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后来给妻子洗内裤的时候现……现上面都是精液,好像浸泡过一样。”我一脸尴尬地说道。
余光之内,身边的妈妈,脸上早已泛起了红晕,身子轻微地扭动,我的一番讲述似乎让她有些坐立不安,再看那撅着的肥臀,臀肉收缩着,像是在用力地夹紧。
“他生于阳年,阳月,阳日,阳时,阳地,本就是极阳之人,再加上一根如此雄壮的男根护体,一般的雕虫小技肯定伤不了他分毫。”仙姑柳眉紧锁。
“仙姑无论如何要帮帮我们家周瑜啊。”妈妈态度恳切。
王仙姑陷入沉思,我们母子也不敢多言,大约一刻钟之后,仙姑似乎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咬咬牙,起身从一个隐蔽的柜子里取出一个精美的小木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根圆柱体的物件。
王仙姑将其握于手中,一脸严肃地说“这是一根由桃花木制成的假男根,是古时候一些不守清规戒律的尼姑的自读之物,此根已有过百年的历史,沁满了无数淫尼的浊水,阴气之重绝非一般凡物可比。”
细看这根木头确实非常逼真,龟头上的马眼,凸起的伞边,甚至棒身上的青筋都雕刻得细致入微,通体乌黑,表面光滑泛着亮光,应该是常年被淫水包浆的结果。
“那……那该如何使用此物呢?”妈妈红着脸好奇道。
“将那人的名字与生辰八字刻在上面,每日亥时,叫你儿媳妇沐浴更衣,将此淫物插入她的牝户之内,同时口中默念那人姓名,半个时辰以上,不出月余,便可消了那人大半的阳气,他自然无法与你儿子争高下了。这就是所谓的“夹阴消阳”之术。”
“啊?晚晴不会同意的,她肯定不会同意的,上次内裤的事情就已经惹得她非常生气了,更别说这种事情了。”我无奈地说道。
“那你就好好劝劝她嘛,就当是为了老公的前途做点儿牺牲。”妈妈支招道。
“关键是她……她非常厌恶这种事情,压根儿就不信!”
“仙姑面前不许乱说。”妈妈感觉我的话冒犯到了仙姑,急忙喝止。
“唉……如果这样的话此事就难办了。”王仙姑似乎对我妻子不信她的巫蛊之术很是失望。
“那……那可以由别人替代吗?比如……”我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妈妈。
“我?这怎么行呢。”妈妈看出我的心思,立刻警觉起来,显得十分抗拒。
“额……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毕竟不如你儿媳妇的极阴之躯,要达到同样的效果,需要额外多做一些事情。”仙姑的语气有些神秘。
“具体怎么做呢?”我不顾妈妈的反对追问。
仙姑先是将窘态中的妈妈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一字一顿地说“你需要穿上你儿媳妇的贴身衣物,尽量模仿她的声音,以她的名义行法事,你还要口念:妾身慕晚晴愿意终身侍奉夫君胡军,贞洁之躯任君采摘。”
啊?仙姑露骨的言语让我们母子都很惊愕。
最终,妈妈还是以默认的方式接受了仙姑的建议,为了孩子母亲可以牺牲一切,妈妈的举动再次让我感激不已。
妈妈用颤抖的手接过仙姑递过来的木质阳具,被淫水沁润得乌黑亮的桃花木和那双雪白的玉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下山的路上,不知道是否是跪坐太久的缘故,妈妈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撅着大屁股,夹紧的双腿踩着高跟鞋像踩在高跷上似的。
我搀扶着妈妈,闻到她身上散出一种浓郁的芬芳,并非单纯香水的味道,那是熟女特有的异香。
这一整天,我们母子都被一种尴尬的氛围笼罩着,几乎没怎么说话,甚至很少对视。
到了仙姑说的亥时,差不多晚上十点钟左右,趁妻子洗澡,我悄悄地从衣柜里拿了一件妻子平常穿的小白内裤,还有一条黑色的T裆连裤丝袜。
站在妈妈的房门口,我蹑手蹑脚地把东西从门缝里递进去,妈妈也是小心翼翼地接过去,都不敢出多余的动静,像是地下党在交接绝密情报。
“妈,会不会太紧?”我有点儿担心衣物的尺码不匹配妈妈丰腴的下体,可话刚出口我就感到了不妙,这不是变相在说妈妈胖吗!
果然,妈妈潮红的脸蛋儿上立马露出愠色,杏眼一翻道“哼,你媳妇儿的屁股也不小好嘛!”
“嘭”门被用力关上,我尴尬地吐了吐舌头,又无奈地摇摇头,唉,女人哪……
我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怀着忐忑的心情站在门口静听屋内的响动,却什么也没听见,为此我竟然感到有些失望。