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从脸红到了全身,想一脚把他踹下床去。
但男人仿佛知道她的想法,直接跨坐上来。
男女之间最暧昧直接的地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紧紧地贴在一起。
她越想越气不过。
他明明那边跟夏梦牵扯不清,这边又想抓着自己不放。
既要又要,吃相难看到恶心。
沈眠挣脱不开,偏头一口咬住了男人受伤的那只手。
男人闷哼一声,沈眠也不松口。
纱布包裹的伤口处,还上了药,一股浓郁的药味混合着鲜血的味道,争先恐后钻进她的口腔,鼻腔。
沈眠皱了皱眉,反而咬得更用力了些。
陆彦书眼底阴冷暗沉,却低声地笑了起来。
“你真是个属狗的,不是喜欢咬吗?我换个地方给你咬。”
疯子!
沈眠脑子里飘过这么一个想法。
直到鲜血从纱布里沁了出来,沈眠咬了一嘴的血。
鲜血甚至顺着她的脸颊,滴到了白色的床单上,她才松口,骂道。
“你真低俗。”
陆彦书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样,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
她唇角还带着一抹鲜血,是他的。
沈眠的肤色极白,唇角那一抹鲜红的艳色,美得惊心动魄。
他说,“哪个男人不低俗?”
沈眠脱口而出,“我师兄贺家民,从来不跟女人乱搞暧昧,也不会像你一样乱搞男女关系。”
起码她认识他期间,这男人都洁身自好,没看到他跟谁乱来过。
包括他今天说的什么少妇,也是他恶意中伤人家而已。
陆彦书伸手,拇指摩挲过她的唇瓣,将那抹红色擦去。
“男人最懂男人,他看你的眼神,实在不清白。”
沈眠骂他,“你自己脏看什么都是脏的!”
他不管,拿领带将她的手捆起来,单手解开自己衬衫纽扣时,表情看起来很色气。
沈眠不依不饶地骂,“你别碰我!恶心死了!花心种,烂黄瓜!你生儿子没屁眼!”
陆彦书捏了一把她的腰,“嗯,继续骂。”
沈眠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