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看着闵柔,眼中的柔情让她不敢直视,“云儿只恨自己生得太晚,只能和您定下母子名分。若是能早生二十年,我……我一定从爹手里将你抢过来。”
聂云的话里充满着遗憾,但闵柔却能听出里面蕴藏着对自己的一片深情。
“难道……难道我和云儿竟然心有灵犀,不然为何会在同一时间做同样的梦?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几天来日如此。”
古人本就迷信,闵柔听了聂云的话,心中不禁思绪万千,“还是说,上天注定我和云儿要有这样一段孽缘?”
想到这里,闵柔顿时脸红心跳,但却有一股甜蜜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
她眼波如水地望着聂云,轻声道:“云儿,你说在梦里给我戴上玉镯,是不是装在一个黄布缎包里?”
这下轮到聂云震惊了,他看着闵柔,结结巴巴地道:“娘你……你……”
闵柔咬着嘴唇,迟疑了许久,这才慢慢地说道:“当日……当日我也和你……做了同样的梦。”
她说完后不敢看聂云的表情,连忙转过身去,剧烈地喘息着。
“娘,你……你说的是真的?”聂云一下子站起身来,声音有些颤地问道。
闵柔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就被聂云将她紧紧搂住。
“这说明你我这份情缘是老天注定,所以才会有今夜这样一场缘分,我好开心!”
聂云将头埋在她脖子上,阵阵热气吹到闵柔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闵柔被聂云紧紧地搂在怀里,脸紧紧贴在他胸口,那怦怦的心跳声仿佛一下下敲击在她的心头。
“云儿……”想起这段时间以来那匪夷所思的经历和今夜的疯狂放纵,闵柔也情不自禁地将手搭在聂云的背上。
美丽人妻搂在怀中,那凹凸有致的身体和淡雅醉人的幽香让聂云色心又起。他直起身子看着闵柔,眼中射出无限的深情和炽热的欲望。
闵柔被他看得羞涩不已,连忙闭上眼睛,但是呼吸却变得粗重无比。
聂云嘴里喃喃道:“娘,你好美!”他慢慢俯下头,对着闵柔的小嘴亲了过去。
聂云对自己的称呼在闵柔脑海里化作一道惊雷,让她瞬间想起自己和聂云之间的关系。
她猛然睁开双眼,大力将聂云推开,摇头道:“云儿,我们不能这样!”
聂云没想到闵柔居然到了这会还保持着矜持,猝不及防下连退几步。他望着闵柔,心中又惊又怒。
闵柔银牙紧咬,面色却是十分严肃地说道:“鬼神之事本属无稽之谈,怎能因为一个梦就忘记你我的身份。今晚之事都怪我把持不住,但既然你已清醒,就不能一错再错。否则必定天地不容,身败名裂!今晚……今晚我们说的话,做的事,你要全部忘掉,听到没有?!”
闵柔眼中珠泪盈盈,她说这番话时心中十分痛苦,但还是装出一副决绝的样子。
聂云见状眉头一皱,正要来个霸王硬上弓,但想到自己才刚刚“醒来”若是表现得太过强势急色,只怕会惹来闵柔怀疑,于是叹了口气,有些难过地说道:“娘教训的是,梦里的事岂能当真!都是孩儿鬼迷心窍,冒犯娘亲。只是孩儿心中对娘一片真情,天地可鉴。如今上天用这种方式让娘明白我的心意,已经是幸运之至,孩儿不该贪心太多。”
闵柔看着他那伤心沮丧的样子,心中又酸又甜,差点就想将他搂在怀里好好抚慰。
但是她还是强忍着冲动,点头道:“不错,你是华山派的聂掌门,我是玄素庄的石夫人,更是你的义母,我们之间怎能有男女之情?”
聂云没有回答,只是回头看了看床上那凌乱的被褥。
闵柔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心中顿时羞窘不堪,脸上那苦口婆心的表情也一下子消失不见。
聂云倒没有逼迫太甚,只是轻声道:“娘,这会已是三更时分,手我们早点歇息吧!”
闵柔沉默着点点头,转身来到床铺前。她能感觉到聂云的眼睛正直直地盯着自己,那眼神仿佛穿过了她的衣服让她身子都有点僵直。
“不要回头,不要回头……”闵柔死死咬着嘴唇,眼泪簌簌而下。
房间里很快陷入了寂静,但母子两人都知道对方没有睡。
闵柔背对着卧床,小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脸颊。
虽然已经洗了几次,但她仿佛还能感觉到聂云那热乎乎的精液糊满自己脸庞的感觉,嘴里更是一直有一股栗子花的味道徘徊不散。
“我既然嫁给师兄,那就应该生是石家人,死是石家鬼,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美丽的人妻心中一片茫然美泪水将枕头打湿了一大片,“如今我还有何面目去见师兄?”
闵柔想起自己刚才用女上男下的姿势骑在聂云身上,不知羞耻地扭腰摆臀,让蜜穴上下吞吐着那粗大的肉棒……
虽然倍感羞耻,但也让她体会到真正的男女之乐,聂云那根肉棒带给她的快感完全过了过去十几年石清带给她的总和。
“那种感觉好舒服……为什么?为什么和师兄在一起就从来没有经历过!”
闵柔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又变得有些火热,连忙用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
强烈的反差让她在心中不由对石清又增添了几分怨尤:若不是丈夫不中用,而且又冷落自己这么久,她又怎么会被聂云深深吸引直至无法自拔,最后更犯下这弥天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