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成业立即打蛇顺竿爬:“我住在这里也不安全。”
前几日郭菱和镖局其他人已经押镖走了,郭成业留了下来。
郭菱本来不想走,但架不住郭成业戴高帽:“此番是你第一次独自押镖,没有为兄相陪,考验你能力的时候到了,不要让为兄失望!”
三言两语便将郭菱忽悠住了,拍着胸脯保证:“人在镖在!绝不给风远镖局丢人!”
魏清瞳愣了下,随即不太自然道:“你也一起过来住。”
郭成业忙不叠应下:“好!”
到了金阙坊,魏清瞳转身看向温言川和萧彻,笑盈盈道:“你们两个一间房就够了吧。”
温言川轻咳了声,点头。
魏清瞳掩面轻笑,吩咐一旁的下人:“给这二位公子准备一间左右都无人的房间,别耽误了正事。”
晚上,两人正准备睡觉,房门响了。
萧彻走过去开门,门外站了个侍女,递上手中的瓷罐:“坊主让我把这个给你们。”
萧彻接过来,出于好奇打开看了看,里面装的是白色膏状物,带着股花香。挖出来後很快就化了,变的滑腻,味道更加明显。
“这是什麽?”萧彻拿给温言川看。
看清罐子里装的东西,温言川肉眼可见地红了。魏姑娘懂的也太多了。
温言川的反应全被萧彻看在眼里,这东西定有猫腻,捧着罐子刨根问底:“是什麽?吃的吗?”
温言川:“…………”
某种意义上也没说错,的确是“吃”的。
含糊不清地“嗯”了声。
萧彻闻言,用食指扣了坨新的递到温言川嘴边:“那你尝尝。”
温言川干巴巴道:“不是这麽吃。”
“那怎麽吃?”
温言川:“…………”
温言川破罐子破摔:“润--滑的,不是吃的。”
萧彻更懵了:“润--滑?怎麽用?”
温言川一把夺过萧彻手里的罐子,气急败坏:“把嘴闭上!我教你!”
小半个时辰後,床角罐子里的东西已经没了一大坨。
萧彻忍得浑身是汗,额筋都鼓了起来:“可以了吗?我要炸了。”
温言川颤着眼睫点头:“慢些,一点一点来。”
萧彻知道温言川会疼,所以格外小心。等开拓好了,便开始横冲直撞。
萧彻抱起温言川,两人面对着,哑着嗓音问:“这样你会舒服吗?要是不舒服,下次换你来。”
温言川心里一暖,轻声道:“舒服的。”
傻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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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温言川睁开眼,便见萧彻坐在床边守着他,满脸餍足。见他醒了,更是直接傻笑出声。
温言川坐起身:“笑什麽笑!”
嘴上这麽说,却也不禁跟着笑了。
“子昭,我们好吧。”萧彻极为认真道,“好一辈子。”
温言川愣怔良久,随即问:“你喜欢我吗?还是只为了同我做那档子事?”
“我看见你就觉得满足,恨不得整天都待在你身边,哪怕什麽都不做。你开心,我就跟着开心。你难过,我也跟着难过。我想好好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也想亲你丶抱你丶拥有你。我还想将你藏起来,只属于我一个人。除了你,我没有对第二人産生如此复杂多彩的感觉。”
萧彻黑沉沉的眸子望着温言川:“这样算喜欢吗?”
萧彻不懂“喜欢”的含义,只能直白描述自己的情绪与感受,交给温言川评判。
他说算就算,说不算就不算。
温言川擡手扶摸萧彻的脸颊,眼眶渐渐湿润,坚定点头:“算。”
他亲手播下的种子,也要由他亲自丰收。
“那你要不要跟我好?”萧彻神色忐忑,“跟我好,说明你也喜欢我。”
温言川圈住萧彻的脖颈,认真吻上他的唇:“跟你好。我们好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