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
姚放打开雷妙妙的手,“我要下车。”
“不行!你不能走!”
姚沛宜反身抓住姚放,“你必须见证这一时刻。”
“你有病?脑子被驴踢了八百回吧。”姚放作势要打人。
“俞定京,你今日当着我兄长的面,你得保证。”
姚沛宜说两句话,身子就有趋势要往后倒,俞定京连忙扶住,“你要我保证什么?”
“我嫁给你了,你怎么说,都不能像白围君那样对我!”姚沛宜瞪圆了眼,一本正经道。
俞定京着实是愣了下。
他起初还以为,姚沛宜是要对他……
“你放心吧。”
他清了清嗓子,“我不会和白围君一样的。”
“你不能骗我。”
姚沛宜指着他的左胸口,“你用良心说话,你这辈子都不能骗我、瞒我,
要是背着我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咱们就和离。”
俞定京一怔。
不背着她做不该做的事。
他倒是容易。
可是…不瞒她……
这一点,从根本上就做不到。
因为,他已经有事瞒着她了。
他是因为怀疑姚家要造反才娶了她的。
可这件事,他不能跟姚沛宜说。
“俞定京。”
姚沛宜委屈地扁起嘴,“你都寿数有限了,你这么短暂的一辈子,都不能用良心跟我保证吗?”
姚放酒都醒了大半,戳了下妹妹额头,“你说什么呢,你这醉话,说出来也不怕人笑话。”
“你别动我!”
姚沛宜脑袋昏,终是无力倒在俞定京的肩膀上,“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
你要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就和离……”
俞定京只听见肩膀处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雷妙妙见男人半晌不说话,以为俞定京是生气了,连忙道:“王爷,你别生气,
沛沛这是喝多了,她说的话你别放心上。”
“没事。”
马车停在王府前,俞定京率先抱着姚沛宜下车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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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府,主院内。
右相廉明坐在榻边,瞧太医给女儿上药。
俞云立于一侧,“岳丈,这些时日您北上处理政务辛苦了,僖儿受伤一事,我实在是抱歉,
您放心,我一定会遍寻良医,为她诊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