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门外改变了策略,墙头上出现几道身影。
门内的小孩们眼尖,抬起小手大声喊:“墙头上有叔叔!墙头上有叔叔!”
目标被一群小屁孩暴露。
翻墙上来的几个小伙子满脸堆笑。
他们打算强攻。
只是那腿还没搭上墙,看到底下的人后,“嗖”的一下都缩回去了。
“咚咚咚”的落地声响起。
伴随而来的还有高声汇报:“报告政委!副团在墙根下!我们不敢!”
院里院外都是一阵哄笑。
“同志们,一百个喜帕太多了,打个商量,六十个怎么样?”
门外传来一道沉稳有力但温润的嗓音。
众人面面相觑。
门内有那胆大的直接问:“你是谁啊?说话算数吗?”
“我是顾恒。”含笑的嗓音再次传来,“一会儿开门,我给大家一一分喜帕,保证人手都有,怎么样?”
门内很快败下阵来。
毕竟门外有强有力的帮手,不得不退。
那可是顾长啊!
众人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响。
政委结婚,亲人没有一个露面,倒是原本该出现在娘家席的顾恒,成了政委这边唯一的长辈。
院门打开。
门外的人就像潮水一般迅涌了进来。
可怜兮兮的木门要不是开的快,就又遭殃了。
一群愣头青迅往里冲,很快便用人形堆出一条康庄大道。
岑樾一身常服,扣子系的一丝不苟。
盛夏早晨的阳光照下来,衬得那张本就棱角分明的脸更加俊朗。
他手里还捧着一束瀑布式手捧花,身后是同样穿戴整齐的战友。
有的手里端着喜庆的搪瓷茶盘。
有的手里拎着双份礼品。
有烟有酒,也有糕点茶叶和肉。
但这些不是重点。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端着搪瓷茶盘的两人身上。
一时周围空气都凝滞了。
两个大红色搪瓷茶盘,其中一个里面垫着软垫,上面放着一块女士手表,一对金灿灿的手镯、耳环还有项链。
今年央行才次开放黄金饰品市场,金价每克元,相当于普通工人半个月工资。
重点是供应还有限,想买要凭票或者托关系。
那就是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