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啊……为师的毒……应该是解了……】
温阮幼眼前是容珩如花瓣般艳丽丰满的唇,不似其他男孩的薄唇,他的唇珠很丰满,下唇很诱人,不做表情时,嘴角都是上翘着的,却给人一种受了什么委屈的无辜感,烈焰的红色在他白皙的脸上如同雪中的梅花,让人忍不住想攀折品尝。
温阮幼想亲亲他,天人交战一番,反正有了肌肤之亲,在装矜持就有些矫情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仰头啄了啄他的唇,慢条斯理轻声细语的哄着。
【昨夜辛苦你了……要不你先回你自己军帐里歇会】
容珩似乎很听话,依依不舍拉开距离
然后一个恶狠狠抱紧,咬牙切齿。
【你好了就拍拍屁股走人是吗?】
他幸福了一晚上,终于和师父在一起了,结果自己就是个解药吗?
【用它时,我是你夫君。不用它,我是你徒儿】
【温阮幼,你的徒儿就是你的破抹布吗?想扔就扔】
温阮幼觉得自己要死在容珩手上了。
【还是说你真想金屋藏娇大夏的太子殿下当禁脔】
温阮幼霎时间头脑一片空白,失神怔。
许久后
【你说,你说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容珩常年习武健身,身强力壮的跟头牛一样。
【既然要了我,就得负责。我什么都给你了,你现在又开始当师父了是吗?】
说着委屈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绯红的眼角我见犹怜,一副全然被情爱侵蚀殆尽的春日娇花。
美人的泪,那就是捅向温阮幼心口的刀。
【不哭,檀奴不哭,我负责,我肯定负责,我此生非你不娶。】
手忙脚乱吻着脸蛋上的泪珠,心疼安抚,那疼惜爱怜的神色活脱脱一个被美色迷晕的亡国之君。
容珩秀眉一拧,温阮幼立马改口。
【不,非你不嫁。】
容珩虽然第一次用美色蛊惑,但用起来得心应手。
【好,你回京就带我入府见你姐姐,然后来东宫写太子妃圣旨,你自己写。】
【啊……这……】阿姐的拧耳神功让温阮幼被美色迷晕的头脑短暂回归。
【你果然是哄我的!我就知道,你嘴上说的比唱得还好听,实则……】
少年的眼泪和他的床事一样,说来就来,哭着都不忘了沉浮索取。
【见!必须见!带你见阿姐,带你入祠堂见爹娘祖宗】
头脑又被美色的示弱和眼泪迷晕了。
【玉儿真好,这辈子能跟着你这样的英雄,檀奴死而无憾。】
娇若桃花的唇瓣笑起来,俏生生的给温阮幼的嘴角一个吻
【妖精,快些吧,我还有军务没处理。】
迷离的眼神里仅存的理智,催促着温阮幼不能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