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现了坐在角落里的胡军,目不转睛的盯着妻子,而妻子也会偶尔看看他,只是眼神很复杂。
妻子时不时就会做出几个舞蹈动作,虽然都是最基础的,但由妻子展示出来,总让人举觉得赏心悦目。
面对一群叽叽喳喳,活泼好动的学龄前儿童,妻子没有什么顾虑,一些抬腿、旋转、跳跃的动作都做得很开,裙下春光常常会乍现出来,除了没穿丝袜却依旧无暇的大长腿,黑色的丁字裤也时有闪现。
胡军看得真切,色迷迷的眼睛里透着几分得意之色,妻子好像也不介意自己的秘密被他看去,两人目光交会时,我感觉妻子的眼神竟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我甚至怀疑,她就是故意走光给胡军看的!
到了课间休息,妻子走向教室一侧的小门,门内是文化馆提供给妻子休息室。胡军立刻迎上去,殷勤地笑脸“晚晴,你今天好性感啊。”
妻子俏脸一红,白了他一眼,把头背了过去,但很快又转了回来,突然媚眼如丝地说“喜欢吗?”,这风骚的样子让我感到陌生。
胡军也愣一下,刚想说些什么,妻子已经把门关上了,从里面传出反锁的声音。
十余分钟之后,妻子穿着一身雪白的芭蕾舞服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无袖的紧身连体衣,搭配一件装饰性的蕾丝蓬蓬裙,下身是专业的芭蕾大袜,所谓大袜专指跳舞时穿的连裤丝袜,弹性和耐磨程度都远强于普通丝袜,颜色以纯白居多。
穿着芭蕾舞鞋的玉足踮起脚尖,曼举藕臂,仰着螓,伸长雪白的脖子,妻子犹如一只优雅的白天鹅,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敢亵渎的圣洁之美。
在把杆(又称压腿干)上做了几个轻盈的拉伸动作之后,妻子缓缓地抬起一条长腿,直至脚背贴到了脸颊,足尖过头顶,轻松又漂亮地完成了一个站立式一字马的动作,引得面前的孩童一阵雀跃欢呼。
而我的注意力却集中在妻子完全打开的下体,连体衣的裆部紧紧地勒在妻子的私处,隐约露出阴户的轮廓,十分的饱满,周围的纯白大袜也因为拉伸而变得丝薄,透出大腿根处的嫩肉。
接着,又是一个站姿的一字马,只是这回腿是从身后抬起来的,手轻扶把杆,身子向后仰,足心碰到头顶,身子和腿围城一个完美椭圆形。
妻子柔韧灵活的身体令人叹服,优美飘逸的姿态让人陶醉,几个动作就将芭蕾舞的优雅与高贵展现得淋漓尽致。
胡军的眼神充满欲望,直勾勾地盯着妻子被勒出“骆驼趾”的私处,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露出猥琐的笑容,这混蛋又在打什么坏注意?
妻子继续带着孩子们领略芭蕾的魅力,芭蕾主要的舞蹈动作都集中在下半身,妻子包裹着白丝的大长腿,接连做出精彩绝伦的动作,结实的翘臀、健美的大腿、灵动的小腿无不抓人眼球,此刻,力量与柔美、稳健与轻盈、现代与古典在妻子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融合……也许是病态的绿帽心里作祟,我总感觉妻子用夸张的动作,在胡军面前展现自己的私处,是在故意勾引他,好像在对他说;来吧,人家的小穴已经为你打开,快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把!
荒唐的想法让我感觉裤裆里面胀胀的。
短暂的课程很快就结束了,文化馆的其他老师过来接班,带着孩子们做游戏,妻子走进一旁的休息室,不过这回没有听见反锁门的声音。
我预感到接下来要生的事情,沿着走廊钻进隔壁的一间杂物室,这里我来过几次,隐约记得杂物室和休息室之间的隔墙上有一个通风窗,蹑手蹑脚搬来一张破课桌,踩在上面,果然,透过气窗可以将休息室内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谁让你进来的?”妻子没好气地对跟进来的胡军说道。
胡军将门反锁,收起笑脸,雄狮露出獠牙,扑向猎物,一把从身后抱住妻子,在她的脖子上吻起来。
“啊,你干什么呀,外面还有一群孩子呢。”妻子惊慌失措地推他。
“明知故问,宝贝儿,你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想你吗?都快把老子憋疯了。”胡军毫无掩饰地说道,手不老实地在妻子身上抚摸起来。
“不,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我们不可以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犯错?这个世界哪有那么多对错。晚晴,我从第一眼见你时就喜欢上你了,无法自拔的爱上了你,我誓要彻底拥有你!”胡军开口就是俗烂。
“胡说,你……你不是和我婆婆好了吗?”妻子这话醋意十足。
“那还不都是为了接近你!还有那个神棍王仙姑,那些狗屁法事,你知道为了得到你我花了多少心血吗?”胡军突然激动起来。
胡军的话让妻子愣了一会儿,身体上的反抗明显弱了下来,痛苦地说“我……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公,不能再对不起他了。”
“可是他根本满足不了你,给不了你做女人最起码的快乐。而且,你还没看出来吗,你老公是个绿毛王八!你知道他偷看你和我做爱的时候有多兴奋吗?你觉得他这样的变态废物有资格拥有你吗?”胡军肆无忌惮地在妻子面前羞辱我。
“啊,不是的,不许你这么说他,我老公很爱我的。”妻子哀伤的声音令我心碎。
“爱你?拿他那根软趴趴的小鸡巴爱你吗?男人爱女人是需要本钱的,尤其像你这样完美的女人,他有这份本钱吗?”胡军说着,抓住妻子的手按在自己凸起的裤裆上。
妻子慌乱地想把手抽走,却根本拧不过胡军有力的大手,象征性的挣扎几下之后,就主动握住了那根让她又爱又怕的大黑龙,这一握,像是按在了电门上,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彻底陷进胡军的怀抱里,不过嘴巴还在抗拒“不是的,不是你说的这样的,不要,不要这样啊。”
“我要,晚晴,我要你。第一眼见你,我的大鸡巴就硬了,你越是在我面前表现得高冷,我越想狠狠地操你,你越是对我惜字如金,我越想把我的大鸡巴塞进你高傲的小嘴里。”
胡军的污言秽语说得妻子面红耳赤,既害怕又兴奋,靠在男人的怀里瑟瑟抖,惊恐得无法言语。
胡军继续道“晚晴,我爱你,可是我越爱你就越想暴力的奸淫你,践踏你圣洁的灵魂,玩弄你高贵的身体,大鸡巴猛干你矜持的小穴。晚晴,我想让你在我的身下哭泣,尖叫、求饶……你越痛苦,我越兴奋,当然,我当然会心疼你,可是越心疼你我的大鸡巴就越硬,越想往死里操你……晚晴,我快被你弄疯了……”
我看见妻子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犹如一只被雄狮叼在嘴里的羚羊,她仿佛看见了自己即将承受的痛苦。
可是,这恐惧的背后为什么隐约透着一丝期待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