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有我师焉……他抑制不住激动,颤抖着嗓音,唧唧问道,“嘉嘉…嘉旭,你你再跟我说说,女人用这个是什么感受啊?”
“啊?昙姨没用过吗?”
“你想什么呢?她……,我……,我们用不着!”立伟心理暗审一番,总以为女人想用这个是因为男人的无能,所以这么说是给自己找回些面子。
嘉旭听到立伟的回答,故意停顿了一下,他想笑,但还是忍住了,继续跟立伟解释着,“其实,叔,你也不必忌讳这个,这东西对于女人最大的诱惑,不在于这个东西本身,而在于,可以让女人有无限的不同尺寸与型号的选择!因为和自己男人做得久了,尺寸太固定了,也会渐渐少了刺激……对男人也是一样……”
是吗……立伟自审须臾,昙儿对自己有过厌烦乏味的情绪吗?
似乎没有感觉到过啊?
他也禁不住问道,“嘉旭,女人真的很在乎尺寸这方面嘛?当真越大越好?”
“叔!女人真的不是越大越爱的!她也是要看人的!你给她只买一个大号的,还不如每天给她换着用不同型号的!因为她会认为你给她买一个大号的是在应付她,在床上对她不用心。而每天给她换不同型号的,她才会认为你对她用心了,她虽然嘴上怪你,但你了解她的内心的需求了,她以后只会迷上这种感觉,会更依靠你的!”
嘉旭这话说得,让立伟感觉两人简直处于不同的世界!
别说是经常换着用不同的型号了,自己和昙儿之间根本就没有用过这东西……“女人真的会迷上这个?”立伟由衷一问。
“叔,不是的!女人不是迷上这根棒子,而是迷上你对她的关心!就像夫妻在生活上要相互照顾,在性生活上也是一样的……”
“嗯!嘉旭,咱们俩都是博士,又都是学医药方面的,虽然医和药算是两个邻域,但咱俩还算是趣味相投……”
“叔,不管如何,你就记住一条真理,别管是谁,在性爱这方面,男人女人都一样,都需要不断地有新鲜感!女人一旦尝到这种新鲜感,就容易玩开了……到时候,又一个无底洞!叔,你也就知道这东西的用处了……这可是代你用来填坑保命的玩意儿,嘻嘻~”
立伟也笑了,“填坑保命?你这话说得,就像你昙姨还能把我吃干净了似的?”
嘉旭也得意一笑,“呵呵~当然吃不干净,能给你剩下骨头,吸干骨髓那种!”
立伟立即拍了嘉旭一下,“行了!你就盼着你叔有那一天呢!”
嘉旭没躲开立伟的拍打,却又坏笑着开着玩笑,“嘿嘿嘿!不是还有京远吗?你俩搭伙伺候昙姨呗!”
立伟听完,不只是用手拍了,简直想用脚踹嘉旭,“滚你的!你这个臭小子!当初就不该救你们!让你们尝尝放肆胡闹的后果!”
嘉旭忙躲,却还是撞在了墙上,赶紧笑着道歉,“啊!我说错话了,嘻嘻~叔!我错了!”
“叔!叔!咱们说正经的!这个你还买不买?”嘉旭用手挡着立伟,将那盒按摩棒在立伟眼前晃悠着。
立伟眼神随着这套按摩棒晃悠,心里也在荡漾着……这……对昙儿来说,太…太突然了吧~昙儿刚才见到京远为她准备的情趣护士服都气急败坏,更何况说这东西呢!
“这个嘛~我们暂时用不到~”
哼!
就算是我要买,也不会当着你小子的面买!
立伟心理暗骂着!
嘉旭眼神一转,鬼笑一声,似乎早就看透了立伟的想法,也想给立伟一个台阶下,“叔,要不要我回学校研究所帮你调剂一株药,尽量用外敷的,副作用小,这样你戴套与昙姨做,对昙姨也好!”
立伟知道嘉旭毕竟博士,比京远稳重多了,但也不想领这份情,“行了!我听说你你爸为了让你留在学校的血研所费了不少力气呢!现在的博士可比我们那时候难就业多了,你别净干些不着调的事!”
“哎~~像你们和我爸爸这种工作,作息和时间都太固定了,并且还很劳累,精神层面地劳累……我早就看透了……所以,我毕业不想进医院,才决定去的研究所……”
嘉旭这也算是默默的接受了立伟的唠叨,说完就辞别道,“那叔,我先撤了!家里那个无底洞还等着我往下跳呢!”
立伟听完也乐了,扑哧一笑,“切~!赶紧滚吧!臭小子!我也得回去填海了!”
他俩一同走出情趣店,立伟看着嘉旭渐渐远去的背影,闷笑一声,呵呵!
无底洞?
汪洋海?
男同胞还都是心甘情愿往下跳啊~!
要是昙儿也能放开玩了,她又会有多深呢?
这……让人不敢想象啊…………………………………………立伟把情趣安全套揣在兜里,一路憧憬着稍后可能马上就会出现的一夜鏖战,有了这个仿入珠套子的助阵,自己如虎添翼,一定可以让舒昙享受到从来也没有经历过的高潮刺激!
重燃二十多年前的新婚激情!
现在只想一想,就让人兴奋,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匆匆走回了旅馆。
刚进房间,昏暗的夜灯竟然已经被舒昙调亮了,只见舒昙已经坐在了床边,又重新穿好了白色衫衣,身旁叠好了外套,就连鞋都穿好了!
此时的她正从小手包里面拿出一只护手霜在手上涂抹着,用心呵护着左手手背上那两颗小红斑……立伟看着她手里的那只娇韵诗的小玻璃瓶子,确实是她随身携带的那支高档护手霜,而且每当晚上她坐在床上开始涂护肤霜,就说明她要躺下睡了……基本就不会再给自己亲近的机会了……立伟谨慎的挑眼,看了看她的表情,更是没有了方才他走出房间前的那种意乱情迷的冶艳余韵了,似乎又恢复了向来的高冷孤傲,让人不敢再亲近亵渎。
他当然感觉到了情态不对,似乎不会有像他期望的那种美妙之夜了。
穿戴得这么整齐,脸颊上的红潮也褪去了,莫非是不想做了?
要走?
不是说要给我个惊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