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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埋骨富士（第2页）

“不……这不对！‘生肖’应该完成！霞山大人说过——“

他突然闭嘴，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霞山？“工藤瞳孔一缩。

但已经来不及了，黑崎凛猛地咬碎后槽牙里的胶囊，剧毒瞬间发作，他跪倒在地，鲜血从嘴角溢出，却仍在笑。

“你赢了……但…才刚刚开始……“

他的身体抽搐几下，最终静止。

窗外，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日出到了。

事后，警方在黑崎凛的公寓里找到一份名单，十二个名字，对应十二个领域的权威。

而最后一个名字，赫然写着——工藤佑一。

服部平次握紧拳头：“是谁在引导这些疯子？”

工藤看向远方，眼神冰冷。

“霞山夜一……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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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警视厅特别审讯室，霞山夜一坐在铁椅上，手腕上的镣铐映着顶灯冷光，左眼下有一道旧伤疤，笑起来时像月牙。

“十二生肖案？那只是前奏。“他的声音温和得像是讨论天气，“真正的终章，埋在富士山五合目，北纬35°2128“，东经138°4351“。“

审讯室的单向玻璃外，鉴识课正在疯狂比对数据，这个坐标点对应着霞山家私人疗养院的旧址，二十年前因山体滑坡被掩埋。

“你们，不好奇吗？“夜一前倾身体，镣铐哗啦作响，“为什么每个案发现场，都会出现钢琴元素？“

他突然哼起《黑色星期天》的变奏，音准精确到令人毛骨悚然。

夜一从西装内袋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1984年，少年时代的他与森田千夏并排坐在钢琴前，琴盖上放着十二生肖铜像。

“BatchA不是13人，是24人。“他轻叩照片，“每两人一组，共用一套神经反射，就像高桥兄弟。“

电脑突然弹出警报：富士山坐标点的地质雷达显示，地下15米处有金属空洞。放大图像后，轮廓赫然是，一架三角钢琴，琴键由人骨拼接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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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挖掘现场，工藤佑一站在探坑边缘，当机械臂吊起那架锈蚀的钢琴时，骸骨琴键在阳光下泛着珍珠白。

琴箱内整齐码放着24个玻璃标本罐，每个罐里漂浮着一对眼球，罐身标签写着：

【Ω：诸神的黄昏】

麻衣戴着手套拧开一个罐子，镊子夹起的不是眼球，而是微型录音装置，播放键按下，24道声轨同时响起——

所有受害者的临终惨叫，混着《黑色星期天》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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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警方准备以连环杀人罪起诉夜一时，他在看守所撕开衬衫——

胸口皮肤上嵌着十二枚曼陀罗种子。

“你们以为抓到我了？“他大笑着咳出血沫，“看看新闻吧。“

电视屏幕跳出紧急快讯：

【东京都12处地标，同时发现定时装置，倒计时72小时……】

画面中的炸弹外壳上，刻着与骸骨钢琴上完全相同的符号：

【当二十四双眼睁开，新世界将沐浴在火雨中】

霞山夜一坐在审讯室里，指尖轻轻敲击桌面，节奏与《黑色星期天》的旋律完全吻合，他的胸口裸露，十二枚曼陀罗种子深嵌在皮肤之下，每一颗都对应一个生肖案件的受害者。

“DNA匹配？当然。“他微笑，“那些种子是用他们的血液培育的，在死前就已经种下。“

投影仪亮起，富士山挖掘现场的实时画面传来，骸骨钢琴的琴板经碳检测，确认来自霞山医院火灾现场的松木梁柱，木纹上甚至残留着当年的焦痕。

“你们还有71小时58分钟。“夜一看向墙上的时钟，“12枚炸弹，12个地点，必须同时拆除，否则——“

他按下藏在臼齿里的开关，审讯室的屏幕切换成东京地图，十二个红点开始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