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半晌没有听到我的声音,寻了过来,轻偎在我的身旁,搂住了我的肩头,‘小弟,你还这么年轻,这又算得了什么?我的小弟是最棒的,是世界上最棒的男子汉。再说了,这些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像他这样,亏得死得早,不然还不知会不会翻船呢。我们就这样平平淡淡地、平平安安地过日子,不用勾心斗角,不用半夜耽心,不比什么都强?来,到卧室看看我的照片,我还放了几本在这里呢。来嘛,小弟。’
是啊,容华富贵,兰都经历了,对她而言,这一切都可谓是过眼烟云。可这些,我至今尚未拥有过,我怎能看得淡?如何才能看得透?
就在我坐在床头,漫不经心地翻看着兰的影集时,兰甜甜的有些嗲的声音从卧室内的浴室里传了出来:‘小弟,我都准备好了。你不跟我一起洗个澡?快来呀!’
我仍未从方才的沉思中完全清醒,呆呆地走进了浴室。
兰仅着一件黑色的浴袍迎了上来,拉住我的手,‘小弟,先淋浴一下,再在浴缸里泡泡解解乏。来,我替你脱衣服。’
兰脱着我的衣裤,手脚是如此的灵活,动作是如此的熟炼。她过去肯定是经常这样替男人脱衣服,我不禁有些恼怒。
兰蹲在我的面前,轻轻地解开我的长裤,拉下了我的内裤,在我小腹上吻了一下,抬起头仰望着我,‘小弟,兰侍候你洗澡向你赔礼道歉了。别再生气了,好吗?来,先抬起左脚,我们把裤子脱掉。’
当我机械地、一声不吭地站在整体浴室里搓洗着身体时,兰站在我的身后,轻柔地帮我搓洗着头。
一俟我洗完后,兰又牵着我,让我迈进浴缸,仰躺在微温的水中。
兰用浴巾拭了拭手,返身从浴室外拿进我的烟和打火机,极不熟练地抽出一颗递进我的嘴里,再极不熟练地点燃打火机,‘你先抽颗烟,等我洗一洗。’顺手将烟和打火机放在盥洗台上。
紧闭着眼,狠抽了几口烟之后,我的心境好了些。
何苦来哉?
兰从前的生活与我有什么关系?
难道要她为我守洁三十多年?
我也太不现实了,更何况……
我长长地吐出一大口烟,将心底勾起的痛楚一并吐出,猛地睁开了眼睛。
这才现,兰一直是拘谨地站在我身旁,那如小狗般惊恐而无助地望着主人的眼神,那不知所措、小心谨慎、惹人怜惜的神态,顷刻间闯入了我的眼底,倾刻间涌入了我的心房。
我赶紧微笑着说:‘对不起,兰,我不该这样。现在我没事了。’
兰探究地深看了我几眼,确定我已经完全恢复过来后,才甜甜地一笑,转过身去,双手一抬,解开了那黑色的浴袍。
兰那修长的双臂,挺直的颈背,纤细的腰肢,高翘的臀部,圆润的腿部,精巧的脚踝,还有因她分腿弓腰而从腿间凸现给我的丰隆异常、洁白光滑的阴部,在我心里竟没有激出丝毫淫靡的激情。
此时此刻,兰的举止显现得如此和谐,如此自然。
此时此刻,兰的裸体显现得如此优美,如此纯洁。
兰似乎已陶醉于这洗浴之中。
我似乎已陶醉于兰如此女性化的陶醉中。
兰挪了挪浴缸前的踏凳,铺上浴巾,面对着我坐在浴缸前,双手探进水中,轻轻地揉捏着我的肩膀,‘躺着别动,小弟。我给你按摩一下。’
透过兰那黝黑的大眼,我又一次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柔情似水;透过兰那黝黑的大眼,我又一次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风情万种;透过兰那黝黑的大眼,我似乎又一次体会了初恋的滋味,那缠绵的滋味。
偏偏就在这令我几欲沉醉、几欲痴迷、几欲颠狂的时刻,兰的眼中却开始闪烁出一丝不和谐的东西,宁静、纯洁的脸儿又开始泛红了。
我捕捉着兰的眼光,却原来是兰开始向我的家伙偷窥了起来。我干脆将双脚张开,彻底地露出那软垂的不文之物。
兰娇嗔地瞪了我一眼,扭头直接盯着它,轻咬着下唇,颤颤地朝着它伸出了右手。
兰的右手掌在水中轻轻地托着我的阴囊,拇指轻轻地触摸着我的阴茎,‘小弟,它真白、真嫩呢。’
我不由得笑了出来,‘什么呀?这东西还有白的?’
兰急切地申辩道:‘是没有白的,但它是我见过的最白的。你不信?你的肤色在男人里面本就算很白的,它与你的大腿比,黑不了多少。’
渐渐地兰不再看我一眼,而是专注于我的阳具,专注于自己的感受;渐渐地兰脸上的潮红消退了下去;渐渐地兰已经弃我的感受于不顾了。
兰摊开右手,用左手开始轻轻地抚摸着,‘小弟,它真的很白很嫩。小弟,你的包皮挺长的,没勃起的时候,龟头一点也看不到,如果不看这些毛,真的跟小孩的一模一样,只是稍微大些。这东西我看过十几根了,都是漆黑的,露着个难看的龟头,丑死了。还是我小弟的漂亮。’
她妈的,兰是不是有恋童癖呀?
什么?
她看过十几根?
那岂不是有过十几个男人?
我不是要排到近二十号?
我不禁有些气愤,那东西也开始因气愤而抬起了头。
‘噢,它起来了,长大了,长粗了,长长了。好可爱的东西呀。’兰说着,继续用右手托着我的阴囊,左手的拇、食、中三指拢成一个圈,轻轻地上下套弄着我的阴茎,但却不扯动包皮。
‘小弟,它真的好可爱。来,坐到这儿来,让姐姐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