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流羽从我身上下来,赤裸着身子,闷热的出了汗,但是还是朝我笑着,我看得出来她很开心,虽然还是有点变态。
“变态你玩舒服了吧,我们回去吧?”我拉着她的手。
“还没,我想要你在他们教室门口操我。”她笑吟吟的说,手上把玩着我的鸡巴。
大量的淫蜜让穴内越滑腻,可紧缩的内壁却又让通道变得越紧致,两相结合,简直成了一个油润却又刺激极强的蠕动陷阱,一口口吞噬得我通体翘麻,仿佛连骨髓都向着充血的器官汹涌流去。
浑身的肌肉都亢奋到了极限,我低哼一声,抱着她突然用力一翻,把她压在了门前,跟着,已经濒临极限的阴茎根本不用手扶,照着腿心一拱,就跟被蠕动的嫩管儿湿漉漉吸了回去一样插入原处。
“你真的很骚。”
“我只给你骚,你不知道,以前就有有很多男生追我,可是,啊,你快点,可是他们不知道什么是我。”
“难道我知道?”
随着她又一次高潮,我不得不压开她的大腿,尽力减小已经紧到处女一般的腔肉带来的美妙快感,好延长一会儿享受的时间。
“我也不清楚啦,但是让我看见,看见那么清纯的鹤被你操,我就,全湿了。”
“那你干嘛不去找鹤玩百合呢?”
“唔、唔!唔唔!唔呜——!”
终于,随着龟头跳动着播撒下一股股精浆,她双眼紧紧地闭起,纤细的十指紧抓着塑料门,吱嘎吱嘎的响声回荡在教学楼,修长的双腿用力抻直,圆翘的屁股微微抬高,湿漉漉的耻丘暴露,她达到了一次甜美到几乎晕厥过去的极乐巅峰。
“我好舒服,你给我抱回去吧?”她又瘫在我身上了。
“你还真是…”我宠溺的摸摸她的头。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鹤了?”她眯着眼。
我一颤,不是吧。
“我开玩笑的。”
“你还没回答我那个问题呢?”
“我找过鹤了,她说她是你的,要我来问你。”
……
“一二,一二。”
绿树芳草红花,大学生们在热汗与酸胀中体会军训的魅力,照惯例,教官离开的时候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要联系方式,再过一个月,他们就连对方姓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不感动吗?他们在此蜕变的历程。”我叼着一根草。
“无意义的自我感动吗你是说。”小白站在我旁边,不屑的说。
兄妹俩有时候还是挺相近的。
“你们两个还真是冷血,毕竟和他相处了那么久了。”杨明雪说道。
“没意思。”我摆了摆头,示意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朱流羽还在远处,她似乎没什么朋友,一开始我还以为她和她室友会处的很好,可是每次我见她她都是自己走的,自己来找我,自己离开。
鹤和她的室友们处的挺好的,小白和杨明雪是好闺蜜。
似乎我还不是很了解她。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是一样。
“你们都有想要参加的社团了吗?”杨明雪问我们俩。
“没,不感兴趣。”我淡淡的说。
“我倒是对那个武术有点想去。”小白想了一下。
“那个武术,你是说那天来我们班演讲的那个,那个社长帅好吧。”杨明雪李处一副花痴的样子。
怎么和那天玩桌游的她完全不一样,我想一下,那天的她,眼睛里带着一种悲伤,又是无可奈何。和现在的哪是一个人啊。
“对对对,他好像也是和我们一个学院的,舒泷琪,她女朋友长得倒是挺一般的,不过性格温柔。”不知不觉,朱流羽已经在我们身后了,参与了我们的讨论。
“吴秘。”小白说道。
“好像是这个名字。”朱流羽晃了晃头,像个小皮卡丘一样接着又点了点小脑袋。
女孩子的话题就这样吗,不过比我这个满脑子都是精液的倒是好不少。
“之后会有一个社团招新,所有社团都去,文苑路和校方路两条都会摆满。”杨明雪给我们带来了一个重磅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