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是。”
第一声是我说的,第二声是小白。
“什么你敢说不是,你们,你们,你们明明都做过那样不知羞耻的事情了,居然还说鹤姐姐不是你女朋友?哥哥你是真的好渣啊。”小白对我我和鹤大叫。
像极了无辜纯情少女。
鹤一如既往的不说话,她把什么都全权交给我处理。
“额,那就是了,抱歉。”我朝着鹤歉意一笑。
“那就不打扰你们情侣约会了,我们先走啦。”小白朝我们挥挥手,便离开了。
一下子只剩下我和鹤有点尴尬。
“没事,我只是想看看她们俩是什么意思,真的很好玩。”我告诉她。
鹤的手一直在那里晃,连着背上的笛子和刀也在晃。
“喜欢我?”我问她。
她愣了一下,脸突然憋的通红,又马上变回原色,请问你是在表演魔术戏法吗?
“嗯。”
宕机了…………
………
“我知道了,但是小白她……”我最大的顾虑就是小白,我离不开她,离开了她的我不是完整的。
“你们结不了婚,我们可以。”
我们几乎的沉默着离别,其实我早知道了,但是优柔寡断的性格导致了我造成这场剧变。
我知道我也喜欢着她,她的孤独,她的自立,她的乖巧,诸多诸多。
但是我已经有了语白,小白对我而言是更珍贵的宝物。
没有任何能比,但是,她是我妹妹。
是我妹妹啊。
我没有任何胆量去告诉父母我们的故事,禁断的恋爱的故事。
如果,如果,如果,能用鹤来做幌子的话?
不行,那样对她也太不公平了。
思索着,我在回男寝的路上,小白是一号楼,我是1o号楼,鹤是2o号楼,我们中间隔了一个湖。
晚风吹遍,湖面波纹荡漾。
我怔怔的看着夜里的学校,这是我将在此度过的第一个晚。
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你叫什么?”声音很好听,黄鹂鸣翠不过如此。
我转过身去。
露肩的礼服,胸脯被白色的衣裳包裹着,在双峰间的空隙中镂空了一个爱心。脖颈处也是一层白色轻纱围绕。
给我一种高贵自信的感觉。
“嗯,你好,我的名字是常语黑。”我长的好不好看这个问题值得探讨,不能说好看但也不能说不好看,毕竟我和小白是一个妈生的。
“我是莫黎,大一商学的,你的型很好看。”她浅浅的朝我笑。
我一直留着长头,就像所有初学摄影的男孩子一样总是带着那顶帽子。当然是小白送的哈哈。
我才注意到她的头同样很有个性,前额的所有头都被撸到一侧,麻花和长马尾间接相扎,后面长如瀑,轻松随意简单的流泻着,远不如前额那般复杂。
“你很美。”我同样衷心的赞美她。
“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就算是这样主动搭讪的她,女孩子果然还是会对这样的事情感到害羞。
“先说好,我有喜欢的人了哦。”我告诉她。
“那真可惜,只能做你的好朋友了。”她倒是一点没有难过。我们说话的方式很像给我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于是我们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
“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会一个人在这边看湖,大一新生就这样了吗?”她坐在我旁边,同一张长椅上。
“你让我感到很舒服,所以我会告诉你。”我想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她说个能很好倾听我烦恼的人。
“我猜是和你那位喜欢的人有关。”她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朵花来,放在那精致的俏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