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妻依然是那么信任我,甚至比以前更信任我;兰依然是那么宠着我,甚至比以前更宠着我。
我的心也就分成了几瓣,一瓣献给了兰,一瓣送给了儿子,剩下的一瓣,留在了妻那儿。
有时,我甚至会产生妻与兰本就是一个人的幻觉,这让我常常深深地体会到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三月的一天中午,兰拉着我去了一趟工艺城,说是几个月前就相中了一件收藏品,早就想给她自己买下来了。
据卖主说这是一枚十分少见的秀峰文蛤,长度几达十公分,白底的贝壳上有着类似于象形文字的黑色花纹。
打开蛤壳,里面是一粒呈鸡心状的斯里兰卡蓝宝石,小小的,应该不到一公分。
那卖主还说,这件藏品叫‘海之心’,他经营珠宝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罕见、漂亮的组合,售价也不贵,才两万六千八。
我对这什么文蛤、宝石的一窃不通,也不感兴趣。依我看,这东西虽然的确很古朴典雅,但却也着实被这价格吓了一跳。
兰却执意要买,说她自小就生长在海边,知道这么大的秀峰文蛤可遇而不可求,尤其是心形的蓝宝石很难见到,虽然斯里兰卡蓝宝石不是最上等的,但她就喜欢这淡淡的蓝色,还说‘海之心’会让她想起童年、想起父母。
几经还价,最后兰还是以一万八的价格买下了这东西。
我心疼地倒拿着这什么内藏蓝宝石的秀峰文蛤说:‘这是什么海之心,还不如叫海之泪。’
兰探过身来,偏着头端详了一番,轻笑着说:‘还真是的,这么倒着看,再经你这一歪曲,还真的更贴切呢!我们以后就叫它海之泪好了。’
尽管兰是如此地宠爱着我,但依然是坚决地不与我在单位上调笑。
如果我哪天在单位挑逗了她几句,那么在小区豪宅内迎接我的,就将是极其疯狂的交媾。
事后,兰总是会说,这是对我不注意场合的惩罚。其实,她也心知肚明,我对这样的惩罚一直是来者不拒,趋之若鹜的。
五一长假,兰说要去一趟东北,见见亲戚,还休了公休假。再见到兰已经是半个月之后。
半个月没见到兰,兰虽然略显清瘦,但对性事的热情却是空前的高涨。
每次都缠着我直到射精,还只能射进她体内。
不像原来,我射不射,兰都无所谓。
而且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天天都要的,弄得我几乎连家里的‘公粮’都无存货可缴。
好在到了八月底,兰的热情终于有所下降。中午,如果我不主动弄她,她就乖乖地、静静地守在床边,一边勾织着小衣裤,一边守着我午睡。
我见兰总有编织不完的小衣裤,曾多次问她是给谁编的。兰总是淡淡地说,我的儿子就是她的儿子,她这是在为她的儿子编织着。
话虽这样说,兰却依然是坚决不见妻。对此我是既无可奈何,又暗自庆幸。
九月下旬,妻再也在家呆不住了,说是要去上班。
于是给儿子办理了入托小小班的手续,九月二十九日,妻带着儿子又去了趟岳父岳母家,说是十月七日回家,长假完了就去公司上班。
我二十九日下午把这消息告诉兰时,兰先是面无表情地出了一会儿神,继而又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红着脸勾下了头。
三十日上午,我抽空去了趟档案室,却被兰差一点吓倒。
兰披散着长,上身穿了件全新的浅黑色双排扣轻便西服,下身穿的是全新的淡黄色虎皮纹的短裙,脚上穿的是一双全新的粉红色皮鞋,配上淡紫色的长统丝袜。
天啊,这是嫣然第一次令我心动时的全套装扮。我只是在几个月前,不经意中跟兰提过一次,兰竟然牢记在心,今天原版照搬。
兰想干什么?要与嫣然比试什么?要与嫣然争什么?
我稳定住心神,装作视而不见地与兰调笑了几句,就赶紧在她的低声笑骂声中逃了出来。
中午,兰破例地没有回小区,而是替我俩叫了快餐,说是天气太热了,要在单位上吃。
在档案室吃饭时,兰总是站起身来在我眼前走来走去。
还别说,兰穿上这一身还真的有点有别于嫣然的风韵,纤腿显得更轻盈,丰臀显得更高翘,走起来不像嫣然那么令人心动地左右前后地微微扭动,而是勾人魂魄地左右上下地微微摆动着。
吃完了饭,兰收拾好后,一个人进了里间,一阵窸窣过后,轻声娇唤着:‘小弟,快来帮个忙。帮我拿一下,我够不着。’
我闻声走进里间,兰正站在一把椅子上要从档案柜上取下什么东西,虎纹短裙不知怎的往腰间折起了些,露出了不着内裤的臀底。
我侧头一看,兰那白色的平脚内裤正平摊在办公桌上。
此时的兰,正臀部后撅着,双腿微微叉开,那两瓣异常肥腻高耸的大阴唇,正严丝合缝地、光洁无瑕地朝着我微扭着、轻摆着。
兰比我还高小半个头,她都够不着,我还有办法?兰应该是让我帮她那个忙吧。
我赶紧应和了一声,返回到大门处,这才现兰已把大门反锁好了。看来,兰的确是蓄谋已久了。
我走进里间,顺手把门关上,飞快地脱光了裤子,走到兰的身后,微微蹲下身子,一把抱住兰的翘臀,‘我的马子好正点呀,前凸后翘腿子长,美得都冒泡了。’说完就突然地吻上了兰臀间的突起。
‘说的都是些什么呀?’兰轻笑一声,就这么静静地上举着双臂,一任我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