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媚没有说话,望了陈浅情一眼,从沙上拎起一个白色手提包,米白色裙下迈着两条修长的玉腿径自向门口行去,在玄关处的鞋架上换了一双5公分高的杏色高跟鞋,高跟鞋的颜色将精致完美的玉足相结合一起,显得更加诱人无比。
马路上。
我开着白色保时捷载着秦心媚,陈浅情开着红色法拉利载着陈思婷,两台一白一红跑车在马路上不快不慢行驶着。
秦心媚坐在副驾驶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清冷的脸颊泛着几丝不满:“陈青,以后在家里,你能不能注意些?”
“妈,您在说什么?”我握着方向盘,有些捉摸不定秦心媚说的是那件事情,疑惑问:“您说明白些呢。”
秦心媚没好气瞥了我一眼,语气有些嗔怒:“你又在给我装傻是吧?”
“妈,你等会,让我捋捋。”
我脑海瞬间走马观花回忆着今早的事情,突然恍然大悟,从后视镜往了一眼后面不远处的红色法拉利,转头试着问:“是我叫您老婆的事情。”
“知道就好。”秦心媚白了我一眼,清冷白皙的脸颊冷然别过头望着窗外。
我小声道:“那在没人的时候叫你老婆,这可以吧。”
“不可以。”
秦心媚转过螓,瞪了我一眼,似乎想到什么,清冷的脸颊微微一红,没好气道:“你怎么就执着这么叫啊,我是你妈,亲生母亲,叫我妈妈才是正确的。”
我见到前面亮起红灯时,慢踩停油门,哼声道:“那天暴风雨天在公司的时候,老天响雷都答应了我们以男女关系相处,您倒好,钻空子反悔。”
秦心媚抿了抿红唇,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似乎觉得理亏,望了我一眼后,别过螓一言不望着车窗外。
我一副死猪不怕滚水烫,嚷声道:“老婆,心媚老婆,老婆。”
秦心媚娇躯猛然探过来,玉手往我的脑袋拍了一下,气得咬牙切齿道:“陈青,你还有完没完,叫什么叫?”
“妈,只要您答应我,就完事了。”我觉得在这件事上,不能退后,免得秦心媚一而三的再节外生枝。
秦心媚沉吟了几秒,反驳道:“陈青,在没人的时候,你爱叫咋叫,看我理不理你?”
我有些无语望着马路前方红灯一秒秒过去,故作叹声道:“是不是叫妈才理我?”
秦心媚会心一笑:“乖,不错。”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秦心媚才真正肯接受我叫她老婆这个称呼,或者永远也不会,毕竟我们是母子,秦心媚走不出这个禁锢伦理的观念。
想到这道摸不着又存在着的鸿沟,我心中生起一阵无力的感觉,愣愣出神望着前方。
而当时在公司的时候,秦心媚为何要用三声雷声来见证我说男女关系相处的话,或会是敷衍我,又或许是稳住我当时的情绪?
“陈青,你别走神,认真开车,都绿灯了。”
“绿灯了啊?”我听到秦心媚的声音,猛然回过神来,轻轻踩着油门通过绿灯。
这时,我心中有些压抑和失落,不禁咬了咬牙,稳住心神认真开车。
秦心媚蹙着眉头,柔声问:“陈青,刚才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我强打起精神,目光注视着前方,笑声道:“没事。”
秦心媚靠在副驾座上,玉手撩了撩额头上的丝,嗤笑道:“你在想什么,难道我看不出来吗?”
“切,您看出来又怎样,又不退让,简直是想气死我。”
“陈青,你这是什么语气?反了你啊,是你想气我才真。”
“妈,您就让我反吧,我们床都上了,我叫您老婆这个称呼,是不会变的。”
“陈青,你给我闭嘴。”
“嘴巴在我身上,不闭。”
“我不理你了。”
一个小时后,我和小姑陈浅情在市中心大型游乐场的停车场停好车,陈思婷俏脸有些兴奋,对于出来玩耍,表现得非常的有劲头。
我愣愣望着游乐场,这时候想起之前和纳兰曦来过一次,那次在冒险屋里被扮演的”丧尸”拿着电锯一边恐吓追赶,最后躲在一个房间的柜子里,我还吻了她。
陈思婷绕过秦心媚,一把揽着我的胳膊,显得十分亲密,狡黠笑道:“弟,等会我们玩过山车。”
我有些恐高,特别是对那种没有安全感的东西是非常排斥的,我想也不想拒绝:“不玩,我有恐高症。”
陈思婷愣了愣,认真打量我一眼,像是看外星人的眼神,玉手猛然拧了一下我的手臂,清纯的俏脸满是讥讽道:“胆小鬼一个。”
秦心媚提着白色手提包,目光落在陈思婷揽着我的手臂上,眉头蹙了蹙,不着痕迹将陈思婷拉过一边:“思婷,走吧,我们去买票。”
陈思婷被秦心媚拉开,目光闪烁着几分异样的神色,随后带着笑容和秦心媚向售票窗口行去。
陈浅情两个嫩白的玉足踩着一双黑色一字高跟鞋,带着一阵香风行在我身边,娇躯几乎贴着我手臂,显得十分亲近,好奇问:“陈青,你真的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