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今天又去张民权的圣地打高尔夫。不知道是曾权是水平恢复了,还是他已经放慢了进步的脚步,最近的一段时间,他老是输给曾权。曾权现在见到他都是笑眯眯的。整天嘲笑老黑房事过多。
曾权在饭桌上嘲笑老黑:“虽然是自己老婆不用花钱,你也不用这样干吧?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我现在可是跟我老婆谈好规矩,一个星期就两次,多了没有。”
老黑笑骂曾权:“我能跟你比吗?你今年多少岁?我今年多少岁?”
张全民笑说:“老黑,我可是听说你现在都不出来玩了。你老婆说实话,是很漂亮,那也会腻呀,天天干老婆,你受得了?!我是肯定不行的。”
老黑笑道:“你们这帮坏人,老盯着我和我老婆这点事干嘛?!喝酒,喝酒。”
哈,哈。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老黑叱笑钱少基:“这个钱少基,我对他真是无话可说,秋省长在会上说了以後,他倒想来缓和。你当我恒达集团是菜市呢?想怎样就怎样?!也不掂掂自己的分量。也不说熊纪谷被弄去H省的人大钓鱼是谁做的,但这已经是既成事实,你钱少基再做什麽事难道就能改变什麽?真是愚蠢到家。”
张全民说:“不对呀,我听我父亲说熊纪谷是得罪了上海端木家的人,才被人一脚给踢到那里去的。我父亲还为他可惜了,他真的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今天的。”
老黑说我相信熊纪谷是有能力的,不然凭他一己之力是很难走到这个位置上的。可他到了这个位置以後,说得难听一点,在我们现有体制下熊纪谷很快就早不到北了。真就以为自己有多能,自信心和私心很快都膨胀得没了边。特别是家属随着家庭地位的转变,更加容易云里雾里。殊不知,他们这些人在世家的眼里,跟下里巴人差不了多少。他们怎麽会跟这样的人联姻,真是做白日梦,想什麽好事呢?
张全民说是这样,原来熊英也经常到我老婆那里做SPA,现在已经好久不见了,我老婆回来也跟我说过,熊英说自己是席副ZL的儿媳妇。说得跟真的似的,我都被唬住了
老黑说:“不怕跟你们说实话,我老婆跟席瑞真正的老婆端木紫有点交情,她每次来湖城看席瑞,她们每次都会出来吃饭。那天熊英被打的时候,我老婆就在身边,席瑞可是连屁都不敢放的。人家可是宋夫人唯一的亲侄女。你熊英在这里想什麽好事?!我敢说,这件事情熊纪谷是默许的。这家人都是傻逼,愚蠢至极。”
很快,他们今天说的话就传到熊纪谷等一干人的耳朵里。熊纪谷听到了老黑的原话以後,沉默了很久。他明白,老黑这翻话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熊英也觉得自己害了父亲,彻底地沉默了下来。不久,就嫁给了一个普通人过普通的生活去了。
老黑早就知道这些话肯定是要传开的,他就是要告诉衆人,恒达集团的磐石已经相当坚固了。不是什麽人都可以挑衅和撼动的,钱少基就是榜样。一个正厅级别的干部就这样被恒达集团给搞掉了。
但老黑并不急于扮演政府的形象企业。他和叶波早有默契,为了将来的发展,一定要淡化政府的痕迹,不然很容易就被政敌给盯上的。
达达的父亲和爷爷一直在关注老黑和钱少基的这件事情。事情过去以後,甄飞去北京的时候,和父亲在书房谈话。
甄龙说:“大志在政治上已经完全成熟了,甄家就靠他和大宝把我们这个家给传承下去。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成功的。我已经都安排好了,大宝博士毕业以後,就让他进司法部工作一段时间,好好的锻炼一下。”
“父亲,大志和叶家……”
“~,这你都看不出来?他们的关系已经是牢不可破了。但并是依附的关系,而是依托的关系。甄家是甄家,叶家是叶家。”
“这我知道,可是……可是我担心的是叶波对达达……”
甄龙打断儿子:“这不会成为他们之间的障碍。叶波和他母亲来看我的时候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我怎麽听说一号想把甄翔给派到地方上去?我们跟宋家好象没什麽交情呀?”
“这是宋家和叶家在斗法,都看中我们在军队的根基和你在G省的影响力。我已经明确拒绝了宋家。让我们给叶家上眼药的事情我是肯定不会做的。这件事情我跟叶怀平也认真谈过了。跟叶家走得近更符合我们甄家的利益。摸棱两可的态度到头来只会是一场空。我打了一辈子的仗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什麽都想得到的人,到头来什麽也得不到。大志这一点就跟我学得很好。”
“我记住了,父亲。还有就是大宝的事情,我想让他和秋月正式结婚。我知道,大宝从小就异于常人。他勉强能算是一个天才,所以我们都不太了解他,也不太管他。可是这件事情我想还是要解决的。特别是您已经决定让大宝从政了。”
“他愿意?我看他们的意思并没有正式结婚的想法。”
“我已经都跟秋天水谈过了,我们都不能让自己的孙子成为私生子。其实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年纪的关系,他们从哪个方面说都是很好的一对。特别是将来孩子出世以後,这件事情瞒不了多久的,这样我和秋天水的立场就会很被动。”
“恩,我会跟大宝谈谈,既然已经决定要从政了那这个关系就不得不慎重。至于年纪嘛,大宝本来就异于常人,只要正式结婚了,大家也就不能在说什麽了。”
“父亲,那这个事情就这麽定了。”
达达知道以後,突然明白一个道理:如果看起来十分温和的父亲,如果想做什麽事情,就没有不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