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寿春宫的太监宫女都能作证!”
孙惟庸丝毫不怵。
“这么说,相爷是胸有成竹了?”夏云舒笑得意味深长。
“那是自然,证据确凿,不容抵赖!”
孙惟庸就像只逮到耗子的老猫,满脸镇定地看着对方在他利爪下挣扎。
“周苍!”
见状,夏云舒也不废话,反而朝身旁喊。
“臣在!”
周苍步履上前。
“本宫抄了一夜经,乏了,你且跟孙相爷说说,本宫昨日何时出宫,又是何时回来的。”
她用手支起脑袋,闭目假寐。
“是!”
后者领命这才朗声开口。
“昨日,酉时三刻,太妃娘娘去了一趟长生宫后,便径直出宫去了福华寺,给太上皇抄经祈
福!”
“直到刚刚早朝之前才回来,这点,福华寺的僧众皆可证明。”
“这不可能!”
孙惟庸立马打断,“老夫昨日去秦云寝宫,龙塌上明明有人!”
夏云舒睁眼不悦道,“相爷确定昨日在龙塌上看到过本宫?”
“这……”后者语塞。
那时,秦云为了不让他掀帘子,甚至拿皇位做赌注。
他一时尽忘了看里面的人到底是谁。
“孙相,您要看本王不顺眼,大可真刀真枪地来,没必要往我母后身上泼脏水吧?”
秦铮同样冷笑。
“不是的,老夫没有!”
“你们,要相信老夫!”
见四周群臣开始窃窃私语,孙惟庸立马替自己辩解。
见状,秦琅也是拧起眉头,“孙相,无凭无据构陷皇族,即便你是皇兄任命的辅政大臣!”
“怕也难辞其咎!”
“誉王,皇太妃身份尊贵,谁知道那些和尚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孙惟庸诡辩道。
“那这些宫女太监呢?”
“谁又能证明,他们说的句句属实?”秦琅伸手指向一旁的小春子跟夏荷道。
“这!”
孙惟庸语塞。
抓贼拿赃,抓奸在床。
他哪儿来什么确凿证据。
不过是靠这些人嘴里说说罢了。
“既然都无从证明,那便是莫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