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我暗暗告诫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望着他们把鲜花放入棺中,我的心就好像被刺刀划开了一道口子,在不停地潺潺流血,这是在讽刺么?
蒋干若有若无的扫视了妈妈,眼眸中闪过一丝欲望,妈妈则微微闪躲……不自觉的低着头,我微眯着眼,飘出一道冷峻目光,我又望了望美艳成熟的苏暮雪,嘴角掀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小翔,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蒋有心故作悲伤,道貌岸然的说道。
“呵呵……是我会节哀的,蒋叔叔你开车的时候也要小心安全……”我笑着说道,这种场合我的笑无比的诡异,还有说的话让蒋有心若有所思的望着我。
木叔叔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诧,显然我这些话让他感到了什么。
“小翔,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蒋有心点头别有深意的说道。
蒋干身为我的好哥们,好兄弟自然也要过来嘘寒问暖一番,不过他的眼中对我的恨意暴露无疑,估计是蒋有心强行对他教导的结果,最后蒋干两眼含煞,离开了,苏暮雪城府也很深,对着我温柔的安慰几句,再与妈妈安慰几句后,也离开了,交谈中她展现出温柔贤惠的一面,半点不满都没有……蒋有心,苏暮雪……城府太深。
如果找到苏暮雪的弱点……加以利用会不会更好呢?
木叔叔对于我的忍耐和对话,不禁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小翔,忍耐力厉害啊,叔叔以为你会上前直接揍他一顿的,不过你与蒋有心的对话更厉害……啧啧。”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木叔叔别嘲笑我了。”我淡淡道。
爷爷望着我也颇为有些欣慰……我对着爷爷点头不语。
葬礼在默默进行中,随着葬礼进行曲一落,我亲自动手把泥土推进坟里……心情无比压抑。
也许仇恨会让一个人一夜之间变得与众不同吧,不在沉默中疯狂,就在沉默中灭亡。
葬礼完毕后,前来吊唁的客人分分离去,我矗立在老爸坟前,凝视一阵后,破天荒的扶着颇为虚弱的妈妈,爷爷年纪大,受不住山上的冷风,所以我与妈妈跟爷爷说了几句,便让他先走。
爷爷拍了拍我的肩膀,长叹一声,便下山离去。
木叔叔带着季欣然与其母二人也下山了,季欣然回头望了望我,眼神温柔异常。
木叔叔也搀扶着爷爷,可是那一刻,他与温帆对视了一眼,眼中带着莫名其妙的眼色,似乎想要说什么……很快便消失。
我心底愣了一下,暗自苦笑道:“疑神疑鬼了……”
……
“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看到了那个母狗……她不是在江城棚户区被工人肏的下贱母狗么?怎么会在这里……没有理由啊,我的迷幻毒品,不让她一直沉沦下去?”坐在车上的蒋有心不禁疑问道,不过随后面色一沉。
“难道她被人治好了?是谁把她治好的?难道是李翔这个小家伙?以她的经商智商,要是辅助李翔那就棘手了……”
苏暮雪温柔贤惠,却又不失智慧,蒋有心的事情,大部分她都知道。
“老公,不用怕,再难的难关你不也过了么?你一定会站在江城市的巅峰!”苏暮雪倒头靠在他肩膀上。
蒋干那双眼睛,对苏暮雪露出一丝不挂的火热欲望。在沉思中的蒋有心并没有现,苏暮雪也没现。
“老婆说得对,什么大风大浪我没遇到过?”蒋有心豪气干云道。
……
另一边,在车上的老木也在沉思:“项月心……会不会是蒋有心派到李翔那里,逐步蚕食李氏集团的呢?”
思前想后,他揉了揉太阳穴,蒋有心给他的压力有些大,下的棋也很惊险,很高明。
林千彤挽着老木的臂弯,小声道:“老公……我们一定会赢的。江城市的最富,一定是我们……”
“嗯……”老木望着车外,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冷峻残忍。
金钱的游戏,让人趋之若鹜,权力的游戏,让人癫狂。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
“小宝,我们回去吧。”妈妈矗立在我身后,柔声细语道。
此时在山上,只剩下我和妈妈,项月心三人。
我无视妈妈的话,反而质问道:“蒋干看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刻意闪躲?就你这种深陷肉欲中的母狗拿什么报仇?拿自己身体么?还是想当回他们任意肏屄的淫贱彤彤奴?”
我一脸平静,看不出什么表情,平静望向远处的风景。
原本十分强势的妈妈,现在如同受伤的小猫一样,你的俏皮,你的自信,你的演技都到哪里去了?
也许是她忍我太久的缘故,这次她终于忍受不住我的冷嘲热讽,百般难听的话,快步走到我近前俏脸怒气腾腾,纤手一伸,手掌往我脸上用力拍下……一声清脆的响声在空气中传播。
我右脸上出现了一道鲜红的巴掌印……妈妈终于有了一丁点强势的气势。
“妈妈,你真的很让人失望。”我叹了一口气,淡淡道:“如果你把那一巴掌送给蒋有心或者蒋干我会为你鼓掌,难道你的手掌只会打自己人的脸?”
妈妈听完,出神了,很呆,然后爆出一句苍白无力的话:“我是你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