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十几岁的样子,赤裸着身躯,面色泛着异样的潮红,鼻尖还沾着些许白色的粉末,丫鬟常穿的葱绿罗裙被随意丢在一旁。
她不顾地上不洁净的泥土,一边扣弄着自己的水汪汪的穴儿,一边搂着一个仆奴装扮的小厮忘情的吻着。
似是不满足于扣玩一样,女子伏起了身子,跪在地上解开小厮的裤腰带,将半硬不软的阴茎掏出。
“莺儿姐………我们做了三晚上了,饶了我吧。”那小厮急忙开口求饶道,可女子却没管那么多,撸动了几下就坐了上去。一时间,春水咕叽声,臀瓣拍打声,淫词浪语声,不绝于耳。
“莺儿姐………慢点……要坐……坐断了……”人影交缠翻覆,哀鸣不止,但身上的人儿丝毫没有可怜他,不断地向他榨取着稀薄的精液。
林谣羞的满脸通红,连忙哼着小曲,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开。好在那对情男欲女也没理他,自顾自的交配着。
这俩人也真会挑地方,光天化日在林子里行床第之欢,真不怕害臊啊,这要是让花父花母看到,不得各赏二十大板……林谣心中揶揄道。
他已非处子,但平日为人颇为保守老实,并非沾化捻草之辈,是以离开临淮渡后从未与女子欢好过,看到此景多少也会觉得害臊。
“大懒蛋!跑哪去了!”凝凝从远处跑来,萝莉肉腿上的薄丝在太阳下亮亮的,甚是可爱,诱人犯罪。
“咦?……大懒蛋,你为啥脸这么红?”
林谣心想可不能让这小妮子看见林子里那对男女苟合,要是被现了,还不得被冠上淫贼偷窥癖的污名,到时候就真是黄泥掉到裤裆里,不是屎橛子他也是屎橛子了。
“啊?瞎逛逛消消食,走我们换个地方聊。”林谣连忙拉着凝凝往竹园子外边走。“你来找我干嘛?”
“哦哦,娘说她今天有要事在身,不能陪我,要你来陪我念书。”凝凝一本正经说道,掏出一本词选。
“我没上过私塾,又懂什么念书了。”林谣笑道,和凝凝坐到了一旁的长椅上,翻开了词选:“不过我这两年倒是自己念过点诗,填过点词儿,我们不妨瞧——”
他愣了,这都是些什么词啊……
不肯便入鸳被,与解罗裳,盈盈背立银釭,却道你先睡。
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春色映朝阳。大明湖上风光好,太岳峰高圣泽长。
今宵鱼水和谐,抖颤颤,春潮难歇。千声呢喃,百声喘吁,数番愉悦。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
虽然大多都是名家写的,韵律风韵也都是上乘佳作,可均是些和男女私会弄相干的香艳诗词,他甚至还能看见曾经自己在临淮渡初见映娘,嘴里哼哼的《十八摸》
他面色不变道:“额…凝凝,你这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么一本……‘词选’啊?”
“我从爹娘的书房里拿的。”凝凝理直气壮的说,一边晃着丝袜小脚继续道:“那边好多书我都看不懂,什么《法华经》,《推背图》,《易经》啦,我看这本封面最漂亮,就拿来啦。”
林谣嘴角抽了抽。
他轻咳了一声,刚想合上书本,凝凝却翻身坐到了他怀里,把书抢了过去,翻了起来,小脸认真的不得了:“等等,我还没看完呢!”
凝凝雪白幼腿在薄丝的包裹下滑溜溜的,可爱的的萝莉小嫩臀顶着林谣的大腿跟,让他很是不自在。
软软的脚踝和丝袜下微微鼓起的足弓,还有胸前因呼吸而轻轻起伏的轮廓,让林谣心脏忍不住猛跳了一下。
“你现在还小,不能看这种——”
“我不小啦。”她认真反驳道:“上回姨娘说女孩子十一岁就能……那个,呃,变成娘了。”
她低头翻着书,突然找到什么似的,眼睛露着晶莹的光。
“哎呀,这写的好美呀~”凝凝拿着词选歪着脑袋念了起来,声音软糯:
“江南柳,叶小未成荫。人为丝轻那忍折,莺嫌枝嫩不胜吟,留着待春深。十四五,闲抱琵琶寻。阶上簸钱阶下走,恁时相见早留心。何况到如今。”
这是宋代大词人欧阳修所着,以江南,嫩枝为引子,写的一个十四五岁美少女的小词:《望江南》。
有史籍记载道,这词是他写给自己小侄女:阿张的,颇为出名,林谣自然识得。
据传,阿张渐渐长大后成为了张氏,欧阳修便给她张罗了一门婚事,嫁与族兄的儿子欧阳晟为妻。却不料张氏和佣人陈谏通奸,被现。
严刑拷问下,张氏招供道“引公未嫁时事,词多丑鄙”,意思就是自己未曾出嫁之时,和舅舅欧阳修有过乱伦之举,并以此丑词为证。
至此欧阳修被贬,作出了那最为出名的《醉翁亭记》。
逼供的县令杨日严之前和欧阳修有过节,是以欧阳修和侄女阿张二人是否有过乱伦通奸的丑闻,真真假假,如今自然不得而知了。
但林谣却不免狐疑起来,凝凝此番吟词,是无意随口念的,还是有意而为之……为何又偏生那么巧,专门选了一个描写小女孩娇嫩美丽的词儿,还是禁忌之恋的……
他还没来得及想出答案,便看到凝凝甜甜的笑道:“大懒蛋,这词儿甚是动听,让我想到了昨晚的梦,还梦到你了,你知道是关于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