正低着头一脸心虚,看都不敢看他。
哎,说姜知南是个木头吧,他知道把薄舒带去洗漱,说他不是吧,现在呆在原地那个傻样是怎么看怎么都木头。
但是昨晚上那些事儿,难道要薄舒来主动提起吗?
薄舒还没想要怎么圆下去。
明明他都想好了暂时当朋友的,该死的见色起意!
很明显姜知南没彻底忘记,至少他身上的痕迹怎么都瞒不过已经抱着他去洗过澡的姜知南。
无论如何这都躲不过去了,薄舒暗自叹了口气。
既然躲不过去,那就迎难而上!他不信姜知南是个不负责任的人。
他给自己打气,而后抬眸对姜知南淡淡道:“你在看什么?”
闻言,姜知南梗了梗,说真的他已经快对这个问题ptsd了。
他僵硬着身体坐在了薄舒的身旁,心虚地问:“你身体没事吧?”
他都看见薄舒真丝睡衣宽松的衣领旁漏出来的红痕和脚腕处的指痕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说起这个薄舒又开始腰疼,浑身哪里都疼。
他不禁抬手按着自己的腰,但还记得维护自己的形象,只微微皱起了眉头。
呼,不能露怯,他可是要钓人的!
撑住,千万别嘶哈出声。
但这微妙的动作哪里躲得过此时正后悔得要死生怕自己把人做坏的姜知南,姜知南一看到薄舒的表情就心里一慌。
他担心薄舒忍疼不告诉自己,连忙凑近了按在薄舒的腰间,问:“是这里吗?痛不痛,要不然你躺着我帮你按按!”
“……”
感知到那温度贴了上来,薄舒的腰猛地抖了抖。
薄舒:不得不说,睡过了之后再有肢体接触果然自然好多,现在都敢直接摸我腰了。
他哼了一声,明知故问道:“你又想掐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