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晚上,四人的节目是动物装扮。
这是四人最为熟悉的训练项目,和在牧场中的折磨相比,这反而是酒吧表演里面最轻松的一项。
嘉然和向晚通常会打扮成粉色和紫色的猫咪,乃琳和贝拉则穿上性感的奶牛装,她们带着细短的假肢,在玻璃箱中来回爬动,对着箱外的人类扭动身体展示曼妙的体态,时不时出几声撒娇的叫声即可。
不过偶尔也会有顾客带着训练好的动物光临,让其他人大开眼界,见识一下被狗啊、马啊奸淫究竟能让雌性爽到什么程度。
周五晚上,四人的节目是淫乱自慰秀。
少女们会依次拿起顾客为她们挑选好的道具,送入自己的小穴中,遵从客人的意愿摆出妖媚的姿势爱抚全身各处,乳头阴蒂一处也不放过,直到浑身软,连手指头都指挥不动才告一段落。
和周二的节目相比,美少女主动进行的淫乱无疑更具有冲击力,顾客可以清楚地看到少女的穴肉是怎样一步步被玩具蚕食驯服的,更可以欣赏到她们在敏感部位被刺激后欲语还休的羞怯娇媚的样子。
周六是个例外,这一天四人的节目是全天榨汁秀。
周三和周四的节目比较保守的原因正是要准备这场极其非人道而又极其壮观的盛大表演。
周五晚上的自慰表演甫一结束,工作人员就要开始为性畜们注射大量的营养液、催眠药和催情药剂,取下她们的四肢减少营养的消耗,将她们的身体调整到适合性爱的最佳状态,并且闭锁她们的乳孔和尿道,塞住阴穴,将体液全部积攒起来。
周六酒馆全天开放,上午四人还要接受一剂媚药加强针,然后便会被绑在机械木马上开始强制高潮和榨汁。
一开始只是简单的刺激膣穴,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人流量的增加,乳孔扩张器、肛塞、尿道塞和电击片都会投入使用,总计五根橡胶棒会一同轰击少女们的身体,还有好几把毛刷也同时摩擦这她们的肌肤。
从下午开始少女们基本上就已不再清醒,和那两年半的黑色时光一样只剩下高亢的齁叫,漂亮的脸蛋在过分的性快感和瘙痒中扭曲,泪水决堤一般流淌。
而就算她们勉强挤出两句讨饶的话语,也会有土豪大手一挥,再给她们加上一次高压的全身电击,让她们乖乖浪叫就好。
直到零点敲钟之前,抽插的机器都不会停下,而脑中的芯片则保证了少女们要在毁灭性的欲望冲击下还要不断贡献自己丑陋的表演,高潮再高潮,哀嚎接着骚叫,片刻的休憩乃至晕厥都成了奢望。
她们的潮吹往往会多达上百次,而被压榨出的爱液则会被分门别类收集起来,用于后续商品的制作。
这对整个平民区来说都是一场狂欢,还有专人组织雇工,端着摄影机将这一天完整地记录下来,以便日后反复施法。
周日晚上,四人的节目是极限赌斗。
在被榨干了身体之后,这一天的时间算是留给她们休息,只是她们的身体还要被用做赌局的工具。
少女们依旧不能取回自己的肢体,再一次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头紧贴着前一人的阴部,排成环形不断地爬行。
与此同时,她们必须要把舌头伸进前面的菊穴中搅弄,一边品尝队友的香甜肠液一边干扰队友的行动。
一个鹰眼系统监视着少女们的举动,一旦她们爬行度降低或是没有认真摆弄舌头,红灯就会亮起,这时幸运观众就可以拿到皮鞭,亲自抽打玻璃箱中偷懒的性畜,直到她行动恢复正常为止。
旁观者也可以将手里的食物砸向她们,或者用烈酒浇淋在她们的长上。
观众们要下注究竟谁会坚持到最后,这意味着四位少女之中总有多达三位失败者。
她们会被卸去义肢,变成彻底的人彘状态,然后用粗麻绳勒着脖子吊起来,露出柔软的腹部,被当做沙袋任凭击打,满足赌徒们的施虐欲。
而那唯一的胜利者则要摆出土下座的姿势,让顾客们随意踩头和抽打……
工作时间之外并没有安排任何的休息,取而代之的唯有舞台准备时间。
少女们也是维持着人彘的状态,被放在支架上进行寸止调教,以维持她们男女通吃的销魂媚态。
毛刷反复蹂躏着她们娇弱的乳蒂和阴蒂,却又在她们的欲望升起之后突然停下。
由于接近高潮时她们的身体敏感度也在攀升,因此与下一次寸止的间隔也在不断缩短。
而她们的口鼻也被堵住,精明的老板没有被放过任何一丝增加她们性欲的机会,让她们陷入深深的窒息,体验着人工肺带来的快感,下体的欢愉或者说折磨也被更加凸显。
几个小时过去她们往往要尝到近千次的明显寸止感,那种失落的感觉折磨得她们疯,小穴下都积起了一片水洼。
而每当这时,老板就会启动芯片播放她们还保有人权时的回忆,来稳固她们的精神。
清醒过来的少女们意识到自己天天的荒淫表演和仅剩的残肢,不禁潸然泪下,可当dj放起劲爆的舞曲,她们又身不由己地熟练扭动起身体,在客人面前奋力表演,以释放寸止带来的无尽欲望。
每隔一段时间,她们还要为体内的一些小设备充电。
老板使用的是平民区的设备,这种柱状的充电桩完全捅穿了她们的身体,将她们串在了自己身上。
少女们仰着脖颈,从口到穴被完全填满,在窒息中迎接体内爆的强烈电击,那骚贱的小穴一下子就会狂喷出大量的阴精,整个人可耻地在充电时疯狂泄身高潮。
一年又一年,少女们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是愈加熟练地迎接着一批又一批的客人。
周围的人事物不停变换,而以高潮为生的她们又如何能估计这么多呢?
她们习惯了身为性畜收藏品的生活,开始乐于接受现状,只有在寸止的那几个小时中才想到要辩驳自己并不是恬不知耻的痴女。
这样的日子看不到尽头,无论从何种意义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