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甜甜双眼瞬间发亮,她咬了咬唇,十分“为难”地望着宋建业:“建业哥,你真的能保我平安吗?”
宋建业听她语气松动,立马拍着胸膛表示:“甜甜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出事的。”
陈甜甜眉头紧皱了下:“那,那我答应你,但仅此一次,往后这样的事,你说什么,我也不会再去做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甜甜。”赵建业满心欢喜,他目光温柔地看着陈甜甜:“还是你对我最好。”
陈甜甜娇羞地笑着:“建业哥,我只对你一人好。”
赵建业一愣,眼底犹豫一闪而过,他扯了扯嘴角,没有在言语。
*****
医院。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陈江篱的点滴终于打完了。
顾北城喊来护士拔针。
陈江篱有晕针的毛病,看到医用胶带底下包裹的针,瞬间眼前发黑。
她立马闭上眼,另一手紧紧抓着顾北城的衣袖:“拔完针给我说。”
顾北城“嗯”了声,他宽大的手掌轻轻拍打着她,安抚着。
很快,护士便拔完针,拿着用完的点滴瓶出去了。
待人离开后,顾北城才低头看向快要躲到他怀里的陈江篱,道:“好了。”
陈江篱松了口气,睁开眼,活动着有些酸痛,涨麻的手臂。
顾北城拉过她的手看了看,因点滴打的时间太长,原本白皙的手背都有点红肿了?
“我去摆个毛巾给你敷下。”
办好住院手续,他出去给陈家打电话回来时,便将相应的生活用品全买上了。
从床底的铁架子上拿出水盆与毛巾,用滚烫的开水简单消了下毒后。
顾北城便摆着温热的毛巾替她覆手了。
陈江篱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男人神色很认真,动作轻柔,毛巾落下时,细心地避开了针头留下的伤孔。
他们之间的拒绝很近,近到她可以清晰地嗅到他身上独特的清列气息。
这种气息,仿佛带着某种莫名的神奇力量,让人无比心安。
心尖不受控制地颤动,陈江篱轻声开口:“顾北城……”
顾北城抬眸看了她一眼:“嗯?”
陈江篱抿了抿唇角,到嘴边的那句“我好像有点喜欢你”,被她生生地压了下去。
有些话,只能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和对的人说。
三点中,缺少任何一点,这些话,都会变得没有意义。
顾北城耐心地等待了好一会儿,仍不见她开口,便询问道:“怎么了?”
陈江篱随意扯了个借口:“疼。”
男人的动作更小心翼翼了,他目光落在她红肿的针孔旁:“很疼吗?”
陈江篱犹豫着点头,今晚的她想娇气,更想粘人:“很疼很疼的,你要不要给我吹吹。”
作为一名医生,顾北城平日里遇到的患者形形色色,也听了不少女同志给她对象或者爱人说过类似的话。
以前,他对此,往往是嗤之以鼻,甚至会觉得,那些女同志太过于矫情了。
但如今听着眼前的人说,怎么总觉得那么悦耳呢。
是因为偏爱吗?
顾北城垂眸盯着她有些红肿的手背,沉默几秒,轻轻吹了起来。
陈江篱眨了眨漂亮的杏眼:“顾北城,你怎么可以这么好呢。”
好的真有点让人舍不得……
顾北城抬眸看了她一眼:“好,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