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路池瞬间笑起来,沙沙的声音带点喘:“你有病啊梁嘉树,这么喜欢搞情趣?”
又是车里又是老师。
梁嘉树嗯了声,听他喘也能听很得充血:“喜欢搞。你。”
他低头吻上路池漂亮的喉结,气息烫得像溢着火,路池又笑,被他不知哪里学来的技巧亲得发痒。不远处隐隐传来人群和车流的喧嚣,他们站在狭窄角落,仿佛偷情,有种见不得光的刺激。
路池仰头,按住这颗越发失控的脑袋,气息还算稳:“去你那里。”
梁嘉树现在有点疯,路池很怕再拖几分钟,他真要当场跪下来解自己腰带。
梁嘉树呼吸倏然一重,像是生怕路池反应过来后悔,立刻起身握住他手腕,一言不发拉着人往外走,仿佛刚才那个要当场搞起来的人不是他。
二人从黑暗重新步入喧嚣灯火。
梁嘉树来得匆忙,开的是辆黑色宾利,一路油门踩得快要冒火,身体也精神得要命,立起来很夸张,看得路池一直忍笑。但很快,十分钟不到,宾利便一个急转弯,迅速驶入不远处的高级别墅区,在寂静的私人车库中倏地停下。
路池一顿,反应过来:“这里也是你房子?”
梁嘉树嗯了声,按下座椅升降,不等路池反应,已经眼神沉沉地直接跨过来,滚烫掌心捧住路池的脸,按着人,不由分说低头用力吻了下来。
滚烫的吻像淅沥雨滴,细细密密落在路池身上,瞬间回荡出暧昧水声。
不怎么大的车里溢满路池身上的香气,仿佛带着催。情效果,令梁嘉树越吻越。精神、越吻越觉得不满足。到最后,他几乎是像掐着情。趣娃娃的腰在亲,要将路池的舌根都嚼碎吞下,好将这个人的微笑、声音、气息。。。。。。这个人的一切一切都吞进腹中,再也无法分离。
因为太喜欢,所以想嚼碎融进骨血。
路池被他疯了一样又吸又舔,舌根发麻,眼尾也晕出病态殷红。好一会儿,才伸手强行拽着人的头皮往后拉,轻轻喘息:“梁嘉树。”
“嗯。”
车库的灯没开,有些昏暗,梁嘉树以为他不习惯,忍着汹涌欲望抬手打开车顶灯。
啪嗒一声。
灯光洒落,梁嘉树低头,对上路池水光粼粼的潋滟双眸。
男人胸膛起伏,脸上溢满情动气息,蓝色头发凌乱往后散落,露出锋利美丽的眉眼。他的皮肤很白,鼻骨很高,往下到嘴唇的线条很漂亮,是个非常适合亲吻的弧度。
梁嘉树一时看得顿住。
他忽然没什么表情地伸手,滚烫指尖轻轻摸了下路池红润的唇,又摸他蓝色的,有些毛躁的头发,和精灵般尖尖的冷白耳朵。
片刻,梁嘉树哑声说:“路池,你真漂亮。”
路池笑着嗯了声,声音沙沙的:“你上次已经夸过了。”
梁嘉树摇头,再次低下身,这次没有急切吻进去,而是定定地看着他。两人鼻尖挨着鼻尖,眼睫挨着眼睫,路池听见他轻声说:“夸多少次好像也不够。。。。。。你真的很漂亮,蓝发也很好看。”
漂亮得要死。
路池就笑,伸手挂住梁嘉树后颈,大概是被对方漆黑专注的眼瞳紧紧盯着,声音忽然有点不自知的撒娇劲儿。
他问:“那你说,我蓝发好看还是黑发好看?”
有点送命的问题,但梁嘉树不假思索:“都好看。”
路池挑眉,立刻不讲理污蔑:“你的意思是,我粉发非常非常非常难看?”
“。。。。。。”
梁嘉树被这三个飞来的“非常难看”震住,沉默好久。路池笑倒,喘不过气地靠在他小臂上:“你表情好好笑,像走路上被我敲了一闷棍,哈哈哈!”
车里太闷,他难得笑得这么开心,梁嘉树也微不可察地笑起来,伸手替他顺气,又转头去开天窗,本就不大的副驾更加拥挤。
他们两个身高相近,此刻稍一动弹,瞬间就能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路池闷哼一声,溢出点轻喘,笑着低头看和自己紧贴的梁嘉树,挑眉:“梁嘉树,你不会真想在车上吧?”
梁嘉树没说话,低头用潮湿热切的吻回答他的问题。
路池今天本来就不打算蹦迪,只穿了一套随意轻薄的运动风短袖,柔软布料很容易被卷起。他仰着头,下颌线条锋利漂亮,被梁嘉树捧着脸细密湿热地碎吻。
路池偶尔回应,轻轻的啄吻落在唇瓣,梁嘉树感觉自己仿佛被潜水的小鱼亲了下,心尖阵阵轻盈的痒。
他掌心很烫,指尖灵巧得吓人,因为有薄薄的硬茧,平时碰到没什么,但在这样亲密的时刻,就格外磨人。
力度稍微大一点时,也格外有用。
头顶车灯很亮,梁嘉树直起身,居高临下坐在路池腿上,看他在他手中逐渐气息不稳、缓缓露出漂亮的情。欲模样,心中那股控制欲瞬间得到极致满足,简直像在颅内高。潮。
路池睁眼,就对上他兴奋到缩小的漆黑瞳孔,立刻笑起来。
他没压着自己的感觉,边喘边挑眉,显然也清楚梁嘉树的德行,笑着问他:“梁嘉树,你现在是不是很爽?”
梁嘉树被他喘得喉结滚动,低头吻下来,声音很哑:“嗯,玩路老师特别爽。”
“神经啊你。。。。。。”路池又笑,为他们现在这副不像话的模样。但也许是今晚回忆到过去,他还想更不像话点,用情绪冲一冲回忆。
于是他按住这人的手,缓了缓,将座椅升起来一点。
路池直起身,抬着膝盖,故意撞了下梁嘉树的西裤。
梁嘉树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