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意甚浓,耸耸肩,“别忘记了,我也是不可破戒的,为了一个女人,没必要搭上自己的小命。”
“坏蛋!让我干着急一场。”
她娇嗔,两个人又嘻嘻哈哈搂在一块儿,正所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
“郎哥哥,我什么时候才能练到第八层呀?”
片刻,梅点点才娇喘吁吁地问。
“急了?梅儿?”
他不禁怜爱地摸摸她的俏脸,忍不住还亲了她小脸一下,却绝不敢吻触那两片花瓣般的艳唇,因为他已领教过它们的“厉害”不想自己更难过。
“这么英俊的郎哥哥,我可不舍得让你空等。”
她轻轻垂说。
“好一个小梅儿,真是妾意绵绵。”
他轻轻亲着她的耳朵,又啄啄那张脸蛋,“这么柔情似水的小美人,我真是依依不舍了,郎情如火,妾心如水,好不好?梅儿。”
“嗯,你说的,郎情妾意,百年好合。”
她轻轻一咬唇,“但愿那一天早日到来,我们就——”
“饮一杯合欢美酒,你侬我侬了。”
他微微含笑说下去,“放心吧,梅儿,只要我们分手之后,你专心致志,练完心法,再相逢之日,便是我们鱼水情长之期。”
“郎哥哥——”
她一双玉臂紧缠住他的腰,再也不愿松开……
热闹的酒馆里,人们正在开怀畅饮,一个中年儒生和一个脸蒙黑纱的妇人,双双并肩走了进去。
“贤儿,先休息一下,再赶路不迟吧。”
那儒生体贴地搂着妇人,与她坐在先靠窗的地方,店小二马上过来,殷勤招待。
“哥,我们已出来几天了,怎么还不见挺儿踪迹?”
声之人正是梅点点的师父,也即叛离倩女冢“思凡”的孔贤萍了。她蹙眉吃着菜,闷闷不乐。
车已看出她的愁闷不乐,很体贴地说,“挺儿一向听话,他不会走远的,也许他是先回去了,我送你回‘孤山’,再去寻他,一有消息,我马上通知你。”
“嘿。”
孔贤萍正欲开口,突然玉面一变色,“秋无良来了。”
车不由吃了一惊,掉头望去,门口果真多了一个腰圆膀阔,四十来岁的大汉,虽衣着华丽,但不修篇幅,显得粗犷豪放,大大咧咧地已大步走进来。
孔贤萍忙低下头,车也转开了脸,似乎怕这个人认出他们。
“秋无良怎么也会跑到这里?莫非他……”
车低声问着,担心被秋无良见到,招来大祸。孔贤萍摇摇头,“他一向都在血剑旗总坛,也许是那老东西派来的。”
“要是他认出了你……”
车低声说,“恐怕会有麻烦。”
孔贤萍点点头,“我们还是快走吧。”
但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秋无良坐下之后,点了酒菜,并不在此地用餐,他捧着一盒子的佳肴大步往外走,孔贤萍不由好奇,“秋无良怎么了?这不太像他本人,咦?他坐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