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茵茵这画,毕竟不是自己画的。
听清琼斯说了什么,她心头大震!
但她很快稳住了自己,开口:“大师,哪怕您德高望重,我尊重您,可您也不能开这样的玩笑啊!”
“开玩笑?”琼斯似笑非笑看着她:“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那您还说那样的话!”苏茵茵跺着脚,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开口:“您这样,我很伤心的。”
她在男人面前,不自觉会表现出小女人的娇态。
这是她惯用的武器,也是她在男人面前无往不利的优势。
毕竟有些男人,就吃这一套。
琼斯却不再搭理她,去看陆景行:“你怎么看?”
在陆景行看来,琼斯亦师亦友,他对作画一事,向来很严谨,不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
他说:“我没有见过原作,您见过?”
他说“原作”,这基本上就是认可了琼斯的话,承认苏茵茵是剽窃了。
苏茵茵顿时急了:“这就是我的原作!构思立意都是我一个人想的!”
因为这画是苏云落画的,所以苏茵茵很确定,她不会剽窃。
苏云落那个人,虽然不想承认,但苏茵茵知道,她做不出来那样的事情。
琼斯去看她:“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了解琼斯的人都知道,他最恨别人的欺骗。
苏茵茵眼里有了泪花,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大师,您怎么能不信我呢?”
她说完又去看陆景行:“小叔,您就眼睁睁看着我受这样的委屈?”
“小叔?”琼斯奇怪:“她是你亲戚?不过,就算是亲戚,我也不会通融!”
“不是。”陆景行说:“不熟。”
苏茵茵愣住了。
什么叫不熟?
陆景行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她一颗心像是被刀子扎了一下,这下眼圈真的红了:“小叔……”
陆景行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
琼斯笑了:“这位女士,你们有句话说,叫坦白从宽,你现在说实话,我还能高看你一眼。”
“让我说什么?”苏茵茵哭着开口:“您说我剽窃,总得有证据吧?”
“你真要我把证据拿出来?”琼斯叹口气:“我本来想着,这么多人,不让你丢这个脸。”
听他说得这么斩钉截铁,苏茵茵心里也有点犯嘀咕了。
但说来奇怪,这幅画画的那么好,如果连琼斯都见过,那说明它的知名度很高。
可苏茵茵怎么从来没见过?
而且,苏云落怎么会画一幅别人的画给自己?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这是你自己的画吗?”
苏茵茵哭着开口:“大师,我不知道您在什么地方看过类似的画,但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我把自己关在画室好几天才画出来的,您竟然说我剽窃,我好伤心……”
旁边人看着,一时也不知道到底谁的话是真的。
你说苏茵茵剽窃吧,可她不可能这么傻,大庭广众的,就敢公然带着别人的作品来让大师鉴定。
可要说大师冤枉她,但大师也不可能无缘无故针对她。
有些男人毕竟怜香惜玉,看苏茵茵哭得梨花带雨,就心软了。
“对啊大师,凡事都要讲个证据,您说她的画是剽窃,那您拿出证据来啊!”
“没错!不能这么冤枉这位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