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按了几次,玛丽安既没有等到有人来开门,也没有听到任何脚步声。
难道家里没人吗?
玛丽安围着这间小房子走了半圈,除去上锁的后院之外,玛丽安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尽管开着灯,但是玛丽安透过窗纱也看不到任何有人居住的样子。
难道乐律是独居?
玛丽安的心跳骤然加,意料之外的进展似乎就要实现,玛丽安再次确认了一次,确定真的没人之后,就回到了车里,她颤颤巍巍地将乐律的钥匙从小挎包里翻了出来,又跑到门前一把接一把的试。
激动的心情加上初冬已经有些寒冷的夜晚让她的双手不停的颤抖,这也让她开门的进展十分缓慢。
咔嗒!
“有人吗?有人在家吗?”
在打开了门后,玛丽安站在门前喊了几句,依然没有回应。
玛丽安于是脱掉了自己脚上的小皮靴,走进了这间房子。
乐律的房子被她保养的十分整洁,各式家具以及摆件都十分地讲究。
该说不愧是公司的美术设计组组长吗?
乐律的家看上去在简约之中又透着一丝温馨。
玛丽安看了看门口的拖鞋,只有一双。
她感觉自己的心已经要跳到嗓子眼了。
她继续检查着房子,卫生间里只有一只牙刷,而乐律那充满可爱抱枕的卧室里也只有一只枕头,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乐律确实是一个人住。
“nice!”
玛丽安对着空气喝彩。
她赶忙跑向自己的车,冰冷的地面让她意识到自己激动的连靴子都忘了穿,又狼狈地跑回门厅穿上了自己的皮靴。
玛丽安强忍着激动的心情,她搂着乐律那曼妙的腰间,一步一步地将她拖出了车,又一步一步地将她拖进了屋子。
乐律的小皮靴在地上被拖出了不算好听的噪音,而这也是乐律所能做出的最后的抵抗了。
玛丽安将乐律撂在了门厅,让她倚着墙坐下,随后又一次跑回了自己的车,她用手机的手电仔仔细细地确认着车后座,确认乐律没有把任何东西落在她的车后座上。
“哇哦……”
在玛丽安回到门厅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她出了呆呆的惊叹。
先前倚着墙坐着的乐律竟然失去了平衡,她侧倒在门厅的地板上,身体在腰的附近形成了类似直角一样的角度。
乐律的双手一只被她压在身下,另一只则无力地搭在自己的体侧。
完全失去了意识的乐律连尝试保持平衡都本能反应都做不出了,她甚至不能尝试伸出双手撑住自己的身体,或是尝试保持一下在空中的平衡,她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向侧面滑落,而她的意识则早已迷失在了漆黑无光的睡意之中……
在脑内脑补了一百多种乐律倒下的画面之后,玛丽安拽着乐律的双手,把她拖进了客厅。
乐律的脑袋因双手收到的牵扯而轻轻地被拽离了地面,她就像是枕在看不见的枕头上一样。
她头像瀑布一样垂下,而她的脸颊也因为深睡而变得有些放松。
一抹白色的小月牙从乐律的睫毛与刘海之间升起,乐律的眼睛因为姿势的改变而睁大了几分,无力的眼皮向上或是向下滑动了一部分,但也只露出了一小部分失神的瞳孔,乐律双眼的大半依然被乳白色的眼白所占据,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不会醒来了。
“诶咻……”
玛丽安将乐律的呢子大衣脱下,乐律的家里十分干净,哪怕是拖行了几米之后,乐律身上的大衣依然没有染上什么尘土。
玛丽安将这件大衣挂在了衣柜里,又顺便检查了一下衣柜,这里只有女性的衣服,并且风格尺寸统一,乐律看来真的是一个人住。
玛丽安忙完了上衣之后,她的目光就聚焦在了乐律的脚上,那是她朝思暮想的美脚啊。
乐律会穿着什么袜子呢?
玛丽安颤抖着解开了马丁靴的鞋带,又拉下了靴子内侧的拉链。
她忍住不去看靴子里的样子,也忍住不去猜想从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究竟是来自于何种材质的袜子,而是几乎闭着眼将乐律的两只靴子脱下,又头也不回地将这两双靴子放回到门厅。
她知道在能够把玩乐律的小脚的时候,特别是乐律无法反抗甚至甚至无法知晓的现在,她一定会失去理性,在那之前,她一定要把该做的事都做了。
玛丽安眯着眼睛走回到乐律身边,仰面躺着的乐律就像是艺术馆中的雕塑一样,前几天刚刚剪好的齐刘海在梢处轻轻的内卷,它们安静地趴在乐律的脸颊周围,偶尔随着乐律的呼吸在空中起舞。
一切都准备工作结束之后,玛丽安睁大了双眼,打量起乐律的玉足。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被白色棉袜包裹住的小脚。
乐律骨感修长的脚趾为这双棉袜塑了形。
在脚尖处轻微堆积的一小团布料大概是在玛丽安脱靴子的造成的吧。
黑色的小绒球轻轻地挂在脚尖和脚跟处的袜子上,在乐律高挑的足弓上也有一些。
玛丽安用颤抖的手轻轻的触摸起这双被她轻放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小脚,她隔着袜子轻轻地摸着乐律那柔软的趾腹,柔软的棉袜摸上去十分松软,而乐律的体温与靴子的保温也让这双棉袜摸上去有些温暖。
玛丽安的手掌充分地与这双棉袜贴合着,轻快地揉着,掌心与棉袜的接触与摩擦让她身心舒畅,直到她的掌心渐渐出汗才让这份柔滑的摩擦走到了终点,但与此同时她却察觉到了在脚心处的一丝异样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