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恐怖了。
泉镜花没有立刻给出什么回应,紫发的女孩微低着头,看起来是在认真的想着事情。
“镜花酱?”中岛敦带上了些疑惑的喊道。
“啊。”泉镜花回过神,却没有回答中岛敦的疑问。她抬起头看向软的像没有骨头一样被甩来甩去的太宰治,认真问道:“前辈,您和津岛先生是恋人吗?
“……镜、镜花酱?!”
国木田独步的手停住了。
“不是哦。”太宰治咳嗽了几声,努力呼吸着,“咳、小镜花为什么会觉得我们是恋人?”
“因为在□□训练的时候,老师讲过什么是恋人。”泉镜花平静的说道,“您和津岛先生之间的关系,完全符合老师对我的教导。”
[什么训练???]
[等等。]
[恋、恋人?!]
“真是让人头疼的误会。”太宰治保持着被拎着领子的高难度动作摊了摊手,轻松的说道:“虽然不知道小镜花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但是我和津岛的关系绝对不是恋人哦~”他眯起眼睛,说出的话让人分不出真假,“我们啊,永远都不会变成那种关系。”
[我从生下来就好像与世界隔了一层隔膜,他人的喜悦对我而言不是喜悦,他人的愿望我也好像完全不能理解。顺着命运浑浑噩噩的走下去也没什么不好,只是一成不变的人生未免显得太过无趣。我以为离开原地就能找到我想要找寻的东西,但是没有啊,哪里都没有啊。]
直到最后,他发现了一个秘密。
[我无法爱人。]
连自己也不爱的人,无法存活在人世。
所以他选择了逃离。
逃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干脆利落的结束自己的人生就好。
可是后来……
[去善的一方吧,太宰。]
冷漠的灵魂好像飞出了驱壳,太宰治表面笑的漂亮,仔细看去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的脸像画笔勾勒出的面具,留着正常的假象对待侦探社的众人。
“国木田先生。”
津岛回来了。
国木田独步看到在津岛身后一点的地方站着江户川乱步,他带着些疑问看过去,江户川乱步点了点头。
“津岛可能会在侦探社待上一段时间。”他咬着棒棒糖,有点含糊的说道:“总之,就是这样。”
听完乱步的话,国木田独步痛快的松了手。他推了推下滑的眼镜,严肃道,“既然乱步先生说了……”
“太宰,我在。”津岛接住太宰治,颇有安抚意味的在他的背上轻轻拍了拍。
太宰治动了动,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这家伙,在某些方面和太宰简直一模一样。”
例如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这方面。
话没说完的国木田独步从鼻腔中重重地哼了一声,脸色依旧不算好看,但也比刚才好很多,看起来应该是平静了不少。
与谢野晶子看完了每日上演的同事反目戏码,若有所思的看向谷崎兄妹,“我总觉得这两人的关系有点熟悉。”
宫泽贤治:“哎?”单纯的乡下少年看完了全程,但是没有看出任何不对的地方。
中岛敦左右看看,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